第47章 人手一隻三足鳥?(1 / 2)

巫師學院 肥皂有點滑 21102 字 7個月前

生肖直接將兩人帶進了旅館。

兩人臉色不太好,剛才他們好像聽這小孩說,那什麼種子已經賣光了?

他們不惜被不死民和迦樓羅追殺趕來這裡,沒想到還是來晚了。

倒是這裡,古怪得很,是他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

江渚從二樓下來就看到兩人謹慎地在四處打望,讓生肖給兩人一人來一份上網套餐。

然後道:“小麥種子的確賣光了。”

“而且,就算還有,估計你們也來不及開墾種植,錯過時節了。”

兩人俊朗的臉上一陣歎息,失望難過的表情露於言表。

“不過……”江渚話風一轉,“不過沒有了小麥種子,我們還可以種其他東西,依舊可以養活族群。”

不同的時節可以種的農作物多著呢。

江渚想了想:“玉米和土豆怎麼樣?”

玉米,一顆玉米種子就可以收獲一根玉米,產量非常可觀。

土豆就更不用說了,一小塊土豆下地,到了收獲期,直接能收獲一窩。

其實,能在曆史的變遷下依舊保留下來的主食農作物,在產量上都不算低。

兩人:“……玉米和土豆是什麼?”

江渚一笑,他這次本就帶了一些玉米和土豆來,不過沒有人認識,愣是沒有賣出去。

正好讓生肖去超市拿一點回來,今天就吃煮玉米和土豆燉肉。

江渚又將電視打開,播放種植玉米和土豆的農業視頻。

最好的詮釋就是讓他們親眼看見種植和收獲的過程。

江渚一邊開電視一邊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這有種子賣的?”

兩人:“在焦土外的路途上,聽彆人說起。”

江渚繼續道:“哪一個秘族的人?”

兩人:“很多,分不太清。”

江渚:“……”

不是固定秘族傳出去的消息,那就是很多人了。

他這的名聲是真的在遠播。

兩人已經被電視吸引。

好……好神奇,那塊石板上居然有畫有聲音。

然後才是一震,因為畫麵上直接在講玉米和土豆的種植了。

一開始他們是沒有概念的,現在一看才知道玉米和土豆是什麼,意味著什麼,深深地觸及他們的靈魂。

兩人直接看得都癡呆了,看得激動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江渚也沒有打擾,而是去廚房洗土豆去了。

土豆燉肉直接用電飯鍋就行,他這電飯鍋是高壓電飯鍋,做燉肉速度十分快。

玉米就在鍋裡麵煮。

等飯弄好,兩人還沉浸在電視內容裡麵。

電視上,一個個碩大的玉米被串成一串,掛在門口,掛滿了牆。

不得不佩服彆人的拍攝手法,展現豐收的場景,那是真讓人看得心悅誠服,黃金色的玉米要多喜人有多喜人。

土豆也一樣,專門拍攝了老農從地裡提起一窩土豆的畫麵,那密密麻麻的一窩土豆,一看就是大豐收,哪怕不提產量,都能讓人直接地感受到收獲如何。

江渚直接給兩人也盛了一碗,用筷子戳了一根玉米給每人。

記乾飯時間。

玉米又香又糯,還帶著甜味,讓人眼睛不由得一亮。

土豆燉肉,土豆切成的塊,不大不小,塞一塊進嘴裡麵,輕輕一咬就化在了嘴裡,不僅味道獨特好吃,飽腹感還極強。

特彆是和肉燉在一起,又多了些滋味。

幾個小家夥埋頭乾飯,停都停不下來。

“居然沒有人買我們的玉米和土豆,明明這麼好吃,嗚嗚。”嘴巴包著飯,說話都說不圓。

“可不是,我能吃好大一碗。”

江渚說道:“土豆不比米飯,吃多了容易撐。”

幾人眼睛都笑眯了,讓他們撐。

比起隻覺得味道特彆好吃的幾個孩子,花鹿秘族和羽民兩人就說不出來話了。

不僅產量高,味道還這麼好。

若真能種出來,定能養活他們的族群啊。

他們啥也不要,他們就要這玉米和土豆。

江渚一邊吃一邊解釋道:“現在這些不是種子,數量也少了些,等過幾天我將專門用作種植的玉米和土豆種帶過來,那樣的種子都是精挑細選過的,才能種出產量最高的食物。”

“不過你們得加快了,外麵沿著天河可以開墾的耕地已經沒多少了。”

若是河岸邊上可以開墾的柳長地段被用完了,江渚也不知道去哪裡找土地開墾了,其他地方都有不死民和迦樓羅,彆說開墾,連打理都十分的麻煩。

接下來幾天,花鹿秘族的人還有羽民的人也開始往江渚的旅館跑。

一是他們在等待玉米和土豆種子,經常過來詢問一下情況。

二是,旅館的好處他們也看到了,既然不管哪一個秘族都可以來,那麼他們也可以。

慢慢地兩秘族的人也開始去逛超市。

超市裡麵也有完全賣不出的東西,比如一個西瓜還有袋裝的方便麵。

“這個漿果又貴又吃不飽。”

“還不如省著石珠買糧食。”

“方便麵是香,但它也比大米貴好多,一包方便麵,都夠我吃一天的大米飯了。”

江渚:“……”

在最基本的溫飽還沒有落實前,大家的消費意識最優先考慮的都是糧食。

也隻有生活水平提升上去了,才會消費其他東西。

不過沒關係,也就一西瓜,他們自己吃,方便麵也不多,就留給生肖他們加餐了。

西瓜切開。

連小夢魘都抱著一小塊最甜的部分,站在吧台上啃得有勁。

啃著手裡的,眼睛卻看著剩下的,都是它的,誰也彆想和它搶。

將手裡的西瓜舉到江渚麵前,再給它加點糖。

有這小事兒精在,吃西瓜是吃不清淨的,因為它不會讓任何人碰它的西瓜,都是它的,不然尖叫得跟死了親爹一樣,在吧台上又滾又踢。

也隻有等它的小肚皮吃飽了,趴在吧台上動都動不了,其他人才飛快的將剩下的西瓜解決掉。

事兒精的小名不是白叫的。

江渚坐在吧台裡麵逗小夢魘,用手指戳小肚皮,小家夥躺記在吧台上小腳兒在空中一個勁蹬。

哼,就欺負它吃多了走不動路。

大廳內,顧上虞這幾天不知道怎麼的,對新來的那個特彆健壯俊朗的花鹿秘族名叫鹿吾的大塊頭特彆感興趣。

正拿著個梳子偷偷給彆人梳身上散發著春天氣息的毛發。

卷卷的皮毛,摸上去十分的柔軟,一朵朵的梅花,好看到了極點。

鹿吾:“……”

這家夥偷偷摸他,摸好多次了,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不過,那個叫梳子的東西還真不錯,梳在身上感覺特彆的舒服。

鹿吾俊美地眼睛瞪了一眼顧上虞。

他們花鹿秘族身上會散發一種清新的香味,這種香味聞得久了會有一個奇特的作用,會讓人對他們產生跨越一切的好感,很想和他們那啥……

但……梳毛的感覺好舒服啊。

江渚看著直搖頭:“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好歹也是個明星,怎麼就這麼喜歡給彆人梳毛呢。

等江渚從椒江大叔那裡得知花鹿秘族的皮毛不能隨便摸的時候,顧上虞已經騎著“鹿”在焦土亂跑了。

乘風破浪,奔馳飛騰,好不瀟灑。

江渚都有些傻眼,他們……他們什麼情況?

天,這是不是有點禁忌了,那是一頭鹿,好吧也不全是鹿。

但……

應該僅僅是萌生的朋友之間的好感吧。

看看,一幅哥兩好的樣子。

江渚心道,一定是這樣,最多算是一對好基友。

反正……反正要不了多久顧上虞就回去了,就算有點什麼也全都抹殺在搖籃中。

江渚心驚膽戰沒有多久,就被其他事情吸引去了注意力。

因為……又有新的秘族來了。

依舊是聽聞到了消息趕過來的。

江渚看著麵前的一群樹,恩,一群樹人。

蒼老的樹皮,滿身的樹枝,有手有腳,兩隻充滿智慧的眼睛。

江渚:“……”

前來的秘族長相是一個比一個奇怪了。

連生肖都在江渚身後歪著腦袋看了好久:“你們……長蟲子嗎?”

江渚:“……”

生肖抓了抓腦袋,怎麼了,他見過的好多樹子都長蟲子。

其實江渚也想問,樹人洗臉嗎?

這皺巴巴的臉應該不太容易洗。

樹人是十分有智慧的種族,交談的時候,江渚能感覺出它們的滄桑和沉穩。

同樣的,想要買種子隻有等幾天。

除了樹人,又陸陸續續地來了好些秘族。

哪怕江渚都看得大開眼界。

大荒萬族各有不同,並非虛言。

但這裡有一個問題出現了,就算不同的時節江渚能提供不同的農作物,也就是說無論什麼時候來,江渚都能拿出合適的種子。

但……可以耕種的土地不夠了。

他們現在開墾的土地,是焦土和弱記水天河夾出來的一塊獨特的地塊,剛好沒有不死民和迦樓羅。

但這些地塊狹長,哪怕焦土麵積巨大,和弱水天河夾出來的土地也不算少,但還是不夠了。

再有就是,來的秘族越來越多,焦土這片土地也顯得混亂了起來。

江渚看著後來的部族失望的眼神,心裡也有些不好受。

一是感歎他們艱難的命運,二是,他們會來這裡,多半是聽聞了江渚的那一句話。

誰能知道,僅僅因為他的一句話,竟然吸引來了這麼多人。

“要不,我們嘗試驅趕一下焦土旁邊的不死民?”江渚說道。

他們現在人多,不死民就算再厲害,也能驅趕得走吧。

椒江大叔第一個歎了一口氣:“若是不死民能夠驅趕就好了。”

秘族又何必離開自己的地盤到處流浪,朝不保夕。

江渚一愣,什麼意思?

椒江大叔說道:“不死民看似沒有生命沒有思想,但他們之間卻保留著一種奇怪的聯係。”

“一但驅趕,就會吸引來附近更多的不死民的加入,甚至引來特彆強大的存在。”

簡單的一句話,卻是通過無數古國的滅亡總結出來的。

“曾經也有無比強大的古國,依仗龐大的巫師隊伍,驅逐不死民,但最終無一例外,迎來的都是古國的毀滅。”

江渚張了張嘴:“……”

看來不死民肆虐大荒無可阻擋,還有這一層原因在。

打又打不死,驅趕又驅趕不得,讓人頭痛憎恨又無可奈何可想而知。

這下可怎麼辦?

雖然前來的秘族還可以繼續上路去尋找玄圃丘,但……他們這裡的發展的極限就是這樣了?

江渚多少有些感歎,晚上免不了要和禍抱怨抱怨。

“好不容易來了這麼多人,本想著怎麼也可以弄一個像模像樣的小鎮出來。”

“沒想到卻被耕地的數量限製了。”

“我們這原本可以變得特彆熱鬨的。”

“終歸是無法重新你以前的玄圃丘的盛況了。”

失望,但也無奈。

那連綿的廢墟依舊還是隻能塵封在焦土之中嗎?

驅趕不死民,連古國都會滅亡,他又能又什麼辦法。

禍安靜地聽著,眉頭皺了皺:“要地?”

江渚點了點頭:“可惜全都被不死民占據了。”

禍:“……”

禍沒說什麼,而是袖子中飛出來一隻火點。

那火點越飛越高。

江渚抬頭,那火點居然在空中變成了一隻龐大的三足火鳥。

散發著熾熱的火焰,在焦土上空飛翔,尊貴,強大,如同來自遠古的神鳥。

看得江渚瞠目結舌。

這不是禍那能融化青銅的巫蠱嗎?

怎麼變成一隻火焰神鳥了?

禍……好些有很多這樣的巫蠱。

我的天,也太震驚了。

如此耀眼奪目的一記幕,其他人自然也發現了,晚上出來在街道上玩的人本來就不少。

如果說江渚僅僅是瞠目結舌,震驚這樣不可思議的一幕,那麼……

那麼其他人的表現江渚就有些看不懂了。

隻見有些人激動得眼淚直流,那眼淚珠子從他們哪怕經曆過再多的磨難也不曾流淚的眼眶滑落了下來。

用手捂住嘴巴中撕心裂肺的嗚咽。

甚至有人激動得站都站不穩。

江渚:“……”

他們這是怎麼了?

連最嗜血的不死民,連最凶猛的迦樓羅都阻擋不了他們的腳步的人,為何表現得如此激動,甚至都到了無法自控的地步。

“嗚。”

嗚咽幾乎成了現在唯一的聲音。

難以言喻的感情散布在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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