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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昭知道紀月在寒英的經曆後,腦袋持續嗡鳴了一分鐘。
紀月用微微顫抖的聲線重溫自己的噩夢時,祁昭的憤怒和心疼交織著。
就連係統了解完事情經過後也出現了情感波動。
作為一個隻知道三個男主人設的初級乙遊係統,它跟祁昭一樣還是第一次了解男主的過去。
【啊啊啊啊啊氣死我了,我要把他們都當bug處理了!!!】
紀月眼角的紅已經染到了鼻尖,祁昭盯著紀月突然站起身拉住他的手。
“走,咱們今天不在這了。”
她要帶著紀月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紀月隨著胳膊傳來的拉扯感仰起頭,體育館的燈光映射在他聚著水汽的雙眼裡更顯得楚楚可憐。
發紅的鼻尖翕動,紀月有些無措地說:“……可是我今天的訓練任務還沒有完成。”
祁昭開口問:“你們教練給你安排的?”
紀月搖搖頭:“我自己製定的…我怕有一天不練技術就會生疏。”
祁昭思索了兩秒,坐在了紀月旁邊的椅子上:“行,那你先練吧,我就在這裡看著你。練好了咱們一塊回家。”
紀月反應過來祁昭說的是什麼意思後,眉眼間的陰霾儘散,像是出了太陽般笑開:“好。”
可能是做賊心虛,紀月獨自訓練的這段時間裡祁昭再也沒看到過楊非寧那一夥人。
紀月去換衣服的時候,祁昭倒是碰到了寒英的教練。
教練見祁昭麵生,又見她守在運動員休息室的門口,揚聲喊了一句:“這裡是國家運動員訓練館,不允許私人進入。”
祁昭見小跑過來的教練絲毫不慌,甚至還在胸前抱臂微仰著頭睨視他:“你就是紀月的教練?”
教練見女人是來找紀月的,最先想到的是前些天紀月比賽那件事。
他分不清這人是紀月的粉絲還是黑粉,但為了避免產生不好的影響,決定先把她趕出去:“不管你是來乾嘛的,閒雜人員不準入內。”
“閒雜人員?”
祁昭嗤笑一聲,半白了他一眼,“我可不是什麼閒雜人員,我是紀月的…姐姐。”
祁昭為了能更好地給紀月撐腰,自己偽造了一個親戚身份。
教練聽了這話停下了趕祁昭離開的動作,愣了兩秒有些懷疑地反問了一句:“……你是紀月的姐姐?”
他記得紀月在國內沒有親人啊。
祁昭還沒開口回答,教練便看到紀月從休息室出來徑直走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
順毛的紀月看起來很乖:“我換好衣服了。”
祁昭衝著紀月笑了笑,又看向教練。
“明天有空嗎,我想跟您聊幾句。”
看到紀月整個人的狀態後,教練已經對祁昭剛才的話沒有絲毫懷疑,點頭應了下來:“可以。”
但係統突然對祁昭提出了質疑:【祁昭,你為什麼不今天就跟他撕破臉?我會儘全力支持你的!】
“今天不行。”
“如果今天跟他聊的話,我怕自己會因為暴力犯罪坐牢。”
祁昭今天把紀月帶到外麵吃了頓飯,怕紀月會感到不自在還要了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