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沒忍住笑：“聽起來怎麼覺得你好像經曆過？”
祁昭雖然沒有長時間實踐過，但她知道工作這件事本身就夠讓人失去興致的了。
祁昭還沒想好該怎麼開口解釋，電梯已經到了。
電梯裡站著幾個人，見電梯門打開後便都往裡麵讓了讓。
這種情況實在不是能繼續站著聊下去的發展，秦灼在進電梯門之前向祁昭抬了抬手：“走了。”
他離開的腳步卻有些緩慢。
電梯門合上的瞬間，祁昭跟秦灼對視的眼睛彎起：“秦灼，明天見。”
電梯門合上的前一秒，裡麵也傳來一句帶著笑意的：“明天見。”
祁昭送走秦灼後先去接了杯水，走到茶水間的時候發現有兩三個女生聚在一起在講悄悄話。
小趙看到祁昭後連忙閉緊了嘴巴，眼睛瞪圓，像是望風似的喊了一句：“主管好！”
其餘的兩個女生聽到聲響後滯了一瞬，接著齊刷刷轉過頭來向祁昭問好，聲音卻有些發虛：“主管好。”
當了好幾年社畜的祁昭一眼便看出了她們在乾什麼，隻不過她不想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刻薄的上司。
祁昭看向跟自己接觸最多也是最熟悉的小趙，挑挑眉：“在聊我的八卦？”
小趙雖然跟祁昭有過幾次接觸，但兩人之間畢竟是上下級關係。小趙知道祁昭這人隨和，但也不敢亂開玩笑。
“沒……”小趙剛想否認，但一想到祁昭平時是怎麼對待她們時突然不想撒謊了。
小趙訕笑了兩下，有些小心翼翼的坦白：“……主管，我們就是有點好奇你跟剛剛那個男生的關係。”
另外兩個女生聽到她如此實誠的回答，眼睛都睜大了一圈，有些驚慌地看向祁昭。
但出乎她們意料的是，祁昭並沒有生氣，反而先笑了出來。
看著她們開了句玩笑：“秦灼不是都說了嗎，他是我新請的保鏢啊。”
聽到祁昭不介意甚至還開起了玩笑，三人的心都放鬆下來，恢複了剛剛那種興奮感。
開始嘰嘰喳喳的向本人八卦：“我一開始看見他還以為他是來麵試的演員呢。他說自己是保鏢的時候我也信了，但沒想到是咱們部門新簽的導演！”
“對呀對呀，我看他的身材和長相比來咱們部門麵試的演員都還要優越，還以為是主管你提前簽上了呢！”
“而且他聲音也很好聽，說話留的氣口聽著也讓人舒服，誰能想到是個導演！”
三人表達完自己的驚奇後，想到剛才麵試時出現的插曲憤怒的同時還有些意外。
那個男演員剛說出詆毀主管的話，她們還在反應的時候便看到主管右邊的男人已經出拳了。
等意識到那個男演員在說什麼時，怒氣還沒發泄出來便看到他已經被打倒在地了。
那個叫秦灼的導演，好像很維護她們主管。
三人對視一眼後，幸運的小趙被選為了那個提問者。
小趙秉持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衝著祁昭笑了笑：“……主管，那個秦灼導演跟你應該不是單純的合作夥伴關係吧？”
祁昭聞言沒先急著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