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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夏回來剛坐下,周愛娟笑著說:“夏夏跟以前不一樣了。”
阮夏心裡卻咯噔了一下,她和原主的性格的確不太一樣,這麼多天,她一直學著原主的作風,但一旦遇到這些糟心事,就忍不住。
悄悄看了一眼周愛娟的表情,似乎沒有什麼懷疑,笑了笑道:“經過被人推下水那件事,我覺得,人善被人欺,遇到惡人,你怕,隻會讓對方更猖狂。人都是欺軟怕硬的。”
“小妹說得對,以後誰要是欺負你,我隨時拳頭伺候!”阮征特地比劃了幾拳,然後被周愛娟毫不留情的打了。
周愛娟:“夏夏那意思是讓你打架嗎?”
阮國勝也搖了搖頭,“拳頭有時候可解決不了問題,萬一碰到比你拳頭更硬的怎麼辦,遇見什麼事情都要多動動腦子。”
“是,是,是,你們說的都對,遇事多動腦子,以後我也學小妹,多看點書。”
阮征說話算話,第二天就帶著阮夏去了他說的會製茶的人家。
“嚴叔,在家嗎?”阮征直接在門外開始喊人。
很快,就有一個婦女出來了,看見是阮征和阮夏,笑容裡帶著一絲局促,趕緊招呼著讓他們進來,“小征,還有小夏,快進來,快進來,我去給你們倒水喝。”
然後進去屋子到了兩杯水,狠狠心,把鎖在櫃子裡的麥乳精拿了出來,一杯裡放了一大勺。
端著出來的時候,阮夏正在和一個小姑娘說話,女孩看著瘦瘦小小的,和阮夏說話時也很害羞。
“你叫什麼呀?”阮夏不自覺放輕聲音。
“我,我叫,嚴寶平。”小姑娘聲音很小,可以看出她很緊張。
“寶平,你好呀,我叫阮夏,你可以叫我阮姐姐,或者直接叫我夏夏。”
阮征聽到了,直接道:“小妹,你忘了,寶平跟你一樣大,你怎麼占人家便宜!”
阮征剛說完就聽到嚴寶平喊道:“阮姐姐,阮姐姐,你,你好。”
其實阮夏在聽到嚴寶平的名字時就想起來了,她們以前是小學同學,不過原主內向,嚴寶平也內向,而且嚴寶平後來退學了,所以兩人知道對方,但是沒有交集,也很久沒見過了。
嚴家就嚴寶平一個女兒,孫春芳生嚴寶平時難產,傷了身子,沒辦法再要孩子,親戚們都勸夫妻倆過繼一個兒子,不過倆人都沒同意。
嚴寶平因為身體原因,看上去就比阮夏小,一點都不像成年的孩子。再加上阮夏想逗逗對方,所以才說讓對方喊自己姐姐。
沒想到嚴寶平真的喊了,阮夏反倒覺得沒什麼,算一算,自己的確比嚴寶平大,心理年齡。
嚴寶平因為身體原因,平時都不出門,所以性格很內向,阮夏問她什麼,她才會主動回答。
看著女兒和阮夏在那聊天,孫春芳心裡感到無限的心酸,為自己女兒。
收拾好心情,孫春芳端著衝好的麥乳精出來,“來,給你們的。”然後給了阮征和阮夏一人一杯。
看見不是白開水,是衝的麥乳精,阮夏喝過,她家裡就有一罐,不過隻偶爾衝一杯喝喝,嘗嘗甜味,畢竟一罐麥乳精也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