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毛針取出來後,阿部岡門立刻就覺得渾身上下乏力燥熱的感覺消失了,而阿部角一的全部注意力此時都放在牛毛針上,看都沒看阿部岡門一眼,揮手讓他退下。
角一捏起細針,絲毫不介意上麵還沾著阿部岡門的血,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細細咂摸味道,然後眼睛倏地亮了,臉上的表情簡直可以用驚喜交加來形容。
嚇得阿部純眼珠子蹬得老大——角一長老不是一直有潔癖麼,怎麼今天連這麼惡心的細針都能往嘴裡放,天照大神啊,角一長老這是轉性了麼!
“阿部岡門,你什麼時候去的華夏?知不知道是誰要害你?細細說來我聽!”
於是阿部岡門把怎麼在港島鬥狗,怎麼得罪了展鋒的師傅,怎麼在宴會上出現尷尬反應,以及回日本後的身體狀態,一五一十地告訴角一長老。
角一聽完,把玩著手裡的牛毛針,沉吟半晌之後,說道:“此事我已知曉,阿部純,過段時間我要動身去一趟華夏,你挑選身手利落的死士跟著我!還有——今天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要是被我卜出消息泄露,我就讓阿部家換個家主!下去吧——!”
等阿部純和阿部岡門瑟縮著身子,倒退出房間後,阿部角一這才站起來,走到屋子最後麵的那堵牆跟前,手在牆邊的插花架子上摸索一番,牆體倏地向兩側移開,露出個一人寬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