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鬥停駐腳步,平靜地凝視我妻善逸的眼睛。兩個人都從彼此的瞳孔中看出了不善的意味來。
其實不僅是夜鬥不喜歡我妻善逸,我妻善逸也對夜鬥沒有什麼好感。
他能看出來這個人看他的師兄時眼神很不一樣。最起碼跟那些刀劍付喪神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家夥在覬覦他的師兄。
兩個人的對視沒來得及多久就被打斷了,有棲川鬱時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你們在做什麼?還不睡覺嗎?”
“不,沒什麼,這不是要回去睡覺了嗎?”夜鬥立刻扭過頭,他朝有棲川鬱時笑了笑之後就匆匆地走開了。
我妻善逸也訕訕的笑了笑,朝夜鬥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有棲川鬱時:“?
發生了什麼?
***
有棲川鬱時居住的宅邸跟大,夜鬥有自己的獨居室。
他隨身攜帶的東西都是自認為寶貴的寶物——其實也隻有不斷接委托攢下來的錢,以及一張紙。
紙被夜鬥小心地卷起來收藏,他在暖橙色的燭火中緩緩鋪開畫卷,那是他在花街作畫師時悄悄保存下來的。
那是有棲川鬱時作為花魁時的畫像,每一根凝集心思的線條都是被他親筆描摹出來的。
畫卷上的少年穿著繡有山茶花的盛裝,眼瞳種盛滿璨爛的螢火,眉宇如黛唇色如朱,驚心動魄的美膨脹到了極致。
夜鬥垂下眼睫,用溫熱的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畫像上少年昳麗的臉。
***
和有棲川鬱時一起前往刀匠村落的人有三個。
夜鬥、繼國緣一以及三日月宗近。
有棲川鬱時現在手裡沒有刀,必須要有一把刀劍付喪神隨身跟在他身邊保護他才行——這是所有刀劍付喪神的一致提議,有棲川鬱時反對無效。
至於為什麼是三日月宗近……這次倒不是因為天下最美這種無厘頭的原因了。
他們都走了,家裡必須得有一個能管住的人才行。鶴丸國永太會搞事也太過鬨騰,有棲川鬱時不太敢把他單獨帶在身邊,帶走一期一陣的話,家裡剩下的那些短刀打刀就沒人去管了,總不能指望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管好他們吧?
那樣隻會讓剩下的那幾把刀被帶壞。
所以有有棲川鬱時權衡了一下,最後選擇了帶上三日月宗近一起去,還是留下一期一振管住家裡那群熱衷搞事的鬨騰刀吧。
這次為有棲川鬱時打造日輪刀的還是曾經的那位刀匠,那個鐵地河原先生。
也是在這位鐵地河原先生那裡,他找到了加州清光。
有棲川鬱時沒有立刻去見鐵地河原先生。在閉關打造的期間,刀匠都不喜歡被人打擾,那樣會讓他們很生氣。
上次有棲川鬱時去找鐵地河原時,鐵地河原是剛好有空才會讓他進去,換了彆的時候有棲川鬱時早就被轟出來了。
刀匠人居住的村落和普通的城鎮其實沒有什麼區彆,隻不過建造在密林之中。村落之中有專門給鬼殺隊隊士居住的閣樓。
有棲川鬱時在那裡見到了戀柱甘露寺蜜璃。
他經過餐廳的時候,看到甘露寺蜜璃一邊吃飯一邊和身邊的灶門炭治郎哭訴著自己被普通隊士無視了。
他注意到甘露寺蜜璃的身邊高高的摞起了十幾個飯碗,而身邊的灶門炭治郎看著那摞起來的十幾個碗望而生畏,還要辛辛苦苦地安慰女孩子。
有棲川鬱時不擅長跟難過中的少女打交道,既然灶門炭治郎已經在安慰她了,有棲川鬱時也就沒有必要去給自己找麻煩。
在穿過走廊時,有棲川鬱時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那個穿著鬼殺隊隊服的隊士眼神凶惡,留著在這個時代看來相當時髦的發型。
有棲川鬱時注意他倒不是因為臉和發型,而是因為他的身上有一股鬼的氣息。
很微弱,微弱到幾乎趨近於無,和人類的氣息混雜在一起。
他和夜鬥對視了一眼之後就沒再管了。
來到刀匠村落的路很曲折,有棲川鬱時隻覺得胃裡翻湧的感覺一直沒有停下來。這一晚上沒有什麼事,有棲川鬱時想了想,決定去溫泉裡泡一泡。
刀匠村落的溫泉跟普通溫泉不太一樣,有棲川鬱時也說不清楚那裡到底有什麼特殊的,但就算說柱,每次來到刀匠村落之後也會選擇去泡一泡溫泉。
晚間會去泡溫泉的人其實已經不算太多了,有棲川鬱時去的時候已經月色落下的時候了。
溫泉旁點著燈,暖色的光亮中沉浮著朦朦朧朧的白霧。
有棲川鬱時用金色的發帶將長長的黑發挽綰了起來,他剛浸入溫熱的溫泉之中,就聽到了身後樹葉沙沙的響聲。
隨後是木屐踩在厚厚的落葉上的輕微腳步聲。
有棲川鬱時下意識中轉頭,從白色霧氣中緩緩走出來的,是穿著白色和服、頭戴天冠的少女。
作者有話要說:習慣性道歉
我又雙叒叕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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