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雖然曾經是柱,但實際上身體已經老化,素質當然也大大降低。如果是年輕時候的桑島慈悟郎,獪嶽根本不可能傷他到這種地步,就是重傷,也不至於昏迷兩天多。
因為有我妻善逸一直陪在桑島慈悟郎的身邊照顧,所以有棲川鬱時沒有一直照看桑島慈悟郎。
已經有我妻善逸這一個徒弟陪在那裡,有棲川鬱時過去了也沒有必要,我妻善逸一個人就夠了。
既然有棲川鬱時並不能讓桑島慈悟郎早點醒來,那麼原本陪同桑島慈悟郎的時間,有棲川鬱時就乾脆拿去訓練那些參與強化集訓的隊士了。
但他和我妻善逸才走了一天而已,目前還沒有隊士一直闖到最後有棲川鬱時那一關,刀劍付喪神都閒的發慌。
而大多數隊士都還在宇髄天元的第一關那裡訓練,在宇髄天元的手下掙紮求生。=杰米哒XS
是的沒錯,宇髄天元也來了。
雖然宇髄天元也來了,但實際上還是九柱訓練。九柱中沒有參與這次集訓的柱隻有一位——蟲柱蝴蝶忍。
宇髄天元恰好補上了這個缺。
反正這也不是上前線戰鬥,他身為剛退任不久的前任音柱,實力還是擺在那裡的,當然也就過來幫忙一起訓練這些隊士了。
畢竟這些隊士可都是將來和鬼舞辻無慘大決戰時重要的戰鬥力,當然是越強越好。
有棲川鬱時照例在每天都會抽空去蝶屋看望桑島慈悟郎。
他跟我妻善逸簡單交流了幾句之後就一直默不作聲的坐在桑島慈悟郎的床邊。
坐了一會兒,床上躺著的桑島慈悟郎卻逐漸有了動靜——他先是的手指動了動,隨後在我妻善逸緊張又期盼的注視之下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桑島慈悟郎的視線微微轉動了一圈,看到了坐在他身邊的我妻善逸和有棲川鬱時。
在看到他們臉的時候,桑島慈吾郎立刻就回憶起來了他昏迷前所經曆的事情——他看到了獪嶽,已經與惡鬼無異的獪嶽。
他的弟子變成了鬼。
確認了這個事實,桑島慈悟郎的身體不可控製的顫抖起來。他像是憤怒到了極致、又像是悲傷到了極致。
“謝罪……”他聲音蒼老又沙啞,喃喃地低聲說,“……我該切腹謝罪。”
“獪嶽已經死了。”有棲川鬱時輕輕歎了口氣,“您無需謝罪。”
“爺爺,您沒有必要為了那種家夥謝罪……”我妻善逸咬著牙說,“他本來就該死。”
“不,我必須謝罪。”桑島慈悟郎緩緩歎了口氣,他神情痛恨,“是我教徒無方……教導的弟子中才會出現鬼。”
“這和您沒有關係。不管是誰來教導獪嶽,依照他那樣的品性,最終都會在生死和自身利益的驅使之下變成鬼的。他必然
會走上那條路,和是誰教導他都沒有關係,他天性如此。況且……”有棲川鬱時微微頓了頓。
“獪嶽還沒來得及吃人,他應該變成鬼還沒多久。這種事情我們都能感受到,您當然也能感受到吧?他沒有吃人,沒有背負人命,當然也不需要您替代他付出代價。”
“而獪嶽,已經為自己變成鬼付出代價了。”
有棲川鬱時有條不紊地捋清了關係,說的桑島慈悟郎覺得頭頭是道很有道理。
——這可是有棲川鬱時早就打好腹稿勸說的話,當然令人信服。
他回憶了當時九柱審判灶門禰豆子時,鱗瀧左近次和富岡義勇寫的書信——如果灶門禰豆子真的吃了人,他們願意切腹謝罪。
願不願意變成鬼是他們自己的事,與培育師無關。但如果吃了人,那就要培育師擔責任了。
現在這種情況,獪嶽還沒來得及吃人就火急火燎地想完成黑死牟交代的任務,所以按理來說,桑島慈悟郎沒必要切腹謝罪。
有棲川鬱時剛準備繼續往下說,就被打斷的。
打斷他的是蹲在窗邊的鎹鴉,拍打著翅膀的鎹鴉不停用尖利的鳥喙啄窗戶。
有棲川鬱時抬手打開窗,鎹鴉立刻就飛進了屋內。
“有棲川大人!主公傳喚!主公傳喚!”
產屋敷……?
有棲川鬱時愣了愣,他隻微微思考了幾秒,隨後就將目光投向了我妻善逸:“善逸,你好好勸勸師傅,我先走了。”
“放心吧師兄,這裡就交給我吧,”我妻善逸點了點頭,“我絕對不會讓爺爺切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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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棲川鬱時在隱的帶路下來到產屋敷所在的宅邸。
出乎意料,這次產屋敷家傳喚的人似乎很少——至少有棲川鬱時在到達產屋敷宅邸時沒有看到其他的柱。
但這裡莫名其妙,有種鬼的氣息……並且這鬼的氣息還有些熟悉。
但產屋敷的宅邸,怎麼會出現鬼呢?
有棲川鬱時穿過走廊,來到了大廣間。
在障子門的後麵,有棲川鬱時看見了意料之外的人——端坐在室內的蝴蝶忍和珠世。
作者有話要說:鴿了好幾天我愧疚地不敢打開評論區看一眼(
真的今天開始日更到完結了!不鴿了!因為從這一章開始到完結那章,每一章的細綱我都寫出來了所以不會卡文了
其實最後也沒幾章了,預計寫3or4個番外
評論區隨機發紅包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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