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束多多良熱情地介紹道。
我:……
草薙:……
橙發少年:……
我扶額,“錦織寧寧,隻是一名路過的普通人民教師。”
草薙:……
橙發少年:……
“謝、謝謝你救了十束哥。我、我是八田鴉。”橙發少年打破了此時尷尬的氣氛,扭扭捏捏地向我道謝。說話時像是卡住的發條一樣。
“我是草薙出雲。十束的事謝謝你了。吠舞羅前你一個人情。”
文雅的青年鄭重地對我說道。我從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煙味,確認過眼神,是個老煙槍。
我擺擺手,“舉手之勞而已。既然沒我的事了,那我就告辭了。”
“等等,仙女小姐!”
十束多多羅叫住了我。
“小心點十束哥!”
“還有什麼事嗎?”
臥槽,難道被發現自己偷偷把槍帶走了?
“請務必到吠舞羅做客吧!”
我:“……哈啊?”
就這樣,我來到了吠舞羅。在此之前,十束多多良去醫院取出了子彈。
這件事吠舞羅似乎要自己解決,所以就沒有報警。而我也得以將槍留在身邊。
吠舞羅的據點是一家名為【HOMRA】的酒吧。從進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這大概是不良少年的聚集地。不過酒吧裡麵的裝潢卻又和不良少年們的聚集場所十分不相稱。
因為十束多多良的槍傷,酒吧裡麵的氣氛十分嚴肅。少年們此刻聚集在一起,計劃著如何將罪魁後手抓住。
坐在沙發上的紅發男人此刻的表情也是十分可怕。我實在不敢想象,若是十束多多良死在那一刻,這個男人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這是尊哥。”十束多多良向我介紹道。“周防尊,吠舞羅的王。”他的語氣頗為自豪。
我點點頭,中二少年的王嘛,我了解的。
“錦織寧寧,請多指教。”
周防尊視線鎖住我,隨後被草薙出雲抱怨道:“錦織小姐是十束的救命恩人,你給我好好感謝一下啊!”
許是聽了草薙出雲的話,周防站起身來,走到我麵前。
“謝謝。”
嗓音慵懶,卻又十分鄭重。
“尊哥就是這樣啦,仙女小姐不要介意。對了,仙女小姐要喝什麼?”
明明受了槍傷,卻還像沒事人一樣地坐在吧台上看著我。
“生命之水……還有能不能省去仙女這個稱呼。”
我有些懷念被叫夫人的時光了。
“好吧……”十束多多良露出了失落的表情,但很快,他臉上又恢複了神采,“那我叫你阿寧小姐吧,這樣比較親切。”
我直接拒絕,“不行哦。”
“誒?為什麼?”
“唔,這樣會讓我有一種你在叫我女兒的錯覺。”
十束多多良:……
草薙出雲:……
其他人:“噗——!”
怎麼說呢,沒有人將這個當真。雖然在開口的時候嚇了一跳,但是之後又自我安慰認為我在開玩笑。畢竟我之前就開了“仙女”的玩笑。
我也沒揪著這個話題不放,笑了笑就略過了。
草薙出雲給了我一杯橘子汁。我看了有些嫌棄。
“未成年少女可不能喝酒哦。”草薙出雲胳膊擱在吧台上笑眯眯地說道。
“未成年?”我歪歪頭,“你以為我幾歲?”
草薙出雲仔細打量著我的臉,“怎麼看也是高中生的年紀吧?”
“錯。本人已經二十六歲。”我豎起手指搖了搖,隨後從浴衣腰側的小袋子裡取出了一根煙,“順便,借個火。”
草薙出雲:……
十束多多良:……
“算了……有小孩子在。”
我將煙又放回了小袋子裡。
眾人似乎已經相信我二十六歲了,即使還是感覺難以置信。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苦惱道:“沒辦法,長得嫩就是沒辦法。”
名叫安娜的小姑娘穿著紅色的綴滿花邊的哥特風裙子,精致如洋娃娃。她一直寡言地依偎在周防尊的身側。在察覺到我的視線望向她的時候,小姑娘將來到我的麵前,將一枚紅色的彈珠放在眼前,左眼透過彈珠,與我的目光相接。
突然,安娜的身體哆嗦了一下,彈珠被彈至一邊。安娜茫然地俯視著掉在地上的彈珠。不久,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微微扭曲了。
她默默地將彈珠撿起來。看著我的表情像是要說什麼,但隻張了張嘴,然後又咬起嘴唇,一直反複著這樣的動作。
“怎麼了?”我問她。
小姑娘的動作,使得酒吧裡的少年們安靜了下來。
十束問,“安娜,你看到了什麼?”
安娜看看他,又看看我,隨後搖搖頭跑到了周防尊的身邊。
“看到了什麼?”
我撐著下巴問道。
“是安娜在玩遊戲呢。”草薙出雲笑著向我解釋道。其他人也打哈哈地說道。
我點點頭,“是嗎,我還以為小姑娘有預言的異能呢。”
酒吧裡陷入了寂靜,
十束多多良眨著眼睛問我,“仙……寧寧小姐是權外者嗎?”
我:“權外者?那是什麼?”
我想了想了,又問道:“是異能者的意思嗎?”
十束點點頭。
“不是哦。我並非異能者。隻是個普通的人民教師。”
眾人:……
就此機會,我向他們打聽了所謂的權外者的信息。草薙出雲說得很詳細,不僅是權外者,就連所謂七王的勢力也跟我講了下。
在他說到Scepter4,也就是東京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的時候,我那塵封已久的記憶貌似有回升的趨勢。
“這個有點耳熟……”
我摁著眉心說道。
“我以前的丈夫,似乎就是在那兒的。”
眾人:……
十束多多良:“……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