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全校性的住校,宿舍樓又那麼多。
“A班。”相澤消太說罷歎了口氣。
我點點頭,“挺好的。”
相澤消太訝然地看了我一眼,“我以為你喜歡普通班。你和心操之間的關係倒是不錯。”
“是不錯。不過A班有轟同學,他可是學校唯一的靚仔。”
相澤消太:……
宗像禮司:……
“恕我直言,您這是犯罪。”
我都不知道宗像禮司是太認真,還是在吐槽了。
和根津校長的談話並沒有持續太多時間。我這次來也不過是為了確認雄英錄用我是否是羽張迅的關係。
雖然之前根津校長是因為我“一言”的身份錄用我,但這未免太敷衍了。而現在因為世界重合所帶來的後遺症,所以我便不由地認為是因為“羽張迅遺孀”的身份。
羽張迅也是畢業於雄英的。
“嘿咻!”
根津校長一個小跳,就跳到了我的膝蓋上,一邊喝著紅茶,一邊歎氣。
“之所以沒有將這個告訴您,也是怕您觸景傷情。畢竟羽張君的犧牲是這個社會的一大遺憾。”
“觸景傷情什麼的……都已經十年了啊。”
不,是比十年還有多好幾倍的時間了。
根津笑眯眯地說:“不過看起來,您已經走出來了。”
我提前離開了校長室,在宗像禮司和根津談話的期間,去了教學樓旁邊的慰靈碑,上麵的銘牌是殉職犧牲的雄英校友,羽張迅的銘牌赫然在其上。
手指撫上那個名字,心中滿腔的沉悶之氣無處可發。
“寧寧老師?”身後傳來的聲音。
我深呼吸,手指將眼角溢出的液體抹去。回過頭看到操心同學正站在我的身後。
“是操心同學啊,宿舍已經整理好了嗎?”
“嗯,已經整理好了。還有是心操,不是操心。”
心操人使手插在褲兜裡走了過來,臉上掛著懶洋洋的表情。
“您是在看慰靈碑嗎?”他的目光望向了慰靈碑,其中有個銘牌明顯被摩挲了好幾下,上麵帶著顯而易見的指紋。畢竟雄英的慰靈碑每天都會被擦得乾乾淨淨,在陽光下會閃閃發光的。
“啊,隨便看看。”
他目光微閃了閃,沒有再問下去。
真是善解人意的操心同學啊。
結果在出校門的時候,我遇到了三個意外的人。
奴良陸生和沢田綱以及阿滿。
每個人都身穿雄英的製服,以及右手邊都拎著一個行李箱。這讓我有種被不好的預感。
“聽說您以後住校,爺爺不放心所以就讓我來了。”奴良陸生一副純良的表情,略微拘謹的說。
沢田綱吉在本質上和奴良陸生差不多,他搔搔臉頰,不大敢看我的眼睛,“聽說您下學期要住校了,primo不放心您,所以就讓我轉校過來……嗯,reborn已經答應我高中學業在日本完成。”
那雙小兔子一般的眼睛微閃微閃的。
這讓我想到了綠穀出久。
“那麼你呢?”
我看向阿滿。這個活了也近千年的四分之一的妖怪。
阿滿笑眯眯地說,“同上。因為阿滿也想保護您呀!放心啦,我不會追相澤消太啦,我已經有新男友了,而且也是個妖怪。改天再帶他來看您~”
我:謝謝,不需要。
帶著一種“未來的日子不好過”的心情我回到了公寓,然後在公寓樓下看到了一身正裝的安倍晴明。
“您覺得我這樣子如何?”
“額,挺好的……隻是為什麼穿西裝?”
安倍晴明笑著說:“聽說您下學期要住校,晴明很擔心您,所以便想著不如也去雄英任教罷了。”
我:……
“啊,說起來,世界修正後,另一個安倍晴明也消失了呢。畢竟一個世界裡不會存在兩個安倍晴明。”
我:……
根津校長,為什麼這件事沒跟我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