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嗎?”
“謝謝。”
她無聊地把妙脆角一個個套在手指上,張開五個手指看了一圈,然後一口接著一個咬。
“感覺國木田的速度還有格擋的反應力好像還不如我剛剛那局,他是偵探社當中的武鬥派吧,所以……我可能的確還可以哦。”
“你在社長手下堅持了快四十分鐘,而且最後喊停也沒有特彆明顯的敗像吧,而國木田從來都沒有贏過社長。”
亂步倒了一杯新茶,慢條斯理。
“所以,詩織你為什麼一直覺得自己的近身很差呢?”
“因為身邊可以類比的對象都太厲害了?”
詩織仰頭仔細思考了幾秒,認真地得出了一個看起來不太正常的結論。
她家裡人大多數都是以近身戰見長的,家裡人點亮的技能,沒有到隊長級都不敢說自己會,降低標準拉線也最多拉到副隊級彆……
“雖然總覺得這麼想有種過於拔高自己的錯覺,但感覺好像又是真的……”
她略微茫然地喃喃道。
“因為我的水平真的在我們家是倒數的。”
“不過,我遠戰水平在家裡是前排。當然,我一直覺得這是因為家裡沒有幾個人是純法的緣故。”
“那社長以後感覺會很辛苦啊。”
亂步又塞了一嘴的膨化食品感慨道。
“不會吧,如果我自己喜歡的話……”
詩織也不敢確定地摸摸臉。
父母感覺都很好說話,對她也好,本丸內部本質上不會違逆她的想法。
至於祖父,年齡之類的也不能當做祖父嫌棄福澤君的原因,他自己和祖母相差三位數呢。
*
大概撐了半個小時,國木田就滿身汗地跪坐在道場上了。
“喝茶嗎?國木田君。”
已經把自己身上的傷痕全部處理乾淨,現在活蹦亂跳,還多了點自信心的詩織朝他揮了揮手,看著和自己剛剛相比都有些狼狽的國木田獨步,突然也覺得自己的確是受到了“優待”。
她直起身子,看著似乎把剛剛那一局當熱身的福澤諭吉,握著木刀挽了個刀花。
“我現在申請再戰應該不算強人所難吧?”
“可以。”
她紮起了長發,腳步上前,腳尖短暫的觸地,木刀與木刀相碰撞,速度逐漸增加。
詩織動作的銜接越發流暢,儘力轉換定式思維,分析對方的行動。
加上本身速度就是她的專長,雖說還有腦子反應過來了,身體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但也無傷大雅。
國木田獨步在一邊看著詩織的動作,暗自心驚了一陣。
在偵探社,與謝野醫生由於能力的特殊性,的確是可以當做半個武鬥派來看待的。
但本質上她的能力還是治療作用更多,但詩織小姐擁有和與謝野醫生同等甚至更加方便的治愈係異能力,加上這樣高超的實戰能力……
如果是敵人的話,還真是件可怕的事。
“呼——不打啦!”
就在國木田驚訝詩織小姐的破格戰鬥力時。
她用比打鬥期間的速度快了近兩倍的機動力後撤,似乎隻是腳尖輕點,就在眨眼的功夫,從道場的中心退到了邊緣。
所以,剛剛這種速度,詩織小姐還沒有認真嗎?
“慢慢來吧,我還在複健期間呢。我今天要早點回去聽家裡人講故事呢。”
她歡快地揮了揮手,突然表情僵硬,大概是剛剛的動作,帶到了傷口,嘶了一聲。
“好。”
“唔……果然,福澤君下手還是很重,說好的手下留情呢?”
“我認可你上一次手下留情,這局……”
詩織舉起了手臂,剛剛覺得沒有躲開無傷大雅的攻擊在白嫩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明顯的紅痕。
在紅痕最中心,是不小心被木刃拉到擦破的小拇指粗的傷口。
因為對手成長速度過快,一不留神認真上心的福澤諭吉沉默了一會兒。
認真反思自己的求生欲。
“我受傷了,要諭吉君親親抱抱哄哄才能好~”
詩織把木刀重新放在刀架上。
戲精地坐在道場的地板上,眼神一橫,傲嬌地哼唧了一聲。
“要從來沒用過的哄人話術。”
福澤諭吉有點尷尬地走上前,同樣放好了自己手裡的木刀,單膝跪地,握住了詩織纖細的手臂,一本正經。
“幫你吹吹,痛痛飛走了?”
他銀灰色的眸子裡還閃著一如既往認真的光芒,雖然嘴裡說著有些幼稚的哄孩子話,但還是伴著濃濃的違和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詩織終於撐不住笑倒在福澤諭吉的懷裡。
“應該是這麼說的吧?”
雖說他撿到亂步的時候對方是個任性的小孩子,但也已經過了需要被“痛痛飛走了”這樣的“魔法”語言哄騙的年紀。
完全沒有一點經驗的福澤諭吉滿是疑惑。
“你哄小孩子的樣子真可愛。”
“不過沒問題,我的確是個寶寶。”
國木田獨步:所以,他剛剛在擔心什麼來著?
轉頭又看到了空無一人的背後,更加茫然了——
亂步先生你什麼時候走的??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福澤諭吉(三次元)應該挺會哄小孩子的,不過是那種很一本正經地哄(直男硬灌雞湯bu)。
他有出過《童蒙教草》是寫給小孩子的寓言小故事,那個道理真的硬核,比如說要珍視家人就說了一個老鼠背父親逃難的故事(不知道為啥我看到那個用語被戳中了笑點)哈哈哈哈,所以這裡私設了一下下。
小劇場:
國木田:我不該在這裡
詩織:那你走啊,不走活該吃狗糧,你看亂步多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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