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任:“你去問問。”
唐雲:“我當然要去看,白家也不知道做了什麼虧心事,連累我們宋原的婚禮。”
人一輩子能辦幾個婚禮啊,唐雲怒氣衝衝的上去理論。
寧月看著唐老師和白家人曹家人吵成一團,隻覺得鼻尖的氣味越來越重。
寧月:“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陳羽吃瓜看戲,聞言嗅了嗅:“有嗎?沒有吧。”
寧月看向陸銘,陸銘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方二家的酒挺香的。”
陳羽哈哈一笑,“誰讓你來晚了呢,沒搶到。”
陸銘一笑:“沒關係,婚宴結束了,我就找方二去他家酒窖。”
陳羽不想搭理她,抱著自己所剩無幾的酒瓶晃蕩了一下。
婚宴的中心,成家出來勸和,成沄的父親還算說得上話。
成父:“今日畢竟是婚宴,孩子的婚事重要,不能耽擱,不如各位各退一步。”
唐雲道:“我們宋原又不是入贅的,憑什麼受這個氣。”
她再一看,白念柔柔弱弱的躺在宋原懷裡,頓時氣得不行。
好歹是個修士,站都站不住,一灘血而已。
成父不能再讓曹越華鬨下去,特彆是金主任還在一旁,雖然沒出麵,但是他心裡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
成父看了看白父白母,白父白母不得不咽下這口氣,好聲好語的問曹越華有什麼要求。
曹越華:“我的要求,我說了那麼多次,你們都沒記住嗎?我要給我兒子辦葬禮,今天來婚禮的人也要來我兒子的葬禮。”
曹越華的丈夫白遠拉了她一下。
白遠:“你這是做什麼?我不是早和你說了……”
“啪”的一聲,他話還沒說完,曹越華就扇了他一巴掌。
曹越華:“窩囊廢。”
一個巴掌落下,眾目睽睽之下,白遠臉色發青。
眼看曹越華一步不退,白父白母不得不答應了曹越華的要求。
新娘白念又去換了套婚服,婚禮這才順順利利的舉辦下來。
寧月吃著東西,看著白家人強顏歡笑,說道:“這婚禮辦得可真不容易。”
陳羽:“誰說不是呢,我就說曹越華那個性子,怎麼可能忍下來。”
就在這時,寧月鼻尖的氣味又飄了過來。
新郎新娘禮成後,曹越華就抱著孩子從賓客中離開。
寧月嗅了嗅鼻子,心中一動,放了幾隻循香蟲跟上曹越華。
曹越華身上有那股香氣,再想到她懷裡抱著的是一個死去多時的孩子,孩子身上沒有腐臭味,想必是用了什麼手段,或者是香料掩蓋。
寧月還是有點好奇的,直接讓循香蟲跟上,料想曹越華現在心裡隻有自己的孩子,隻要自己小心謹慎一點,曹越華應該是察覺不到循香蟲的。
這味道有點清香,剛好看看是什麼看看能不能囤一點。
等到婚禮結束的第三天,白家給曹越華的兒子舉辦了喪禮。
喪禮寧月沒有去,陳羽陳雲被父母拎著去了一趟。
回來之後,陳羽還找到寧月吐槽:“彆提了,喪禮上,白家人垮著張臉,看起來一點都不願意辦這個喪事,最後還請了個僧人來超度。”
寧月坐在咖啡廳裡,還是秋眠打工的那家咖啡廳。
秋眠拿托盤端了些切塊蛋糕上來,他聽了一耳朵,問道:“那曹越華現在在哪兒?喪事辦完了,白家和曹家還能處嗎?”
陳羽:“關係肯定不好了,聽說最近曹越華要和白遠離婚。”
像曹越華這樣就不是簡單的離婚,其中涉及到兩家生意上的分割,應該很複雜。
寧月隨便聽了聽,暗中還是在觀察自己的循香蟲,最近循香蟲突然分成兩路走了,她要把靈力分成兩束才能跟上。
原本以為曹越華和白遠離婚的事要拉扯好久,沒想到第二天,曹越華和白遠離婚的消息就傳開了。
寧月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修士群裡還伴著另一條消息。
【聽說白遠剛和曹越華離婚,白家就張羅著給白遠找下一個老婆了!】
寧月:這速度可真快。
這不就是相當於剛辦完兒子葬禮第二天,白遠就去扯了離婚證,尋找下一春了。
這……渣男啊!
她兀自感歎了一句,又鑽進了眼前的題海。
她還是個高中生,八卦看看就行,還是眼前的題海重要。
再說了,其他事老金會處理的。
等到周末,秋眠微信聯係了寧月,說要給她送錢。
寧月高高興興的和秋眠約了地方,看著秋眠把一個大的行禮包放在旁邊的椅子上,然後朝寧月招招手。
寧月坐在他對麵,秋眠請寧月吃了頓飯,順便八卦了一下最近熱熱鬨鬨的白家。
秋眠:“曹越華被氣得離開江城,出去散心了。”
寧月乾飯的動作一頓,問道:“曹越華離開江城了?”
秋眠:“是啊,就前兩天吧。她後來又和白遠吵了一架,兩人差點打起來,不過打起來,白遠也打不過曹越華。”
寧月看了看循香蟲的位置,她的循香蟲還在江城啊。
難道是因為曹越華身上的氣味散了,所以循香蟲沒跟著她,那她循香蟲最近都在跟著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