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用力,阿勒腰間的衣裳都局促地束在了一起,擠擠挨挨的,成了細密的皺紋。
“……”他差點兒被勒得嗆出聲,“緊了。”
龍可羨哼聲,把金鉤扣好便鬆開了手。
“封扣。”阿勒慢條斯理地把她的手摁在腰間,手裡翻出一塊鬆石中封扣。
睡醒的身軀很燙。龍可羨呆了呆,整麵手心都貼在上邊,隨著呼吸,阿勒腹間起伏,側腰的肌肉線條在她手下纖毫畢現。
窄窄的線條,從她的指頭開始,下至手掌腕間交接處,往下延伸至看不見摸不著的漆黑裡。
夏衫的布料根本阻隔不了什麼,連溫度都清晰地傳遞出來。
龍可羨隔著衣裳,眼不見耳不聞,輕而易舉地窺儘了春光。
以至於阿勒說了什麼,她沒聽太清楚,隻覺得那觸感相當好,比她的堅硬、緊致。脫離嬌生慣養式的弱不禁風,與那種突出僨張的勁鼓肌肉也不同,而呈現一種韌性與力量兼並的獨特美感。
“聽清了嗎?”阿勒像是沒察覺,他多坦蕩啊,仿佛隻是手臂掛著傷,不得不有求於人,請她幫忙掛個腰扣罷了。
那些觸碰都是不經意的,呼吸都是自然而然的,他笑了笑,絕對沒有蓄意勾引龍可羨。
“嗯……”龍可羨蜷起手指,去拿腰扣,但這動作很引人深思,有那麼點兒戀戀不舍的意思。
“?”她拿著腰扣翻來翻去地看,眉頭緩緩擰起來。
“正腳。”阿勒善意地提醒。
“?”龍可羨顯得更迷茫了,抬頭看他。
阿勒握住她手腕,輕輕下滑,接著把她手放在掌心,撥弄腰扣,詳細地,手把手地教了一遍。
“你自己扣。”太複雜了,龍可羨不乾。
“好。”阿勒應得十分爽快,微微抬臂,卻扯動了鞭傷,臉色瞬間白得像紙,但他克製住了喉間的痛聲,把它咽入腹中。
龍可羨遲疑了,這比高聲喊疼的殺傷力強上百倍,那樣隱忍逞強的神情,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