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世界上再次證明你們自己!”
“鬆小隊的七人組——出發!”
三船入道看了看站在自己麵前的七位選手,朝著他們點了點頭。
和希臘隊抵抗的鬆小隊七人組——
分彆是高中生組的種島、德川、遠野、越智和國中生組的切原、白石和忍足。
第一場比賽,是忍足和越智的雙打。
“啊嗯,在某種意義上,忍足那家夥的球風和越智前輩的確很搭沒錯。”跡部景吾按著自己的眼睛,觀察著網球場上的局勢:“忍足無法被人看透的鎖閉心扉和越智前輩的精神刺殺想必能給對麵的選手以不小的精神壓力吧?”
“……”
白石
藏之介乾咳了幾l聲,朝著跡部景吾使了使眼色。
跡部景吾:??
他有些疑惑地朝著白石藏之介的眼神望了過去,看到了頭頂上籠罩著一片烏雲的毛利壽三郎,對方臉色灰暗,有些幽怨地看上了場地上的越智月光和忍足侑士。
跡部景吾:……
這快要碎掉的模樣是鬨哪樣啊??這副神情未免也太不華麗了一點吧!!
毛利壽三郎看向了網球場地上配合默契的忍足侑士和越智月光,忍不住側頭問向了自己身邊的五條白:“五條,你覺得……”
“你你你,好了好了你彆在我耳邊念經了。”五條白咬牙切齒道:“從越智前輩上場到現在,你已經問了我十三遍越智前輩到底是和你默契還是和忍足默契了!!!”
毛利壽三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繼續碎碎念道:“畢竟那個忍足甚至還是冰帝的……屬於越智前輩的直係後輩,我就是有點擔心嘛。”
“你說萬一越智前輩想要換搭檔怎麼辦?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和我這麼契合的雙打搭檔啊!!”毛利壽三郎有些煩躁地撓了撓自己的卷發:“那個忍足到底有什麼好的?”
五條白:……
好可憐啊忍足,你在毛利這裡已經從“忍足”,變成“那個忍足”了。
“我不由得不提醒你,這是教練組選擇的雙打搭檔,而不是越智前輩選擇的。”五條白犀利地點出了問題所在。
“所以我到底比那個忍足差在哪啊——”毛利壽三郎瞪了五條白一眼:“教練憑什麼不選我!”
五條白:……
這搭檔腦特麼的已經沒救了!
退!退!退!
這一邊,五條白正在絞儘腦汁地說服有著“少男心事”的毛利壽三郎,甚至差點準備開始動腳踢醒自己完全講不通任何道理的同伴,那一邊,網球場上的比賽結果也逐漸清晰明了了起來。
——作為曾經u17集中營的No.4,越智月光的實力自然是不用多說的,而被稱之為是冰帝天才的忍足侑士也的的確確屬於國中生中的佼佼者之一。
一個擅長發球,一個擅長接球,“精神刺客”越智月光的馬赫發球恰好彌補了忍足侑士有所欠缺的攻擊性,而忍足侑士堪稱滴水不漏的接球水平的確也讓越智月光不用費多餘的精力分在自己的同伴身上。
“嘭——!”
黃綠色的小球砸在了希臘隊的場地上。
“希臘隊比日本隊!2——6!此局日本隊獲勝!”
裁判的聲音在網球場上響起。
網球場下看到這一幕的日本隊眾人看向了正準備下場的越智月光和忍足侑士,忍不住都露出了有些雀躍的神色。
首戰告捷,自然是對隊伍內的氣氛有著相當大的影響。
“不錯。”平等院鳳凰滿意地看向了首戰告捷的忍足侑士和越智月光。
“算是開了個好頭吧。”五條白聳了聳肩,看向了坐在自己身邊的毛利壽三郎:“對了壽三郎,下一場是不是要赤也上場了?”
毛利壽三郎看著已經下了場地的越智月光,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有些不確定地看向了五條白:“你剛剛在和我說話嗎五條?”
五條白:……
“嗷嗷——”毛利壽三郎發出了一道有些淒慘的叫聲:“彆抓我頭發啊混蛋五條!痛!痛啊!!!”
“切——”五條白鬆開了自己抓在了毛利壽三郎頭上的手,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了網球場上的切原赤也和遠野篤京身上。
原本有著腿傷的遠野篤京最終還是從備選選手的位置上爬了上來,頭上係著細繩的紫發青年和海帶頭少年並肩站在了一起,兩個同時打著暴力網球的網球選手在此時將矛頭同時指向了同一個方向——
遠野篤京和切原赤也將目光同時投向了希臘隊。
“這是屬於我的刑場。”
“彆礙手礙腳的,我可是想染紅對麵的那些家夥——”
遠野篤京和切原赤也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絲有些殘酷的笑意。
希臘隊——
你們,必輸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