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代還真是恐怖。
種島修二如此想到。
五條白奇怪地看著一臉探究的種島修二,對方一臉窺探的神色讓自己感到極其不爽,於是有些不耐地揉了揉自己的白發。
洞察力極其驚人的五條白嗤笑一聲:“你可彆告訴我你就是為了這一件
事情特地跑過來一趟。”
的確如此·種島修二:……
五條白順手拍了拍種島修二的肩膀,仰頭喝完了自己手中的可樂,朝後順手一拋,精準地將可樂罐扔進了垃圾桶裡。
白發少年享受般地眯起了眼,意猶未儘地舔了舔自己的唇:“放心好了,我不會去的。”
“反正待到哪都是一樣的結果。”五條白和種島修二擦肩而過,淡淡地拋下了這句話:“總之,沒有人能贏過我。”
種島修二看著五條白抬腳準備離開的背影,出聲喊住了他:
“還有一件事。”
五條白:?
怎麼還有?
“你就不能把事情一次性全部說完嗎?”五條白氣鼓鼓地抱怨道:“我和毛利還準備去海邊去看日落呢!”
種島修二吐了吐舌:“這不是差點就忘記了嗎。”
種島修二看著似乎在走神的五條白,笑眯眯的補充道:“是關於白石的。”
五條白回了回頭,不耐地看了一眼種島修二:“哈??白石的事情告訴我乾嘛?”
種島修二:?
“那你還特意讓我關照一下他?”種島修二笑著按了按五條白的腦袋,“壓榨我?”
五條白哼了一聲:“那小子勉勉強強還算順眼而已。”
種島修二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頷首同意了五條白的觀點:“的確還蠻順眼的。”
“……所以他的網球怎麼樣?”五條白打了一個哈欠。
“白石的事情告訴給你乾嘛?”種島修二瀟灑地拋下了這一句話,將自己的滑板放在了地上,右腳朝後一滑,順順利利地朝前滑行了一大截。
巧克力膚色的青年回頭看向了一臉不可置信的五條白,得意地眨了眨眼:“反正下次你就知道了。”
五條白:……
用我的話來噎我?
這家夥故意來吊我胃口的是吧?真夠惡心的!!
五條白看著種島修二已經躥了老遠的背影,火氣直冒,咬牙切齒地想:
你給我等著,等我下次去集訓營的時候,看我不把你打的落花流水!!
毛利壽三郎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毛茸茸發腦袋好奇地湊到了五條白的腦袋邊,“五條,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平等院啊?你上次不是說你正好和平等院鳳凰錯過了嗎?”
五條白順手拆開了著名為平等院鳳凰的感謝信,順嘴回答道毛利壽三郎的問題:“對啊,我連他麵都沒見著,莫名其妙的。”
白發少年展開了信紙,一目十行地看著平等院鳳凰給他寄過來的信。
五條白看著信紙上力透紙背的瀟灑字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啊……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啊。”
毛利壽三郎:???
“什麼事情啊?”他好奇地看向了五條白。
五條白聳了聳肩膀:“之前世界杯不是在法國舉行嗎?我讓加繆幫我多注意一下平等院鳳凰。”
毛利壽三郎:“你讓加繆前輩注意一下平等院前輩乾嘛?”
“因為他是NO.1啊。”五條白理直氣壯地回答道:“我不注意他注意誰啊。”
毛利壽三郎:好、好像也有道理。
“然後呢?”毛利壽三郎點了點頭:“然後怎麼了?”
“加繆在找平等院的路上順手幫了他一把。”五條白聳了聳肩:“平等院好像在救人的過程中差點受傷了。”
毛利壽三郎聽的雲裡霧裡,皺著眉頭總結道:“所以是加繆幫了正在救人的平等院?然後讓平等院免於受傷?”
“bingo!”五條白打了一個響指。
五條白看向了平等院鳳凰感謝信的末尾,眨巴眨巴眼睛:“毛利,他邀請我暑假去關西誒。”
白發少年轉了轉眼,小聲嘀咕道:“平等院鳳凰堂?那不是佛堂嗎?那家夥邀請我去那乾嘛?”
毛利壽三郎聽著五條白的小聲嘀咕,陷入了沉思。
紅發少年看著陷入疑惑的五條白,忍不住問道:“你說,平等院前輩為什麼要叫平等院鳳凰呢?”
五條白:……
“我怎麼知道!”他不耐煩地回答道。
嗯?
等等——
五條白轉過頭,和毛利壽三郎麵麵相覷。
五條白恍然大悟:“我懂了!!”
“所以說,那個平等院鳳凰是個和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