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TAT
怎麼辦,這下全校都知道我把不及格的英語試卷藏在花盆底下了。
真田弦一郎:......
黑帽少年死死地盯著自己身邊的切原赤也,臉色黑沉到了極致。
他看著神情無比心虛的切原赤也,鼻腔中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冷哼聲。
切原赤也:!!!
他下意識地看向了真田弦一郎的方向,看到了對方冷凝到了極致的糟糕表情之後又心虛地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嘛。
切原赤也有些委屈地想:誰叫每周的英語小測都是在早上!我實在是困得的不行嘛,那種成績要是被副部長發現就完蛋了......
自己還特意谘詢過仁王前輩有什麼特彆隱蔽的地方呢,沒想到躲過了幸村前輩卻沒有躲過五條前輩,還沒藏幾次就被五條前輩給發現了。
切原赤也有些鬱悶地想。
真田弦一郎那聲帶著十足壓迫感的冷哼聲通過話筒和廣播傳入了網球部其他人的耳中。
柳蓮二聽著廣播裡傳來的聲音,歎了一口氣。
果然出意外了啊。
隻不過——
柳蓮二將目光移向了站在自己身邊笑意盈盈的幸村精市,有些奇怪的看向了幸村精市:“幸村,天台上那些植物不是你養的嗎?你難道沒有發現盆栽下的英語試卷嗎?”
幸村精市看向柳蓮二,微微眨了眨眼睛,裝作有些苦惱地說:“啊,完全沒有發現呢,最近都是赤也幫我照看的那些孩子。”
——雖然自己在檢查的時候還是發現了藏在花盆下的英語試卷。
幸村精市一邊麵不改色地回答著柳蓮二的問題,一邊在內心腹誹道: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告訴赤也的這個地方......自己還以為以赤也的性格會直接塞到書包裡和部活室的休息室裡呢。
柳蓮二:......
好的,知道了。
幸村估計還想著看看熱鬨。
丸井文太嘴裡的綠色泡泡糖啪地就破了,他看向了幸村精市的方向,嘴裡嘟囔道:“怪不得,原來這幾天不是幸村你照顧的花花草草嗎?我今天上午都還覺得奇怪來著,幸村你一向照料的很好的那盆小雛菊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像被拔起來了一樣變得亂七八糟的。”
幸村精市:......???
等等,什麼?
自己的小雛菊怎麼了?
我平時在赤也走之後會仔細檢查一遍啊。
雖然赤也澆水的時候有時候太多了,幫忙翻土的時候差點把根鏟斷,施肥的時候......
……幸村精市沉默了。
他的嘴角抽了抽。
赤也!!一個上午過去你又對我的盆栽們做了什麼!!!
*
廣播室裡的采訪還在繼續。
主持人看向了一臉鬱猝的切
原赤也,又看了看臉色陰沉的真田弦一郎,忍不住加快了自己采訪的節奏。
他在三人之中盯住了唯一看起來至少還比較開朗的五條白,拋出了自己的最後一個問題:“好的,最後一個問題:請問五條前輩覺得網球部的大家是誰脾氣最好呢?”
五條白偏了偏自己的腦袋,柔順的白發因為重力而垂下。
他有些苦惱地點著自己的臉頰:“脾氣好啊......”
“感覺是柳和毛利?”五條白的聲音從廣播裡傳來。
網球部眾人在聽到了五條白的回答之後送了一口氣,終於!五條前輩的回答終於正常了一次!
“不不不,還是毛利吧,我覺得毛利更厲害。”廣播裡五條白的聲音再次響起。
一直沒有被提到的毛利壽三郎:......???
原本懶懶散散倚靠在了欄杆上的毛利壽三郎緩緩地站直了自己的身體,抬頭看向了學校的廣播,神色中帶著些不可置信。
“啊??我嗎??”毛利壽三郎指著自己。
五條居然是在誇我嗎?毛利壽三郎疑惑地撓了撓頭上的紅發小卷毛。
“哪有啊,毛利前輩的脾氣哪有柳前輩的脾氣好啊!”廣播裡傳來了切原赤也不滿的嚷嚷聲。
毛利壽三郎:......
赤也!!你倒是讓五條這家夥把話說完啊!!
下一秒,毛利壽三郎就聽到了五條白的辯駁聲:“才沒有呢!”
“毛利那家夥脾氣真的出乎意料的好誒,我給你說,那家夥麵對真田大幾百圈的罰跑的時候反駁都不敢反駁,柳說要給他加訓勉勉強強也同意了,上次也是,上次被老師罰抄五萬字的檢討也特彆老實地抄完了,要我我要早就嚷嚷著不乾了。”五條白的解釋聲在廣播裡傳來。
毛利壽三郎:......
赤也,你還是彆讓五條這家夥說話了。
我並不想得到五條牌好脾氣評價。
毛利壽三郎看著後輩們朝著自己投過來的憐憫目光,眉心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