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搞的好像隻有我一個人被五條那家夥霍霍一樣!毛利壽三郎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看懂毛利壽三郎眼神的立海大網球部眾人:......
“好的,那今天的采訪到這裡就結束了,萬分感謝三位的積極配合。”廣播裡傳來了令立海大網球部成員們鬆了一口氣的聲音。
“終於結束了。”丸井文太伸了一個懶腰:“真是的,能不能下次彆搞這個采訪了啊?每次都提心吊膽的。”
站在丸井文太身邊的仁王雅治:?
“丸井豬,五條前輩明年就畢業了piyo。”仁王雅治忍不住出口道:“明年總歸到我們了吧?”
丸井文太偏頭看向了仁王雅治,恍然道“好像是哦。”
“但是總感覺廣播站不會輕易答應我們網球部的成員去做采訪了。”懶洋洋站在一邊的毛利壽三郎出口道。
丸井文太&仁王雅治:......怎麼辦,好像的確很有可能。
丸井文太的眼中失去了高光。
不要啊,自己還沒有體會過被采訪的感覺呢!!
“嗯哼?”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你們怎麼這副表情??”
從廣播站回來的五條白趴在了欄杆上,歪著腦袋看向自己的後輩們。
“五條!!!”毛利壽三郎聽到了五條白的聲音,眯著眼睛看向了五條白:“你下次再接受什麼采訪的時候把我忘掉,不許提我的名字!!”
五條白:???
“為什麼啊?”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毛利壽三郎:“我剛剛在廣播裡都是在誇你誒!”
毛利壽三郎:?
那叫誇嗎?
“對了五條前輩,赤也和真田呢?”柳蓮二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向了單獨一個人回來的五條白。
五條白眨了眨眼,微微聳了聳肩:“赤也好像被真田扯著耳朵走向天台了。”
立海大網球部眾人:!!!
赤也!危!!
幸村精市聽著五條白和柳蓮二之間的對話,心猛地一跳。
自己的盆栽還在天台。
麵容精致的藍紫發少年拍了拍柳蓮二的肩膀:“柳,我也去天台一趟。”
五條白看著幸村精市匆匆忙忙離去的身影,摸著下巴看向了柳蓮二,“幸村他怎麼了?”
柳蓮二:......
“應該是在擔心盆栽吧。”柳蓮二解釋道。
五條白:???
“我還以為是擔心赤也呢!結果赤也在幸村心中的地位還不如盆栽啊?”他幸災樂禍地捂著嘴笑。
“好慘啊赤也~爹不疼娘不愛~”五條白咂了咂舌,有些感慨。
立海大網球部正選:???
這是什麼奇怪的比喻?
五條白走到了毛利壽三郎的身邊,無比熟練地摟上了毛利壽三郎的肩膀:“走了走了毛利,這裡應該沒我們什麼事情了吧?我們得去複習了誒~”
毛利壽三郎眉眼垂下,看起來更沒精神了。
“好多卷子,要寫不完了。”
“所以我說你脾氣好啊!!”五條白看向了毛利壽三郎,理直氣壯地說:“要我我就不會寫那種簡單到要死的題目,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能挑著寫嗎?”
“但是那是老師布置的任務誒。”毛利壽三郎半月眼。
五條白:......
“又不是老師幫我們考啊白癡毛利!那麼聽話乾嘛啦!”
立海大的正選成員們看著五條白和毛利壽三郎逐漸走遠的背影,彼此之間對視了一眼。
丸井文太揉了揉自己臉,看向了搭檔傑克桑原,忍不住嘟囔道:“話說回來,五條前輩和毛利前輩好像真的快要畢業了誒。”
傑克桑原拍了拍丸井文太的肩膀:“是啊,還有幾個月他們就要畢業了。”
“你是在舍不得他們嗎丸井豬piyo~”仁王雅治探頭看向了丸井文太。
丸井文太瞪向了仁王雅治:“閉嘴啦仁王!!”
丸井文太抿著嘴,紅發少年在外表看上去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類型,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其實是一個心思極其細膩的人。
“也不是舍不得,畢竟肯定也還是會遇到。雖然我們肯定大概率也會升入立海大高中部不錯啦,但是一想到明年看不到五條前輩他們肯定還是會有些不習慣嘛......”丸井文太有些不情願地承認道。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看向了丸井文太:“嘛嘛,五條前輩聽到這句估計會特彆得意吧?”
丸井文太:......???
他撲向了躲向了柳生比呂士身後的仁王雅治,忍不住朝著他喊道:“你給我站住仁王!!!你要是敢把這件事情告訴五條前輩你就死定了!!”
“柳生你給我讓開!不許護著仁王這家夥!!”
仁王雅治朝著丸井文太吐了吐舌,紺碧色的狐狸眼彎出一個狡黠的弧度,口裡吐出了意味不明的口癖:“puri~”
“啊啊啊啊!!仁王!!你就是看熱鬨不嫌事大!!”丸井文太抓狂的聲音在空中緩緩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