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璃算了算,暗自咋舌,如果一張內場票三十萬,那麼三十倍就是3kw?這錢這麼好賺?
“真有這種冤大頭?”
渡鴉解釋道:“黑海的無限製格鬥本來就吸引各界名流,更何況這是久違的排行榜五名內鬥,花花,你倒算得上禍水紅顏了。”
“這個錢我們五角星是不是賺不到。”
渡鴉道:“等他們pk出第一名,你上台,我們五角星就賺到了,我們雖然不是行業龍頭,但在黑海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氣,按照這種趨勢,到時候你的打不會白挨,分成會高許多。”
常璃問道:“最有名氣的是誰?”
渡鴉:“當然是爆碎界,你挑戰的壹就是他們幫派的。”
常璃啃了一口漢堡:“我真有眼光,不過為什麼你們不會想最後可能我和無聊兄打架嘞。”
渡鴉輕輕搖頭:“這不可能。”
“為什麼?”
“壹的成名技是非常惡毒的殺招。”
“我把他的比賽都研究過了,他不是喜歡用肘子打人嗎?”
渡鴉道:“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他那個時候還不叫壹,格鬥的手段很惡寒,基本上就是哪個部位最痛他就打哪裡,你看到他控製怪物的指甲了吧,身體本身不算冷□□,於是他直接在擂台上把指甲抓出一個豁口,抓一下身上就是一條,陰的狠得都玩,就算是對手認輸他也繼續打,和他對戰過的人後來都消失在了格鬥台上。當時的第一名很看不慣這種事情,於是站出來邀請他比賽。”
常璃很感同身受,她的第一場那個啥豬太的就朝她胸口打:“他輸了?”
渡鴉點頭:“對,後麵再也上過台..”
常璃還沒說話,她的腦子裡把刀的聲音傳過來【來頂樓。】
頂樓是把刀的辦公室。
這幾天把刀都沒來煩常璃。
她到門口的時候發現裡麵不止有一個人的氣味,多了好幾個陌生人,莫名有臭味。
常璃敲門。
“進來。”
門一打開,還沒看到把刀的臉,就有一個保鏢迎接上來,他在常璃的手腕上戴了一個項圈,動作相當行雲流水,很嫻熟。
項圈是藍色的,裡麵還閃著紅光。
【這是什麼?】常璃發現腦海中發不了訊號。
“就是一個屏蔽器,花花小姐請見諒。”
常璃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首位是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飽經風霜的臉,下巴還有一道疤痕。
常璃把在場所有人都收入眼底,把刀坐在老頭的左側,隻給了常璃一個側臉,常璃看到了他緊握的拳頭。
老頭右側有一個人,長得相當眼熟,常璃最近一直看他的比賽視頻。
他身姿挺拔,長得很普通,眉宇間有著遮掩不了的陽剛之氣,他的嘴角微微彎著,看著像是在笑,笑得人心裡冰涼。
常璃心裡有了底,壹竟然來了這裡。
那這個老頭肯定就是壹的老板。
這也太丟人了,自家的場子讓彆人坐在主位。
常璃短暫停頓了一小會,把腦袋上一兩根不安分跳起來的頭發拍了下來,然後集中注意力,挺直背脊,端正姿態,微微昂頭,又作出不顯裝腔作勢的那種拽模樣。
每走一步,所有人都會跟著她的步伐偏頭。
常璃故意慢吞吞地坐在了把刀旁邊:“老大,找我有什麼事?”
老頭發聲:“沒想到花花人如其名,長得確實和鮮花一樣嬌豔,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也會乾這一行嗎?”
常璃斜著眼看他,肆無忌憚地說道:“我在和我老大說話,你算什麼東西,閉嘴。”
老頭子倒是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眼神很有那種唯我獨尊的感覺,很傲氣。
倒是不和晚輩計較。
“小丫頭片子,年紀不大脾氣不小,讓你老板介紹介紹我是誰吧。”
“我們家花花確實年輕,還望季老不要和她生氣。”把刀又偏頭看向常璃:“不禮貌,趕緊道歉,這位是爆碎界的老板,格鬥行業的天花板俱樂部,今天過來瞧你一眼算是給你臉了。”
常璃裝作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道歉:“對不起,老爺爺。”
把刀又打著圓場:“小姑娘就是不懂事。”
季老道:“如此張揚的性格我倒是見識了,敢直接挑戰行內榜首第一名,從事這行多久了?”
把刀剛想說什麼,常璃搶在他前頭說道:“不到一個月呢。”
把刀用腳撞了一下常璃,示意她少說話。
“不到一個月就敢上來找死。”這句話是壹說的。
他的聲音很粗,語氣也是陰森的過分。
常璃右手撐著腦袋,隨意道:“我看了你格鬥的幾個視頻,覺得怎麼會有打架如此膚淺的第一名,便隨便找你來玩一玩,為生活增添一點色彩。”
常璃話一說完便把目光都放在他們的臉上。
她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