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時間她都在抖機靈。
審訊警察無語的時間越來越長。
常璃:“我不會再回答你們重複的問題,你們想聽我的回答可以聽錄音,任何東西重複久了都會導致一個結果,衰老,咱不想早衰。”
“她以為她是誰?”七匹狼站在了肖靄身後:“真是冥頑不靈。”
劉僧道:“老大,您要不要親自去審訊。”
肖靄嗯了一聲。
常璃馬上要掉眼淚了,她太困了。
這夥人輪番上陣,但是問的問題都大差不差的。
比如,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你某某時刻在乾什麼?再附加拍桌子,吹眉瞪眼。
審訊的詞彙量如此匱乏,常璃差點以為對方是自己查崗的男朋友。
她是真的一無所知,這些人保密工作搞得太好了。
折騰了這麼久,最後還是回到了監獄,能走的路,似乎隻有聽天由命。
常璃把受不了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如果你認真聽,我會告訴你的,但你不聽。”
“我們覺得你的解釋實在是太過於離譜了。”
常璃:“事實就是如此,我一睜眼就失憶了,路上被一個男的劫持,然後他們都想要我的腦子,還有人要殺我,最後又碰上了一對機械兵,說是來幫我的,他們被一個變態給團滅了,最後你們警督登場,反科學的給他乾掉了,事情就這樣。”
“聽上去你很無辜,似乎還是受害人。”
理解沒毛病,常璃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解釋一百遍也是這樣。”
“那這些劫持你的人呢?有人可以給你佐證嗎?”
“最後一個被你老大乾掉了,替我謝謝他。”
“為什麼他們會殺你?”
常璃:“可能我這麼有趣,不死的話會很可惜。”
“你是誰?”
“大哥,我都說我失憶了,請你們告訴我我是誰,謝謝。”
審訊警察揉著太陽穴,似乎什麼方法都用過了,她就是不交代。
肖靄進門以後,常璃還是沒有端正自己的坐姿。
哪怕是逼仄的審訊室,他也走出了電影節紅毯的感覺了,奪目到讓人移不開視線。
常璃有點無法直視這個不科學的男人,她的三觀有點被重塑了。
一看到他,常璃又有道理要說了:“站在科學的角度分析,你們不要因為沒有經曆過就不相信概率學,世界總是充滿無窮的可能,而你們也是這可能之一,比如你的那不科學的一球,再比如為什麼我會在這兒也很偶然。”
“你們當警察的應該學過物理吧,我們應該在科學求知的麵前保持開放態度,測謊儀你們也用上了,沒有問題,它能證明我說的都是真話。如果科學家都像你們這樣,世界上就不會有麻醉藥和激光槍,沒有相對論和量子物理,甚至連精加工營養液都不會有!”
肖靄聽了她的話沉聲道:“我可不相信你,你十歲就把心眼兒都給長全了。”
兩名審訊的警察看上去比常璃還要情緒崩潰,站起身鞠躬喊老大。
肖靄示意他們出去。
七匹狼和劉僧代替了他們的位置,肖靄靠在審訊桌前,長腿斜靠在地板上,有些伸展不開。
這人還怪會擺POSE嘞,真是夠自戀。
常璃反諷:“你十歲就認識我了嗎?”
肖靄:“你的理由還大可以假得再誇張一些,其實明明都知道是假的,隻要可以自圓其說就好了。”
常璃:“明明是誰?他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說的是假的。”
劉僧:“哈哈,你還蠻會講冷笑話的。”
緊接著他被肖靄瞪了一眼。
常璃:“我不知道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理解你們,我所說的一切聽上去是很蒼白,但確實是真實存在的事實,客氣地說,我傾向這個理由屬於虛無主義,有些事情聽起來離奇,也有理論依據,概率其實是不能被證明的,隻要你活在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然後她還點了點頭:“確實什麼都能發生。”
肖靄和他後頭的兩人對視,她似乎看上去瘋魔了。
似乎是見到了我們的新式武器-電磁脈衝球以後才變成這樣。
但是這個沒有必要解釋,這不重要。
劉僧低著頭,電磁脈衝球是不允許在平民區釋放的,它和萬俟(機甲名字)結合在一起發射會使出核變效果。
還好昨天晚上老大力道控製得恰到好處。
七匹狼冷冷道:“如果你再瞎扯的話,我不介意送你去見上帝一麵。”
常璃恨不得他們立馬把上帝請過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