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帝發話,大殿中群臣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下巴蓄著山羊胡的江文身上,都想聽聽江文嘴裡能說出什麼話來。
醞釀一番,江文才道:“回稟陛下,趙慶既然敢起兵造反,想必早已做好了充足準備,我們想要調金戈軍和鐵騎軍前來救駕平叛,聖旨和調兵的兵符首先得衝出山下叛軍的層層包圍圈,可是現如今三萬北府叛軍早已將秀山團團圍住,密不透風,聖旨和兵符如何衝出包圍圈?這是其一。”
“其二,彆看羽林軍剛剛打了一場勝仗,可羽林軍畢竟隻有區區兩千餘,能不能撐到明天早上還很難說,就算聖旨和兵符有幸衝出包圍圈,路上就得花費不少時間,一來一回,等金戈軍和鐵騎軍抵達秀山,秀山早就被叛軍攻破了,咱們這群人也早就成了叛軍的刀下亡魂!所以,從時間上來說根本來不及!”
“隻這兩點,調兵前來救駕這條路就行不通。”
聽完江文的話。
群臣暗自點頭。
現實情況確實如江文所說,調兵前來救駕這條路根本行不通,時間上也來不及,光是如何讓聖旨和兵符衝出山下北府軍的包圍圈,送到金戈軍和鐵騎軍手上就是一個天大的難題,更彆說後麵的了。
“既然調兵前來平叛行不通,那如何辦?”夏帝皺眉問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年前,慶王在背後鼓動災民造反,證據確鑿,理應問斬,慶王若是在那時就死了,哪會發生今天的事情了?”
官員中有人嘀咕,他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大殿裡的群臣還有皇帝還是聽見了這番言論。
是啊,若是當初就下令處死慶王,哪會發生今天的事情?
群臣聞言,悔不當初。
夏帝則是麵色憎恨!
可誰又能想到,老三那個狼子野心的東西竟敢起兵造反?枉費了他這些時日對老三的處處包庇。
“砰!”
越想越氣,夏帝恨的一掌拍在桌上,桌上的茶盞被震落掉在地上,隨即摔了個四分五裂。
見此,群臣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過了好大一會兒,見沒有人說話,夏帝目光掃過群臣再度開口:“誰還有辦法,速速說來!若能解今日叛軍之圍,必有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