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沒有什麼辦法。
“臣倒是有一個辦法!”
先前說話的江文再度一拱手,說道:“臣這個辦法可以退兵,隻是臣這個辦法有些,有些……”
說到這裡,江文立刻變得支支吾吾,不敢繼續往下說了。
“但說無妨,隻要能退叛軍,任何辦法都可以說出來。”夏帝一擺手,說道。
聞言江文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秀山被叛軍攻破是遲早的事情,與其等著被叛軍攻破,不如咱們主動打開山門,迎叛軍入內!”
葉九崇反應極大,錯愕道:“為何?此舉和投降有何區彆!?難道江大學士也是膽小怕死的鼠輩?”
“葉相言重了!此舉不是投降,而是假投降!”
江文緩聲解釋道:“趙慶起兵造反,打的是清君側的名頭,隻要咱們能夠將他嘴裡的‘奸臣’主動交出去,叛軍自然會退去,我等也可留得一條性命!最重要的是陛下無礙!”
“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度過眼前這一難關,日後我們再想辦法誅殺叛賊!”
“不可!”
葉九崇臉色變幻,大喝一聲。
“奸臣?誰是奸臣?”他質問。
“難道我們要將趙慶嘴裡的奸臣,辰王殿下綁了交給叛軍?諸位彆忘了,如今我們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裡說話,全靠辰王殿下帶領羽林軍在山下與叛軍鏖戰!”
“辰王殿下不是奸臣,而是功臣!將他交出去換我等留一條性命苟活於世,此事傳出去,天下萬民如何看待我等?此舉更是將陛下置於不仁不義的地步!”
江文直麵葉九崇,爭辯道:“那敢問葉相,趙辰一人重要,還是朝廷重要?用他一人之性命,換大夏朝廷,社稷之延續,孰輕孰重?”
葉九崇一時間答不上來,支支吾吾。
江文看向夏帝,俯身拱手道:“陛下,這個辦法雖然對辰王殿下不公平,但卻能換來朝廷社稷,想必辰王殿下能夠理解,況且,辰王殿下不會白白犧牲,我們這些活著的人會為他報仇,朝廷會永遠記住辰王殿下的功勞,會為他立傳!萬古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