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辰點點頭,端起茶杯,輕輕吹了一口,隨口問道:“二十萬災民落戶雲山縣,鄭春山那邊什麼動靜?”
“全力配合!並無阻撓!”
“算他還識相。”
歎了一聲,喝了一口茶,趙辰放下茶杯,又聽上官聞說道:“殿下,有一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但說無妨。”
“昨夜,飲馬鎮那邊有山上的土匪下山劫掠,由於土匪來勢洶洶,死了十幾個手無寸鐵的百姓,傷了二十多個,官兵趕到時那些土匪竟然還不逃走,和官兵們僵持了一會兒,最後才走,最後走時還說,他們說……”
上官聞顯然是有所顧慮,但他最後還是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那群土匪最後走時還放下狂言,讓殿下洗乾淨脖子,等著他們夜晚登門!”
聞言,趙辰不怒反笑:“好……好的很呐!”
“一群落草為寇的土匪,竟敢放下如此狂言,在本王的地方還想殺本王!?誰給他們的狗膽!”
上官聞連忙站起來,說道:“殿下息怒!”
“依臣之見,還是儘快從外麵調兵前來剿匪,這群土匪常年嘯聚山林,人多勢眾,又有馬匹,來的快去的也快,此次護送的官兵不善野戰,更沒有指揮作戰的主將,不是土匪的對手。”
趙辰眼神一淩,冷冷道:“從外麵調兵來剿匪?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此事,嶽父大人不必操心,本王自有打算!”
“遵命!”
上官聞恭敬應了一聲。
不多時,門外傳來侍衛的通報聲,說是雲山縣縣令鄭春山求見。
聽到鄭春山的名字,趙辰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冷笑一聲,“來的正好!”
“宣他進來。”
片刻後,穿著綠袍,官袍上繡著鵪鶉紋樣的鄭春山走進來,走到房間中央,恭恭敬敬地跪下,拜了下去:“臣,雲山縣縣令鄭春山,參見辰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