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前兩次破壇而出的經曆歸為夢境,就能很好解釋為什麼沒有找到規則,因為規則在現實裡。
前兩次的經曆應該比昨天晚上的要後麵一些,第一次是成婚,第二次孩子都有了,那是否說明,按照原本的走向隻能走向死局……
不過目前為止,除了一直存在的疼痛,沒有其他的問題出現……殷淮意識迷蒙地想,等會可以去偷聽那些人的經曆。
殷淮睡到完全消除疲勞才起來。
經過昨天的努力和上午的補充,婚禮舞台已經初具模樣,隻待婚慶團隊的人安裝好設備,就能投入使用。
目前為止,還沒有見過新郎……她若有所思的看著迎賓牌。
一個紅色背影突然從餘光晃過,殷淮收起打量的目光,逐漸向那邊靠攏。
八人顯然也剛起不久,他們拿了菜和米飯,獨占一張圓桌。
殷淮看清楚之後,轉身去拿了碗雜燴湯和自己的碗筷,強行擠進這張自成一個團體的圓桌。
其中一個紅衣服欲言又止,終於憋不住,小聲問道:“我們,就讓她這麼坐啊?”
沒有一個白衣人接話,還是殷淮身邊的一個似乎是男性的人,想了一下才回答,
“應該沒事兒,怪談裡的原住民會自動忽略我們說道不合理的東西。”
他宛如貼畫的眼睛在殷淮的方向掃過,“她在這正好,等會兒我們吃完套套話,這個……好像是新郎的妹妹?”
“就是感覺這樣有點奇怪,有種當著受害者的麵商量怎麼殺他的感覺……”
一個白衣人聽完,給她夾了一筷子菜。
另一位沒說過話的矮個子小粉紅插話,“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這還是遵守規則……”
其他人沒理最後的小聲抗議,各自說起昨晚的經曆。
“昨天晚上我做夢了,而且記得非常清楚。”
“你也做夢了?”
“我也是……”
身穿白衣的人不能說話,但從他們頻頻點頭的行為看來,他們都有著同樣神奇的經曆。
“我是慈溪鎮的木匠,上有老下無小,靠做木活賺錢,還挺有意思的。”
“我是慈溪鎮的教書先生,每天給一群不大的孩子講課,天知道我最討厭小孩兒了,看見他們鬨我就頭痛……”
“我是……”
很快能說話的四個人就把情況一一說完,問另外四個:“你們的夢是不是也在慈溪鎮?”
四位白衣人連連點頭。
“可惜我們不能控製行為,不然經曆一下不一樣的人生還怪有意思的……”
殷淮喝湯的嘴一頓,又若無其事假裝自己無法聽到他們的討論,自己吃早飯。
“你真是沒什麼說的……這裡麵的人生要是那麼好體驗,每天那麼多人在論壇嚎?”
“我不是這個意思……”
殷淮聽他們討論著後續行動,自己總結了一下核心:
先在在遵守規則的狀態下,去搜尋其他的線索,搞清楚這個怪談的主體是不是婚禮,然後在進行後續行動。
之後中午吃飯的時候彙總信息,一紅一白兩人一組,到時候交流起來就不那麼麻煩……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