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岩手真,接著竟然是高村健次也被控製了。
下一個是誰?
沒人知道。
但人人都擔心,自己會是下一個倒黴蛋。
高村健次本人也是一頭霧水。
他實在不知道,岩手真為什麼會一口咬死自己是他的上級?
難道就是因此那次的爭吵嗎?
“我不是。”
這句話高村健次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我根本不是岩手真的什麼上級,他在血口噴人!”
這已經是審訊的第二天了。
高村健次堅決不肯承認,自己和岩手真有任何的什麼上下級的間諜關係。
說真的,鬆城直人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到了給他用刑的時候了,但是石上浦陽那裡呢?
雖然石上浦陽也同意用刑,但畢竟,這是他的愛將啊。
鬆城直人有些遲疑不決。
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推開。
新穀拓馬、石上浦陽、孟紹原走了進來。
“閣下!”
鬆城直人趕緊起身。
新穀拓馬徑直走到了座位那坐下:“有結果了嗎?”
“還沒有。”
新穀拓馬“哦”了一聲,然後看向了高村健次:“高村,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有,閣下。”
看到新穀拓馬,高村健次仿佛看到了希望:“我和岩手真有矛盾,所以,他咬死我是他的上級。但我問心無愧,我經得起任何調查。”
“我相信你,高村。”
不管什麼時候,新穀拓馬永遠都表現得非常平靜:“真相,總是會被調查清楚的。我看了一下你的資料,你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特工,也屢次為帝國做出了貢獻。”
“謝謝,閣下。”
高村健次一下就看到了希望。
“我問石上要了你的資料,包括你在馬尼拉所參與的曆次行動,有一些問題,不知道你是否可以回答我,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也不會勉強的。”
“不,不管您問什麼,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如實回答的。”
“謝謝。”新穀拓馬變得更加客氣起來:“按照岩手真的交代,兩個月前,你抓捕一名菲律賓的暴亂分子,他提前向你密報,致使消息泄露,抓捕失敗。
冷靜,高村,請聽我把話說完。從這方麵看,岩手真沒有任何證據,很有可能是他冤枉你。”
一邊聽著的石上浦陽,鬆了一口氣。
是的,岩手真沒有任何證據,他隻是在亂咬!
“但是,有些事情,你該給我解釋一下。”新穀拓馬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看了一下行動彙報,在行動前,你比原計劃晚了半個小時,為什麼?”
“當時有了突發狀況。”
高村健次急忙解釋道:“我接到情報,嫌疑目標很有可能還有同夥,而且雙方會接頭,因此在我深思熟慮之後,決定晚一些行動,爭取把這些暴亂分子全部抓獲。”
“這個解釋,不太合理。”新穀拓馬微微搖頭:“如果你得到了新的情報,完全可以在部署完成之後,再靜觀情況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