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又騙我。”大人肯定知道,隻是不想和他說。
“對了,你怎麼來了?”
以前來接沈澈的,都是府中的馬夫。林安每日要替沈澈處理很多事,這個時候根本抽不出身。
林安正色,附耳過去,“大人,今早卯時三刻,屬下進獄中查看,發現王寡婦吊死在了牢裡。”
“仵作看過了嗎?”
“仵作看過了,是自殺。”
沈澈皺起眉頭,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大人,還有一件事,屬下查到王善元死的前一天,和一名壯漢約定在了青竹閣見麵,這恐怕是線索。”
沈澈點點頭,“這樣,你悄悄去青竹閣查找一番,不要打草驚蛇,我今晚再去一趟王寡婦家裡。”
林安不解地撓撓頭,“大人,你要想查案,就大大方方地去啊,誰會阻攔?乾嘛這麼鬼鬼祟祟的,跟做賊一樣。”
“你懂什麼?”
“哈?”
“本官這叫計謀。”
林安:“……”
……
入夜,梨花巷往來靜無聲。
宋玖鳶正推開大門出去,就和打更人老孫的視線撞在了一起。兩人大眼瞪小眼,僵滯許久,誰也不吭聲,莫名的氣氛蔓延開來。
“小姐,你怎麼還在這?”小桃問道。
深夜刮起冷風,小桃本想去將大門掩牢實些,一回頭,就見宋玖鳶跟塊木頭一樣杵那。
“沒什麼,你快回去休息吧,沒什麼事。”宋玖鳶又強調一遍,若無其事地關上門,還友好地和老孫打了聲招呼,“又見麵了,大晚上的在外麵,真夠不容易的。”
老孫的眼珠子瞪更大了,執著燈籠的手抬起,暖光照在宋玖鳶的臉上,驚道:“你你你!你不是之前去王寡婦家裡的那個小賊嗎?”
“您看我像賊嗎?”
老孫緊繃著臉,“大理寺的大人說了,人不可貌相。”
宋玖鳶:“……”
很好,又記一仇。
四下無人,老孫咽了口口水,輕聲說道:“姑娘,其實我也不相信你是賊,你是不是得罪大理寺的大人了?這樣不行的,他們是官,我們是民,鬥不過的。”
“您放心吧,我沒得罪他。我也不知道那位大理寺的大人為什麼要這麼說,等我以後有機會見到他,一定好好問問。”
老孫鬆了口氣,“那就好,姑娘啊,看你這樣子,是又要出去?”
“閒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