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淡淡的說道:“千秋質庫的錢又豈是那麼好騙的,東源質庫敢吞下這肉包子,那麼它離死也就不遠了。”
“為什麼?”
蘇時微笑道:“因為我已經知道他們會用什麼手法。”
“真的?”周瑾和秦楠先是大吃一驚,又同時大喜,然後異口同聲問道。
蘇時點了點頭,說道:“還是兩個小孩子告訴我的。”
她們更加覺得不可思議,周瑾忍不住追問道:“東源質庫會用什麼手法?”
蘇時突然反問道:“你們玩過剪刀石頭布這個遊戲沒有?”
她們自然玩過,但卻不知道這個遊戲和東源質庫的手法有什麼關係。
蘇時歎道:“你們知不知道這個遊戲有個必勝的法則?”
“必勝的法則?不可能!”
周瑾和秦楠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因為她們從來沒有聽說這個遊戲有必勝的法則,而且也不可能有。
蘇時笑道:“有的,昨天晚上我遇見的那位小哥哥就是這個必勝的法則次次都贏了他的兄弟。”
周瑾狐疑道:“這個遊戲必勝的法則是什麼?”
“必勝的法則很簡單,後出手則贏。”
當蘇時揭開謎底後,周瑾和秦楠都忍不住宛爾一笑,因為這必勝的法則的確很簡單,簡單得要命。
“但我還是想不通這必勝的法則和東源質庫的手法有什麼關係。”秦楠目光熠熠的看著他,輕聲問道。
“我們為什麼會認為那張田契是真的?”
周瑾說道:“自然是因為田契上的官印是真的。”
“為什麼我們會認為田契上的官印是真的?”
周瑾疑惑道:“我們不是和其他契約上的官印反複對比,並無二致,自然那官印就是真的。”
蘇時歎道:“如果到了衙門,衙門會不會認可我們的判斷?”
周瑾一時語塞無法回答,而秦楠此時似乎有了一些模糊的想法,但始終無法抓到重點。
蘇時提醒道:“到了衙門,契約上官印的真偽該由誰來判定?”
周瑾脫口而出:“理約司!”
隨即她和秦楠的臉色突然都變得難看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周瑾喃喃說道:“難道你的意思是理約司在衙門會信口雌黃,顛倒黑白?”
蘇時問道:“如果我們不知道他們的手法,到衙門打官司會帶什麼證據去?”
“自然是契約。”
“我們雙方的證據都隻有契約,而契約上官印的真偽就成了關鍵。”
周瑾爭辯道:“如果我們雙方契約上的官印都一模一樣,衙門自然無法分辨真偽,東源質庫當然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蘇時長歎道:“誰說我們雙方契約上的官印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