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逃兵or細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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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州離朔州很近,紀初誌攻打朔州的時候,寰州也派了大部分騎兵曾援。

因此攻下朔州後,寰州也大傷元氣。

還沒等紀初誌兵臨城下,首領便留了一座空城,帶著剩餘兵力逃走。

紀家軍已經在寰州休整了近十日,留了一部分兵力,剩餘的今日要前往雲州。

紀初誌信心滿滿,如果順利,他至少可以提前一個月包圍西京!

雲州首領敖登因為寰州首領布和勒的投靠,知曉了紀家軍的消息。

敖登不敢輕敵,他不但加固了城防,就連紀家軍的作戰方式也略研究了一番。

敖登和布和勒曾經是一個部落的族人,敖登也是部落裡最厲害的勇士。

所以布和勒眼見兵力不足,果然放棄寰州投靠敖登。

他想以退為進,在應州一舉拿下紀家軍的主力!

兩軍對壘,因為敖登的謹慎,他並未讓騎兵出城禦敵。

而是堅持據守,將雲州城弄得鐵通一般。

紀初誌接連半個月強攻,不但沒有撼動雲州絲毫,還將紀家軍弄得人困馬乏。

就好像到嘴的肉被抱在鐵球裡吃不上還崩了牙,他煩躁的錘了一下桌子!

輿圖上,雲州就像個礙眼的釘子死死的紮在這裡。

劉平牧帶著藥箱進來,跟他說了一下傷亡的情況。

連日強攻,紀家軍傷亡自然不少,紀初誌聽完更加著急。

付出這多麼代價,卻換來一個紋絲不動的雲州城。

劉平牧看他沮喪氣惱的樣子,拍了拍的他肩膀寬慰道:“彆急,一定會想出對策的。”

軍帳內沒有彆人,紀初誌歎了口氣:“我也想趕緊想個對策攻下雲州,可你也看到了,雲州鐵通似的。”

“他們城內的騎兵都不輕易出來禦敵!一點縫都沒有!最要命的是,咱們耗不起!”

“我真恨不得能插上翅膀上天飛過去。”

劉平牧笑了一下:“我行醫看病,看的是症狀,但用藥卻是行陰陽之道和五行相生相克之理。”

“世間萬物哪有完美無缺?”

“有陰必有陽,陰陽永相隨!”

“雖然我不懂打仗,但我知道,凡事不能看表麵症狀。”

“兩軍相逢勇者勝,勇者相逢智者贏!”

說完這番話,他拍了拍紀初誌的肩膀:“我先走了,傷兵都還等著我。”

劉平牧走了,紀初誌一直反複的琢磨他說的那些話,想悟出些什麼。

他點燈熬油,開始苦思冥想。

燒糧草,他連城都進不去,而且他趕時間,沒有功夫圍城等著他們糧儘。

離間計,可壓根都不知道城內人員情況。

強攻,也試過不行。

紀初誌急的拍打自己的頭,自言自語道:“到底怎樣才能在短時間攻破雲州呀!”

片刻後,紀初誌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下,然後又重新展開輿圖,細細的查看雲州附近的地形。

雲州背靠山脈,山脈險阻,騎兵根本發揮不出優勢。

所以雲州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

隻要守好一個城門,便可以固若金湯!

紀初誌手指在山脈上劃過,突然,他看到一個標誌。

這個標誌好像是礦。

他記得出征前父親特意說過,這份燕雲十六州的輿圖是一個老伯給的。

輿圖上對礦、山川、水源、危險的動物都標記的異常詳細。

父親經過比對,才決定棄了以前的輿圖,將這張輿圖繪製幾份,各將領人手一份。

可見這份輿圖是經過父親考究過的。

而且他們一路過來,但就水源和山川還有動物分布來說,確實準確無誤。

他們行軍也因為這份輿圖便捷不少。

紀初誌用手指一下一下點在礦的標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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