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關押的人隻有一個,而且……他……”前輩的神情複雜起來,“他現在是我們的汙點顧問,同時負責你們接下來的訓練。”
所以他們接下來的訓練是由一名罪犯負責?
諸伏景光驚訝之餘感覺又意料之中。和降穀零交換了個眼神後,諸伏景光能看出自己好友的好奇心被挑起來了。
“那麼他犯的是什麼罪?”降穀零問道。
“這點無可奉告。”前輩回答,“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曾提到過的那個‘特殊’,他的性格……有點……算了,見麵後你們會知道的。”
諸伏景光一行人走到一樓的電梯入口前。時間很巧,門正好開著,他們迅速進去,電梯裡還有一人,兩隻手插進褲子口袋裡,不言不語。
“天羽。”前輩向那人打了聲招呼。
天羽點點頭,他看向諸伏景光和降穀零,說道:“接下來你們跟我來。”
諸伏景光條件反射地回頭看向他們上一階段訓練的前輩,後者回了他個鼓勵的眼神,然後退出電梯,把他們和那位姓氏“天羽”的陌生人留在一起。
電梯門關上了。
“我是天羽澤。”那位陌生人對他們說。
“諸伏景光。”
“降穀零。”
雙方都沒有客套,交換名字就當是自報家門。天羽澤按亮按鈕,第四層,他們緩緩往上升。穩穩地停在四樓。
天羽澤帶領他們直奔目的地。
繞過半條走廊,推開門,一整扇玻璃像電影院裡的大屏幕般展現在諸伏景光麵前。
這是雙麵玻璃。
諸伏景光瞬間明白前輩為什麼要用監獄來形容這裡,這就是監獄:雙麵玻璃後隻有一張床,一張書桌,一把椅子。椅子是那種能轉動的、帶著靠背的辦公椅。地板上鋪著厚厚的地毯。
一個人正坐在上麵,背對著他們。
諸伏景光忽然咽了口唾沫。
他確定這是雙麵玻璃,裡麵的人看不見外麵;房間的隔音也很好,腳步聲傳不進去。但是椅子上的人似乎立即察覺到什麼,用腳磨蹭地麵,緩緩轉過來。
諸伏景光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