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叫傅忠,你應該叫傅鐘,像鐘一樣嚴謹不苟,無情無義……”林深突然想到了這一點,笑問。
“忠於家,忠於國,比鐘好。”
“那你怎麼不叫傅忠國,傅忠家?”
傅忠反而認真了起來,“我剛出身那會兒是叫傅忠國,後麵才被改成了傅忠。”
因為,那時候風雨飄搖,國還沒有立起來。傅忠的爹說,等國家安穩起來,他才有資格加上那一個‘國’字。
“那等真正的國泰民安以後,你是不是就要變回傅忠國了?”
“嗯。”
“那名字真土。”
林深說完,傅忠想起了他先前的疑問,再次問道,“你本名叫什麼?”
“你關心這個乾嘛,你睡的不過是一個唱戲的戲子。”
麵對這個敷衍逃避的回答,傅忠冷峻的臉上如同刀削一樣尖利,活生生冷麵閻王。
煙抽得還剩一半,林深突然一隻手勾住了傅忠的脖子,臉上的笑如同三月花海那般爛漫動人,就連嗬出的氣,似乎都是甜的。
“看在傅爺陪我買煙的麵子上,勉為其難告訴傅爺吧……我姓林,名深。”
“深林人不知,深林,林深。”
傅忠看著薄薄煙霧中的林深,評價道,“軟軟弱弱的名字,身體也軟軟弱弱,你應該叫林黛玉。”
林深:……
又聽傅忠在他耳邊說,“嬌滴滴的,你還可以叫林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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