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低頭,秦嘉寶看著四爺一雙深沉的牟色,盯著她一會兒看愛人,一會兒看仇人的眼光,嚇得的她渾身肌膚都緊繃起來。
眼前的男人,居然對她有殺心,秦嘉寶甚至顧不上多的,就趕緊打斷男人的思緒,先將這鬼知道怎麼生出來的殺意,趕緊給壓下去才好。
她雖然不怕事,但是惹大老板四爺殺她,總歸是個炸.彈,隨時將小命放在褲腰帶上,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寶兒,以後,彆去八弟府裡了。”
四爺沒有沉思多久,最後深深一聲聲定在她心口後,就敲了敲桌子,很快守在門外的蘇培盛,就引申問需要什麼。
應了聲“上藥”後,很快蘇培盛就躬身進來,將皇宮禦賜的外傷藥拚,放在案桌上。
後麵又指導著寶風寶花寶雪等人,將臥室靠窗戶的兩個冰盆,再多天了些冰塊進去。
待感覺整個臥室,都被絲絲涼意潤透,整個臥室舒適不少。
接著又指揮著人將好幾盆從江南,特意提前著人吩咐帶回來的盆栽。
跟著移了好幾盆到了臥室後,蘇培盛最後才打開窗戶,拉下一半的簾子出去了。
秦嘉寶手腕,其實傷的不重,四爺綁的時候,用的是巧勁,後麵即便傷到,也是因為她使了力,想拉回來,被勒的紅痕。
此時四爺低著頭,正握著她皓白的手腕,細細擦著傷藥。
低著頭的俊顏,薄唇輕抿,認真又目帶柔色,這樣不帶一絲一毫遮掩的疼惜,卻是讓秦嘉寶眼神閃了閃。
抽了抽手腕,抽不回來,隻好打散眼前的一片旖旎,眨著好奇的眼神,看著他。
“八福晉是我堂姐,八爺最近寵著府裡的女人,堂姐傷心,我不過就是過去陪她說說話。”
聲音裡透著不解,更是大大的眼神,就跟看稀罕物一般,死死的看著他。
睫毛一閃閃的,透著兩分頑皮和好奇,卻是讓四爺,本來正忍著心底的衝動,給她上藥的動作,頓了頓。
後又伸手,摸摸她低下來,跟個好奇寶寶看著他的頭頂,聲音輕柔,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你堂姐,當年是安親王嶽樂培養起來,能帶兵,混在軍營裡都敢騎馬狂奔的貴女,又哪裡用得著你去安撫。
你反而是要想想,為何,你剛進八弟府,就能聽到不該聽到的東西,後來又莫名其妙在八爺府正院裡,昏睡一下午的事情。
你在府裡,從來精力都很好,為何到那裡,卻偏生,會獨獨你昏迷,還最後看的一頭霧水的回來?”
眨巴著雙眼,另外隻空閒的手,無意識的磨蹭著指間,顯然,她確實是沒有想明白這個理。
她是四爺府的側福晉,在八爺府,跟嫡福晉郭絡羅氏又沾著親,宮裡她又不是沒靠山。
她若是在八爺府了出了事,先不說她家裡阿瑪兩個哥哥會發飆,就是四爺回來,跟八爺都是好一陣鬨騰。
然而事實上,就是她在八爺府差點出了事,雖然不是大事。
但是她卻昏睡過去是真,那隻能說,讓她昏睡過去的人,隻是想讓她在某個時間段,閉口不出現即可,不是想要她的命。
“你平時在府裡,對誰都是一副趾高氣昂,仿佛用不言敗的戰鬥勝者一般,為何出了府,所有的腦子都丟失了呢。
你為何就不能想想,為何,一個小小的八爺府格格洗三,還是庶出格格洗三。
卻是連太子,太子妃,身子宮裡但凡沒有南巡的皇子都跟了去。”
秦嘉寶看著四爺,一雙水潤的牟子,眼帶柔意看著她,但是吐出的話,卻是句句在損她智商不夠,她就覺得心裡不上不下,被噎的不行。
秦嘉寶喏喏嘴角,還是不想認輸,伸出腳趾,蹭了蹭四爺腹部噴張的腹肌,使壞道。
“爺,你再怎麼打啞謎,信不信嬪妾要你好看。”
將手裡的皓腕放開,四爺順著姿勢就將人壓了下去。
順著某人的腳趾,他故意將錦袍往外拉了拉,頭抵在她額頭上方,眼對眼,鼻對鼻,口中的呼出的熱氣,彼此交纏。
伸手,將某人的脖頸往上提了提,聲音沙啞,“那寶兒,你到是讓爺好看好看呀,想聽,那親自來聽呀。”
四爺伸手一指自己而前,眼睛裡的柔色,仿佛要將她融進身體一般,肆意的誘惑著她,不斷往前,往前,再往前。
雙手,被一隻手掌緊緊包裹著,點點癢意,點點節奏勾引輕撫。
哄的一下,秦嘉寶臉頰徹底紅成緋紅一片,如豔陽下的嬌花一般,嬌豔欲滴,卻又含苞欲放,勾人極了。
四爺到底眼中牟色一深,久久的定著眼神,看著眼前的美景,良久,吼中一緊,將頭移向彆處,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以後,不許看彆人,若想看,看爺,爺自信身材,比眾多皇子中,怎麼也是數一數二,排在前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