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感應到有危機到了,而且還是蠱惑的一個卦象危機,顯然她在這個府裡待的時間不久了。
可是梅花易數就是這樣,她目前隻能察覺到危機來臨,卻是具體解決辦法,需要布局才能解的。
但是目前,她要布局,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而且在府裡布局,被看見了,也對她太不利了,皇家哪裡容得下這些,她身邊彆忘了,還跟著一個南辰呢,那可是四爺的人。
算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儘量隨機應變了,隻是目前來看,隻是有事情發生,但是體卦巽卦一直是克著用卦和變卦的。
她最後是沒有絕對大危機的,隻是要發生什麼事情,會超出她的控製範圍了。
“寶兒,可是還有話要跟額娘說?”
舒舒覺羅氏雖然著急兒子的吉時,但是此時女兒好不容易回府裡一趟,她還是比較重視的,因此便隨著秦嘉寶被拉進了屋裡。
“額娘,女兒這次回來,時間很趕,也沒多久的時間待在府裡了。
女兒不能長久陪伴在阿瑪額娘身邊,還望阿瑪額娘多保重好自己。
這是女兒這幾年,專門為大哥和二哥大婚備的銀子,額娘拿著,替我轉交給大哥二哥。”
說完,秦嘉寶就將自己先前早就準備好的五萬兩銀票,放在了舒舒覺羅氏懷裡。
五萬兩銀票,不少了,足夠舒舒覺羅氏一府人吃喝不愁好幾年了,這麼大手筆下來,嚇得舒舒覺羅氏差點將手裡的銀票扔了出去。
“寶兒,你哪來這麼多的銀票的?”
本來吧,在皇子府後院,哪裡不花錢,動不動打賞穿衣吃喝的,沒有銀子拿什麼固寵。
所以當時在秦嘉寶大婚的時候,郭絡羅府是花費了小半的家底,給她陪嫁了2萬兩銀子。
卻沒想到,這反回來的,竟然是五萬兩,舒舒覺羅氏能不被嚇傻才是怪事。
“額娘彆管,總之這銀錢是正當來源,額娘也彆擔憂我。”
秦嘉寶心裡的這種危機感越來越強烈了,她明確的知道,自己不能再在郭絡羅府待了,否則這個危機會引到府裡來。
她現在隻有趕緊離開,憑借她現在的功力來說,已經到了初期第十層,快要突破到了初期第二階第一層了。
對付一般的高手,綽綽有餘了。
除非再次麵臨李氏這種級彆的對手,她估計會有一場硬仗要打。
“額娘,府裡傳話,說府中有急事我需要先回去了,你回頭跟大哥二哥說句我有急事先走,並提我祝賀大哥,這是我為未來兩位嫂子準備的一份禮物。
另外這個大箱子裡的東西,則是給您,阿瑪還有大哥二哥準備的東西,都是女兒這兩年存下來的,就都交給額娘了。”
秦嘉寶拿出來的,是兩套金光閃閃的首飾,上麵都鑲嵌或有寶石,或有玉石,或有瑪瑙和東珠。
就這一副頭麵拿出去,都要值好幾千兩銀子,顯然是極其用心的。
至於給舒舒覺羅氏準備的東西,就包含這幾年讓奶娘和寶風幾個,按照尺寸給幾人做的衣裳鞋子。
還有一些,則是秦嘉寶給幾人準備的宮裡賞賜下來的珍品,東珠還有一些是鼻煙壺,書畫等珍品。
都是按照幾人的愛好準備的,這可算是將未來好幾年準備的東西,都一次性備齊了。
舒舒覺羅氏即便是沒有打開箱子,都知道,裡麵的東西,定是珍貴。
將人一拉進懷裡,眼眶一熱,“寶兒,你長大了,以後要保重自己就好,府裡你就彆擔心了,額娘隻要你好好的,府裡不必你管太多。”
“額娘放心。”
秦嘉寶說完,最後不敢再耽誤下去,忙對外叫了聲,“寶風,南辰,準備回府。”
秦嘉寶那邊感應到危機,急忙忙往府裡趕。
而京城的四爺,這一日,自打小人兒走後,就感覺到心裡有些空空的。
他一會兒想,他沒有陪她一起回府,這小家夥回來,會不會又跟他使性子。
一會兒又想,這小人兒,天天念叨著阿瑪額娘大哥二哥,會不會一回到盛京府,就將他給忘記了個乾淨。
各種思緒下來,四爺在宮裡越發有些不安了,忙完戶部的事情,四爺伸手一招,就將高吳庸蘇培盛叫到身前,“準備下,去盛京。”
“爺,這麼晚了,怎麼還去盛京?”
話雖這麼說著,蘇培盛跟高吳庸可是不敢耽誤,忙去備馬。
匆忙出皇宮的瞬間,四爺剛還翻身上馬,就收到了南辰的飛鴿傳書,果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