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趕到的時候, 秦嘉寶已經意.亂.情.迷了。
南辰在前麵趕著馬車, 額頭的冷汗一滴滴狂掉。
書信是一封封的往一路飛奔而來的四爺手上傳。
開玩笑, 被蛇咬傷了, 還是以發.情.期的母蛇咬到,能好到哪裡去。
他已經快馬加鞭的, 帶著秦嘉寶到最近鎮上找了郎中看了。可郎中看後的結果, 卻是搖著頭告訴他。
“我說這位少爺,小娘子中的是淫.蛇之毒,普通的醫藥無用的。
你作為小娘子的丈夫,直接同房便可解了, 何必千裡迢迢帶著小娘子到處找醫呢。”
說完, 那郎中還一臉看傻子似的看著南辰,差點沒嚇得南辰,直接拔刀殺了這郎中。
還是後麵的寶風攔住了下, 出聲道,“趕緊帶主子回府才是真的,若是再在路上耽擱下去, 才是大事。”
寶風都嚇傻了, 先前她們剛一出了盛京郭絡羅府, 才出府不過十裡路不到, 她們今日被群蛇攻擊了。
這話說出來, 沒親自看到的, 都要覺得太邪門了。
她們可是走在大路上的, 不知道為何, 忽然就群蛇環繞了,而本該是不斷有行人趕路的道上,卻是一個車隊沒有看到。
這個道上,仿佛被人親自清理過一般,實在太可怕了,這到底誰有這麼大勢力來乾這個事情啊。
而且,等她們被群蛇攻擊過後,後麵又如潮水一般散去,整個道上又恢複了正常。
就這樣的情況,她們即便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她們,反而還會被扣上妖言惑眾的罪名,皇家最是忌諱這個。
重點是,寶風已經明顯看著主子,臉色潮紅,整個人不斷的扭動著身子,意識卻陷入昏迷。
整個身體隻剩下本能,在不斷的撕扯著衣服,嘴裡卻是不斷的吐著,“熱,好熱。爺。”
這個時候的主子爺,還在京城呀。即便要趕到府裡,都得要兩天兩夜才能感到,而主子,顯然等不到了。
因此在馬車裡,她隻能一遍遍的用濕布不斷為秦嘉寶降著溫,嘴裡卻是帶著一絲慌亂,不斷叫著:
“主子,堅持,堅持住,很快主子爺就來了。”
寶風眼眶都急紅了。
如果可以,她是真想讓主子隨便找個男人,先解了毒算了,相比主子就這麼死了,她寧願主子活著。
可是,她們是生活在皇家啊,主子是皇子側福晉啊,誰敢有這個膽子。
眼淚一顆顆掉下,寶風平時的沉穩全都掉了,隻剩下發紅的眼眶,一顆顆焦急的眼淚,如串線的珠子不斷滾落。
“南辰,你快點,主子明顯堅持不住了。”
此時外麵天色已經徹底擦黑了,幾人從郭絡羅府裡出來的時候,都沒來得及吃東西。
又連續趕了近十個時辰的路,彆說馬車受不了,就是人,都已經快要累虛脫了。
南辰也急得大汗淋漓。
這馬車裡的人,可是爺重視的人,但凡出了點問題,他在主子手下,也就真的做到頭了。
這招,明顯是有人特意針對側福晉,而且選的點,還這麼特殊,顯然是特意提前計劃好的。
不可謂不惡毒。
但凡,隻要主子在宮裡,甚至府裡,被人拖住,那側福晉這邊,不是中.毒死。
就是隨便找個人解毒,那在皇家來說,失貞的側福晉,最後同樣是一杯毒酒,這就是一條死路。
而且,明晃晃的毫無選擇的死路,也不知道,府裡哪個女人,有如此大的本事,簡直令南辰都感覺心裡震驚。
女人的手段,簡直是最毒婦人心。
“駕駕駕。寶風姑娘,你多給側福晉喂點水,我已經在超快趕車了,主子那裡,我已經連續發了好多消息去了,主子會過來救側福晉的。”
馬車的馬,已經明顯力不從心了。
南辰不敢說多的話,長久的危機處境中,顯然讓他比寶風相對冷靜些。
主子,這麼重視側福晉,他信中即便再匆忙,主子會快馬加鞭趕過來的。
而他現在做的,就是在不斷的激發馬的潛能,能跑到哪裡就去哪裡。
最後在馬車一聲嘶啞吼叫聲中,在翌日天明的時候,馬終於超出負荷,直接口吐白沫倒下了。
而四爺這邊,收到消息的時候,整個腦子一片空白。
重點路上,他還不斷收到府裡來信,說是府中三阿哥四阿哥出事的消息,甚至最後弘暉都傳來消息。
到這個點上,四爺本就聰明的腦子,哪裡還不知道,是小人兒這次出了大事。
加上南辰的書信,說是小人兒中了蛇毒,必須要靠他去解毒才能好,否則隻有中毒而死。
這個時候的四爺,是喂一一次,沒有考慮府裡,沒有考慮子嗣的問題,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他的女人,是斷斷不能侮辱在彆的男人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