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更可怕的是,四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小人兒死的。
倘若小人兒,真的讓彆的男人解毒了,那結果,他不敢想。
四爺的理智飛了。
他隻剩下男人的本能了。
當後麵遇上盤查,遇上官兵查路的時候,四爺是全部直闖,都交給了身後的高吳庸。
最後一路累死一匹,再搶了路上一匹,累死一匹,再搶上一匹,就這麼,連夜趕了一夜半天的路程的時候,最後整整跑死了五匹馬。
抱起了馬車裡陷入深度昏迷,已經奄奄一息的秦嘉寶。
將馬車裡的寶風趕下了馬車。
對外麵的南辰叫一聲,“去最近的客棧。”
這時候,顯然回府已經不現實了。
鬆了口氣的南辰,緊繃的肌肉終於放鬆下來,“主子放心,有屬下在,安全不成問題。”
說完,就將四爺最後騎過來的馬,直接栓上馬車,然後駕的一聲,就開始不斷往最近的客棧而去。
而馬車裡的氛圍,迅速的升溫。
眼看著秦嘉寶再也支撐不住的時候,四爺這時候也顧不上矜持。
直接解毒的瞬間,感受到那層層層阻礙的時候,四爺額間的冷汗不斷掉落。
他無論如何都都想不到,想不到,他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竟然是在馬車上發生的。
但是,這一次秦嘉寶叫痛的時候,四爺明顯沒有放過她,帶著懲罰性的動作,整整一夜未停息。
等翌日秦嘉寶在客棧裡,四爺的懷裡醒來的時候,她明顯感受到自己全身身體仿佛被大卡車碾壓過一般,渾身都快要散架了。
伸手一摸,感受到身體的變化,她是真的歎息,命運造化弄人,沒想到最後的堅持,還是破了。
哎。
抬頭,看著正一臉深意看著她的男人,她實在不知道如何說好。
不用說多的,昨晚的事情一發生,那她藏了這麼久的真相,顯然是被發現了。
但是男人現在太平靜了,她也隻好順著身子,就這麼半趴在男人身上,久久無言。
“你就不跟爺解釋解釋。”
四爺身體得到徹底滿足,即便這個事情發生的突然一些,但是男人顯然內心裡是極度饜足的。
但是這個小人兒,簡直膽大包天致此,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讓他這一大半年,竟然都是在幻想中跟她發生關係的。
四爺心底恨得牙癢癢。
但是又不敢去挖出真相。
往往事實的真相,殘忍又不堪一擊。
重點,四爺現在還不想忘記懷裡的女人,他知道,有些東西,不能打深了挖,隻能往淺了走。
可未知的東西,他是不會允許它存在的,他希望自己的女人,能明白這個道理。
“妾。”
秦嘉寶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
最後索性不說了。
最後四爺沉沉抱著她,問她,“是嫌棄爺?”
搖了搖頭,“倒不是嫌棄不嫌棄的問題,隻是不喜歡這麼多女人去爭一個男人,妾這麼笨,明顯是爭不過的。”
摟緊了懷裡的人,“爺何時讓你麵子上過不去過,哪次不是護著你。”
聽到男人深深的歎息聲,秦嘉寶手緊了緊,“雖如此,但是終歸心裡是怕的。”
“那就為爺多生幾個小阿哥,終歸爺護不住你的時候,孩子總能護住你。”
四爺不知道怎麼安慰小人兒,但是他要打消小人兒有離開他的這種念頭。
即便想也知道,作為皇子側福晉,她哪裡也不能去,但是四爺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會有什麼動作都不好猜測。
“孩子的事情隨緣吧,這是價值理念的問題,孩子跟這麼多人去搶阿瑪,若是弱了點,同樣還是搶不過。”
這話惹惱男人了,“我是他們的阿瑪,誰要他們去搶了,你這腦袋瓜的想法都是打哪裡來的。”
狠狠的將人按在床頭,四爺低頭,在那張吐著讓他惱怒的紅唇上,狠狠一咬,“以後都不準有這種念頭,爺永遠都不會拋棄自己的子嗣。”
說完,他將秦嘉寶轉了個身,沒讓她說話,就這麼頭枕在她肩上,雙手死死摟住她的腰,“告訴爺,藥打哪來的?”
心間顫了顫,她臉色有兩分不自然的窘迫,但她決定將反將李氏一軍,“李姐姐給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