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隻希耶娜(1 / 2)

騙吻這件事當然是行不通的,因為溫迪親愛的埋在我的頸窩,用他那清越的聲音一直重複著——“我喜歡你,希耶娜,給我回應吧。”

“可以嗎~可以嗎~”

嗯,怎麼不可以呢?

我想:我完全不用騙吻啊。

一頓飽還是頓頓飽,我分的清楚啦。

我手一轉,反握並十指相扣,另一隻手也不空閒,輕輕搭在他的肩上,微一用力,撐起身之後,我的腿便盤上了他的腰。

我垂頭,吻住他的唇,軟軟的,溫暖的,而且……

哦豁,帶著蒲公英酒的味道。

我愉快地想:那接下來就試試葡萄酒味的吧?

……

“話說,溫迪親愛的,你是不是在溫水煮青蛙啊?”

我摸摸下巴,如此問道。

從一開始的回避,到之後的習慣,再到最後的答應——時機真的剛剛好呢。我不再回避自己的情感,又從吟遊詩人的愛語中獲取回應的勇氣……

“誒嘿。”

吟遊詩人眨眨眼睛,對此不作回應。

哦,好吧,他在我這裡總是有特權的。

……

溫迪親愛的是個很棒的愛人——他會在每一個清晨為我送上含著露水的塞西莉亞花,當潔白的塞西莉亞花在我手中綻放時,我支著腦袋,將它放進了床頭的花瓶裡。

真漂亮。

“親愛的,你很喜歡塞西莉亞花嗎?”我轉身,趴在吟遊詩人的膝頭,仰頭問他。

“唔,”吟遊詩人用那清越的嗓音述說他的困惑,帶著些許無奈,“希耶娜,你從不關注花語嗎?”

“當然了,喜歡也是一個理由。”

他有些誇張地歎氣:“不過,我送了那麼多年的塞西莉亞花……原來希耶娜從未問過彆人,塞西莉亞花的花語是什麼?”

我眨眨眼,坦然承認自己沒關注過花語。

親愛的,花語這東西過於羅曼蒂克,你不能要求一位腦袋裡隻有滴水獸和哥譚陰雨的人去理解它們。

“嗯,至少我知道紅玫瑰代表愛情?”花花公子布魯斯每次都會給他的女伴送一朵紅玫瑰。

我有點好奇,帶著些許催促:“溫迪,塞西莉亞花的花語是什麼?”

巴巴托斯將膝頭的女孩輕柔地放回床上,他低下頭,輕吻希耶娜的唇角。

吟遊詩人的語氣帶著點可愛的抱怨:“浪子的深情……希耶娜,塞西莉亞花的花語是,浪子的深情啦。”

我愣了。

他雙臂撐在我耳側,笑著將唇印上我的,翠色的眸子眨了眨,聲音略含糊:“希耶娜要記住哦。”

……當然。

我的意思是——當然會記住。

也許,哥譚人的腦子裡確實該點亮一些羅曼蒂克的要素。

我總該自己去發現生活中的小浪漫,而不是由彆人提醒。

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我早點知道塞西莉亞花的花語,我現在能對著溫迪親愛的說出多少騷話。

不過,現在說也不晚。

我剛吹了個口哨……就又被堵住了。

好吧,留著明天說。

……

不光是送花,當我每一次陷入沉沉的黑暗時、傾聽那些渣滓無力的心音時,我似乎總能在那片讓人不適的泥潭中擁抱住一縷風。

那縷風,帶來溫迪的聲音。

吟遊詩人向我訴說著他的所見所聞。

我在黑暗中睡去,安心地汲取泥潭中的能量。

沉溺在黑暗中,吸收著黑暗的能量,成就著吞噬魔神的偉力——這當然會出問題。

但我知道,我身邊有人陪伴我啊。

再次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窗外的微光,隨後,是我家那一紅一藍的弟弟——他們不約而同地坐在椅子上,安靜無言地看我。

小迪的手臂上停著他那隻羽毛油亮的鷹。見它要叫喚,小迪麵無表情地捏住了它的喙。

嗯,似乎是怕吵到我。

凱亞小甜心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地逗著我們仨養的小烏龜——他甚至還好心地把每隻小烏龜都翻了回來。

嗬,它們怎麼翻過去的?

我沒管兩個弟弟。

我笑著朝某個方向做出口型——“老爹。”

紅頭發的靈魂無奈地看我,走過來,隔空摸摸我的頭,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

我又笑了。

……

工作穩定,愛人可愛,家人陪伴,而且我還是個富婆。

除了食譜奇怪一點外我沒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

不過,每次“進食”後,我都能有所收貨,比如說前幾天,我就摸到了天理的影子,想必隻要再來幾次,我就能把它乾廢了。

不像之前的被迫塞入,現在我大多是主動攝入——雖然很難吃,吃的過程也很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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