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是段流雲。這不是失蹤了的段流雲嗎?!”說話的是個壯士。
段流雲是今日報失蹤案的第二個女子,還不等他們找尋,便墜樓而亡。
蹊蹺。像他殺。
蕭蕪猜測。
酒樓老板慌慌張張跑出來,手裡攥著抹布,嘴裡還念念有詞:“不得了不得了啊!我這生意還怎麼做!”
隨老板的話出口,酒樓裡的客人亦紛紛放下碗筷跟著他出門離去。
倏然,空無一人。
“阿琰你隨德叔去寺裡叫些人手。”謝修行正在檢查女子身上有無其他傷痕時吩咐蕭蕪,蕭蕪會意後,拉著德叔上了馬車。
這次,她沒有擅作主張,而是等謝修行發了話再行動。
混亂之際,正巧遇到巡邏的南軍護衛,護衛們見狀上前,看到謝修行腰間的銅金令牌時,問:“謝大人可有吩咐?”
謝修行抬眸之間亦瞟過護衛腰間令牌:“見過南軍統領。勞煩軍士們將城民散開,保護好案發現場,等到我寺衙役前來接替,若之間有可疑鬼祟之人,還請統領將之扣留待審。”
有了南軍護衛們把守現場,謝修行隨酒肆老板去了段流雲所處的包間裡,
“大人,草民確定段小姐是一個人來喝酒的,未與人同行。”酒樓老板十分配合謝修行,巴不得他早日查明真相,好做生意。
入門,羅漢鬆層層疊疊韻雅挺拔,輕紗隔擋,朦朦朧朧呈現屋中景象仿如幻影。
掀開紗幔,映入眼簾的是一方雷紋八仙桌,桌上兩碟菜肴幾乎未動筷,碟邊溫熱。
碗邊還剩下半杯清酒,謝修行用銀針沾入酒杯中,轉瞬,針尖變黑。
酒肆老板莫知所措,急忙解釋:“不關我們酒樓的事,肯定是有人在酒裡下毒想置段流雲於死地。”
等蕭蕪趕回大理寺,魏明和付訣已經從城外回來了,等不及詢問情況,直接掠過他們徑直跑去衙司。
魏明在身後招手叫她:“阿琰,發生何事了?”
蕭蕪沒空停下腳步,直接頭也不回喊道:“上南巷朱家酒樓,段流雲墜樓了!”
“段流雲?誰?”
今早付訣和蕭蕪一同整理的失蹤少女案,自然熟悉,默默補充:“失蹤女子之一。”
喊了衙役們後,蕭蕪把仵作及助手一並帶走了,魏明和付訣也跟著上了馬車。
此時,馬車裡坐了五個人尚有些擁擠。
蕭蕪雖靜坐下來了卻抑製不住呼呼喘著粗氣……
“上南巷可有線索?”魏明問。
“目前有一條,失蹤少女林妙最後見的人是她未婚夫,聽目擊者劉阿婆敘述他們曾在街角發生過爭執,二人一起離開,且經碼頭船夫透露林妙當天沒有回家。
她的未婚夫是上南巷雷霆客棧老板娘的親弟弟,據林妙父親林德文提供,這個老板娘性情潑辣,不是好惹的人物。
林德文一直擔心林妙嫁過去會被姑姐欺負,試圖靠賭錢替林妙贏得嫁妝。
作為父親,女兒失蹤三日才知曉,可見對林妙並不關心。”
蕭蕪簡單梳理了一下線索,反問:“你們呢?”
魏明臉色淡然,“城外失蹤的少女衙役們已經在後山找到了她,了解後才知曉是因在後山采藥途中遇到大雨,避雨時迷了路。”
“如此說來,虛驚一場。”蕭蕪懸著的心終於定下來了,好在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