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餛飩(1 / 2)

見春山 碎金多 6002 字 9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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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蕭蕪差點沒一口血噴湧而出,“為什麼啊?”

陌何夕在屏風後麵聽見這話,頗為同情木木姐,她在大理寺過得太艱難了!

“還需要我告訴你為什麼嗎?”謝修行漫不經心地走到床榻前,猛然扯出一根繩子,看向蕭蕪,“這般花色的繩子隻為女子所有,為何會出現在你的房中?”

蕭蕪看到如此羞恥的月事布被公然袒露於男人眼前,她頓時紅了臉,臉頰燙的可以烤紅薯了。

“你臉紅什麼?”謝修行不明所以,從未見過蕭琰此般模樣,就那樣呆呆地望著他手裡的東西,脖子以上全都紅透了,活脫脫像顆大紅杏。

他懵懵地看了眼手裡的東西,瞳孔驟然放大,慌亂之間將鵝黃茱萸紋月事布丟到床榻上,無措地撓撓後腦勺,耳根傳來溫熱蔓延至臉頰,謝修行忽而舌頭打結,說話也不利索了,“那個...什麼...我先去銀杏樹下等你,你...安頓好表妹即刻過來!她一個女孩子和你睡一間屋子多有不便,今晚你到我屋裡睡。”

救命啊!

蕭蕪無聲呐喊。

“好。”她木訥點頭。

謝修行快步離開蕭蕪房間,走到院子中還在想方才尷尬的局麵,他手敲敲額頭,“多事多事!”

“大人,酒拿來了。”付訣一手抱著雕花壇一手捧著四個杯盞,“咦?大人,你臉怎麼紅了?”

謝修行手提起衣袖遮擋,“熱的。”

“熱的?”付訣納悶了,“可現在是寒秋啊?”

“廢什麼話!去把魏明叫來。”謝修行羞臊不已,付訣將雕花壇和杯盞放下便有折返回去。

此時,蕭蕪安頓好小小,便也來到了院中,她添了件大氅。

並不是因為寒冷,而是,為了一會去謝卿屋裡睡的時候好遮掩。

“你冷?”謝修行與她說話都不自然了,“倒也是,寒秋哪裡會不冷呢?”

蕭蕪亦是如此,她坐到離謝修行稍遠的石凳上,攏了攏衣領,淺淺一笑說:“待會喝了酒,身子熱乎,就感覺不到冷了。”

謝修行禮貌地點頭回應,複又抬頭望月。

月明尤白日,疏雲襯繁星。參天粗壯的銀杏,葉如黃金,形似折扇,秋風蕭瑟下飄飄灑灑,倍感蒼涼。

“這般景色多難得啊!”蕭蕪感慨萬千。

謝修行垂眸看她,“何以見得?”

“風前月下,與友對飲。何不為人生一場樂事?”

“老謝!你看我夠意思嗎?夜半子時,放棄我睡美顏覺的機會陪你喝酒。”魏明挺胸闊步地走來,坐到蕭蕪與謝修行中間,朝他們二人笑了笑,熟絡地給他們倒酒。

酒色金黃,香氣醇厚,魏明嗬笑一聲:“老謝,好酒啊!你我共事這麼多年沒見你拿出來過,這毛頭小子一來,你就拿出陳年精釀的‘濯蘭君’,偏心,偏心!”

“愛喝不喝!”謝修行奪過魏明的酒盞。

“噯——”魏明搶過來寶貝似的嗅了嗅,分外陶醉。

付訣向蕭蕪使了個眼色,仿若警告他小子不要胡來,蕭蕪識趣地衝他微笑,端起酒盞,“乾杯。”

四人碰杯,魏明暢快感慨,“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謝修行珍藏了“濯蘭君”好烈,幾杯下肚蕭蕪有些暈暈乎乎,感覺自己的腦袋頂了個大石塊,好沉好沉,似隨時要砸到石桌上。

坐在蕭蕪旁邊的魏明看到蕭蕪模樣,關切地問:“琰弟,你還好嗎?”

蕭蕪搖搖腦袋,將酒盞伸到魏明麵前,迷迷糊糊道:“沒事,繼續。”

“好酒沒福喝啊!”魏明搖搖頭,替她添酒,忽而,謝修行手擋在酒盞之上,“他醉了。”

“沒醉!沒醉!”蕭蕪話音剛落,一頭栽倒在石桌上,呼呼大睡起來。

魏明:“...”

謝修行:“...”

二人麵麵相覷,謝修行利落起身,架起蕭蕪,“看來酒是喝不成了。”

蕭蕪被架起瞬間酒醒了一半,她裝醉撇開謝修行的手,繼續端起酒盞灌了一口,“誰說喝不成了?我還能喝!”

魏明不免擔憂起來,“琰弟,乖,咱不喝了。回屋睡覺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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