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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爾蘭十五世日記-絕密》
5.20
一想到老板**,而我在醫院摸魚,心情就多麼愉快。老板!**!**!好耶!!我愚蠢的歐豆豆啊,就重走你哥的老路,年紀輕輕就肩負財團的重任上班去吧!你哥我還要看《藍花集市》的更新,好喜歡諾瓦利斯先生啊……
5.21
組織的人問我海洋館的廣播是真是假,如果廣播裡朗姆說的琴酒和波本是一夥的這件事為真,那琴酒沒死?我立刻回複他說不可能的,你看,波本是宮野透,他妹妹是宮野明美和宮野誌保,一個**一個失蹤,全是琴酒害的,他們兩個能合作?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所以琴酒肯定是**,而且是被波本**的。
哥,你看我多貼心啊,每次有人懷疑你沒死的時候我都能再給你的墳頭添點土,我肯定是你帶過的最聽話的小孩了吧!(得意)
5.22
再次聯係了熟人推廣kill係列飲料,我宣布以後這就是我的本命!誰說不好喝我跟誰急,對了再給夏目財團的員工一人買一箱吧。
5.23
收到了最初版的《藍花城堡》!是我最喜歡的諾瓦利斯先生的傳記!而且是作者的簽名版!太好了,我要把它珍藏一輩子!
5.24
哈哈哈哈竟然有人說波本和萊伊是那位先生的後代,然後波本從小去**臥底,萊伊去mi6臥底後來又去fbi臥底,最後兩個人都被派回到組織裡臥底?哈哈哈哈要不是知道大老板是臥底我就信了,不行不行,我得偷偷笑,不能被彆人聽到。
啊?什麼?這是大老板和萊伊自己說的?啊?啊?!
5.25
為什麼……琴酒……為什麼貝爾摩德會說你就是那位先生本人,還有你頭發沒白時候的照片……你回我消息,你回我消息啊!哥!你是我爹!你說話,你說話啊!
……
愛爾蘭絕望地癱倒在病床上。
他想,他的人生大抵就到此為止了吧,彆人不清楚,但他在海洋館的時候可是親耳聽到波本和琴酒合作的,所以貝爾摩德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琴酒就是那位先生!
她還有照片作為證據!愛爾蘭用他單身十九年的黑客技巧看了,那幾張照片上找不到任何人工合成的痕跡,唯一的可能就是貝爾摩德找了個十六七歲的少年cos琴酒,然後搭了個老倫敦電影場景,拍了這些照片。而且這對擅長易容的貝爾摩德來說這很容易。
“琴酒,為什麼不回我消息,難道你真的背叛了嗎……”
黑澤陣和降穀零推開門的時候,就聽到愛爾蘭在病床上反複念叨這句。然後他們跟病床上的愛爾蘭對視,霎時間,整個世界都寂靜了。
黑澤陣關上門,過了幾秒,給小孩以緩衝的時間,再重新打開。
這次他們看到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疾行到門口士下座並大喊的愛爾蘭:
“哥——對不起——我以前不該跟你罵那位先生的!我沒想到你的**就是那位先生!哥你要相信我,我對你的一片忠心日月可鑒,我做這些從頭到尾都是為了你啊!哥——”
黑澤陣沉默了。
“波本先生——我以前不知道你是組織派到**的臥底,還以為你真的是警察,對不起!我這就**謝罪!但是求你放過我弟弟吧,他真的還小!他對組織的事什麼都不知道!求你了——波本先生——”
降穀零也沉默了。
就在愛爾蘭要把整個醫院走廊裡的人都引。”
萬一隔壁病房有組織的人怎麼辦,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愛爾蘭光速退開,殷勤地給組織的兩位boss看座,整個人坐立不安就像是一隻待宰的小羊羔,哦他還有一隻更小的小羊羔弟弟,而且他的笨蛋弟弟才13歲啊!
銀發少年冷漠地看著他,就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像極了以前琴酒對他生氣時候的模樣。
愛爾蘭隻覺得有冷汗從臉頰滑落:“那個,我以前不知道……哥,不對,爹,不對,boss……”
黑澤陣乾脆閉上了眼睛。
就在愛爾蘭覺得自己要完了的時候,拿著一個文件夾的降穀零檢查完病房,確定裡麵沒有**設備,才笑著說:
“琴酒,你彆嚇他了。”
“太蠢了。”
黑澤陣一副我不認識他的嫌棄表情,而降穀零拍拍愛爾蘭的肩膀,說沒事,不要信貝爾摩德的話,琴酒跟那位先生不是同一個人。
愛爾蘭眨眨眼,小心翼翼地問:“那,那照片呢?”
黑澤陣不耐煩地回答:“假的。”
愛爾蘭的手緩緩放回到了它應該在的位置:“那波本和萊伊是組織繼承人什麼的……”
降穀零就看著他。
愛爾蘭瞬間就看懂了大老板的眼神,自覺地說:“當然是真的!波本先生就是組織唯一的boss!當年他跟萊伊的過節都是演的,其實他們兩個是摯友啊!”
降穀零:“……後麵那句還是不必了。”
愛爾蘭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他覺得自己重新活了過來!整個人都變得精神了!他不用**,耶!等下就為了慶祝他的新生給夏目財團的員工一人買一箱kill飲料!
快樂複活的愛爾蘭就差蹦起讓我先暫時避免公開露麵嗎?是組織的工作?”
“算是。跟稻草酒,也就是你母親有關。”黑澤陣看向降穀零,示意組織的boss來講具體的內容。
降穀零:感覺我才是被使喚的那個,是錯覺嗎?
“我媽她……”
“上次跟你說過一部分,你的母親稻草酒,也就是阿黛拉·卡裡娜參與了組織的某個研究項目,那座海洋館的地下研究所就是項目的根據地。到2004年為止,她都一直活著,並且想要見到你們。”
“……”
“組織的研究方向主要有兩類:長生不老,以及起死回生。雖然研究所的研究資料已經被徹底銷毀,但我從其他渠道(查賬)上得知這項研究更主要的是放在‘起死回生’這點上。”
降穀零把整理出夏目渚手裡。更多的是關於稻草酒,以及愛爾蘭十世相關的資料。
愛爾蘭翻開最上麵的一頁,看到照片裡正在向著鏡頭招手的女性,整個人都僵在那裡不動了。
“媽媽。”
他小聲說。
等他把那幾頁薄薄的紙張看完,又將承載了那兩個人一生重量的紙張合上,降穀零才繼續說:“你父親也是為了找她才加入組織的吧。”
愛爾蘭搖搖頭:“父親沒跟我說這些,他在我很小的時候就……”
“十三年前,”黑澤陣望著窗外,插入到了話題中,“他爹,就是愛爾蘭no.10半夜追著我的車到郊外,我本‘你是那個組織的人吧,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以黑澤陣的記憶來看,比起什麼成功的企業家、組織成員或者騙子,愛爾蘭no.10更適合做一個偵探。他花了整整兩個月來調查妻子去過的地方、見過的人,每一筆資金的用途,最終摸到了烏丸集團這個組織的邊緣。
他判斷妻子應該是那個組織的成員,並發現組織的底層成員對組織真正運作的事務都不知情後,就開始轉換策略,試圖加入組織。
“那位先生覺得放他繼續在外麵調查很麻煩,處理掉也很費事,就讓他加入了組織,反正組織裡也不缺幾個臥底……等到研究結束,說不定還能讓他們見個麵,當時那位先生是這麼說的。”
黑澤陣慢慢地說著,回憶裡的東西都沒有那麼清晰了,唯獨那位先生說讓那兩個人臨死前見麵的冷意依舊留在他的心底。
“但是我父親……他在那之前就**啊!他已經**啊!”愛爾蘭用力錘了一下桌子,聲音變得有點啞了。
“是意外。”黑澤陣平靜地說。
“意外?”
“我知道你在想組織製造過很多‘意外’,但我沒有騙你的必要,你父親死於任務的意外。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嘗試獲取代號,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在哪裡,連給你收屍的人都沒有。”
“……”
“他死前,跟我提起了你。他問我能不能殺掉他的孩子,他不想讓自己的孩子陷入跟他和稻草酒一樣的未來裡了。我答應了。”
黑澤陣頓了頓,原本想換個更合適的說法,卻還是平靜地說出了事實。他不怎麼會對小孩說謊,所以,要麼不說,要麼就告訴他們真相。
愛爾蘭茫然地重複了一遍:“你答應了?”
黑澤陣終於把目光從窗外收回:“我殺**夏目渚,留下了現在的你,也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