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跟他期望的完全相反嗎?!”
“我隻做我想做的。怎麼說是他的事,怎麼理解是我的事。”
“……”
“閒話就說到這裡,該說正事了,波本,你跟他——”黑澤陣站起來,剛想離開病房,就被愛爾蘭抓住了風衣的袖子。
愛爾蘭用超大的、特彆堅定的聲音說:“謝謝你!不準拒絕!以後你就是我爹!”
以為**嗎?那個笨蛋老爸**,他和他弟對組織來說就沒有什麼價值了……夏目財團?猜猜看烏丸集團已經吞並了多少這樣的財團?所以還是琴酒好啊。愛爾蘭心滿意足地想。
黑澤陣把袖子扯開,嫌棄地說,你手上還有眼淚沒擦。他轉身就走,對波本說看好你的人,我不認識他。
降穀零:嗯嗯,怎麼說是你的事,怎麼理解是我的事。
等黑澤陣出了病房,關上門,降穀零才問愛爾蘭:“所以你父親死後,琴酒負責照顧你了?”
“沒,”愛爾蘭撇撇嘴,“他哪有那個時間,為了組織滿世界亂跑,能記得有我這個人就不錯了。”
“那你為什麼這麼聽他的話?”降穀零還真有點好奇。
“啊……應該是謝他……多年正事吧,我已經等不及要工作了!”愛爾蘭說到一半自己
發現不對,緊急改口,做出了麵對工作的嚴肅態度。
降穀零:你可以多說點八卦的,琴酒的八卦比較好聽。
不過既然都這樣了,降穀零也隻能順著話題開始說正事,不然顯得他這個boss當得很閒:“放輕鬆,不用你做什麼,當初讓你儘量減少露麵是因為朗姆的人依舊在活動,這段時間來我已經把他的親信處理得差不多了,所以你可以出現,但是——還是要在我們的監管下。”
愛爾蘭特彆愉快地點頭點頭:“懂得懂得,我都懂。危險人物嘛,我有自知之明的。”
可惜組織裡的大多數人都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特彆是琴酒。降穀零想,琴酒啊琴酒,你到底有沒有在彆人的地盤上踩著底線大鵬展翅的自覺,你知道我忍著沒把你抓起來有多難嗎?
要不是看在hiro的麵子上……當然也有mi6那邊的要求和琴酒本身的情況,總之那家夥到現在為止都是自由活動的狀態,甚至不怕被人找上門報仇。
“波本先生?波本前輩?老板?”
愛爾蘭發現降穀零在走神,就小聲問,問一個不行就換一個稱呼,總之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讓老板感受到你的誠意。
降穀零聽到愛爾蘭叫老板就回過神經常被你叫老板的人都**。
愛爾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對波本先生一片忠心!我是絕對不會害你的!(小聲)我以後不叫你老板了……
降穀零:……所以那個傳聞是真的對吧,老板**愛爾蘭。
他開始考慮把愛爾蘭踹出組織來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了。雖然是謠言,但既然與我有關,多少信一點。
“現在我需要你做的,就是以夏目財團理事長的身份出現在公眾麵前,跟組織沒有任何關係,對,你和組織沒關係了,也不用叫我老板。”
“誒?”
“沒錯,你被烏丸集團開除了。”
“誒——?!”
“當然,也不隻是普通地出現,我們有個劇本……”降穀零從他的文件夾裡找出了另一份文件。
愛爾蘭懵懵地接過文件:“有劇本我懂,但我都被開除了,能有什麼劇本,讓我揭發烏丸集團嗎?使不得啊波本先生!”
“你先看看。”
“呃……《臥病在床命懸一線的夏目財團理事長竟然一夜之間起死回生?!古老傳說中的不死寶石,難道真的能造就醫學奇跡?!》”
愛爾蘭看了一眼活蹦亂跳的自己。沉默。
“我覺得我……”
降穀零拿出了這個月的報紙。
他無情地宣布:“因為你對外宣稱重病,讓你弟弟管理財團,財經報道的新聞稱你可能已經到了藥石無醫的地步;然後你多次讓醫生把你的病情寫得再嚴重點,探視的人也不可能通過假的病房號找到你,現在不用懷疑,你在社會上已經是一個馬上就要死的人了。”
愛爾蘭:“……”
降穀零:“還有,每次有人找你弟弟詢問,他都會說‘我哥啊,大概馬上就**吧’,可能也加深了某些誤解。”
愛爾蘭:“…………”
對不起,弟弟,我說的快**是因為看不到《藍花集市》的更新,沒想到這讓你小小年紀就肩負了這樣的重擔。不對啊,我八歲就在管理財團了,弟啊,你還有的磨,加倍努力吧!
他小聲問:“我媽的寶石就在抽屜裡,還是琴酒上次帶給我的,但你們是有什麼計劃吧,這樣真的能行嗎?”
這種莫名其妙的消息有人會信嗎?雖然起死回生可以說是“真的”了,但他自己都不信啊!
降穀零既然來了,當然是有準備的,他早就準備好了回答:“所以我們還會通過其他渠道公開你母親和那項研究相關的內容,以及科考站的部分情報,當然,這隻是通知,沒有征求你的意見。”
“……不用征求我的意見,本來就是那種不該存在的研究吧。”
“你能理解就好。”
“那這個‘劇本’什麼時候開始?”
“越快越好,相關的人都已經安排好了,醫生也是。主要是你爹(琴酒)快要被那個組織的人煩**,再這樣下去我怕他炸掉全日本的動物園。”
“……?”
愛爾蘭不理解,但降穀零可是太理解了,在來的路上黑澤陣就收到了不少ani結社的人發給他的消息,每收到一條他的眼神就變得危險一分,氣壓也要變得低上幾分,幸好降穀零特地選了一條不會經過動物園的路,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計劃已經給了愛爾蘭,到時候**的人會安排好,至於要對ani結社的出手的“其他人”,就看他們來不來了。
降穀零要出門的時候,忽然回頭問了句:
“對了,那塊寶石叫什麼名字?”
“叫做‘青鳥’,母親那時候說,那是能帶來幸福的鳥呢。”
母親最後得到幸福了嗎?
愛爾蘭看著降穀零打開門,發現黑澤陣竟然還在
門口。不應該啊?琴酒這人不可能願意守在門外的,除非裡麵是他要殺的對象,那他會變得相當有耐心。
他探頭,發現降穀零也站在原地沒動,愛爾蘭再努力探了下頭,就看到了……
站在黑澤陣對麵、隔壁病房門口的基安蒂和科恩。這兩個人用一種震撼的眼神看著黑澤陣,還有打開門的降穀零,以及從門裡探出頭來的愛爾蘭。
沉默病毒,正在絕望地擴散。
作者有話要說
ps:更新有點晚了,so不如放一下之前摸的龍族段子……
《酒廠故事之黑澤在卡塞爾》
4
經過計算,黑澤好像跟路明非是同一年入學的。今年路明非剛好18,也有可能17,總之就先當他是18。
所以當學生們在校園裡互相舉起槍的時候,被導師反複提醒這是演習的黑澤陣就在窗邊悠閒地喝咖啡。
路明非:我懂了!他就是幕後黑手!(喊著友情啊羈絆啊就衝上來了)
黑澤陣:?
5
一段時間後。
路明非(悄悄):你上課怎麼也在摸魚啊,你也是來混學分的嗎?
黑澤:……
路明非有時候會覺得這位同學特彆像在漆黑冷夜裡提著一把槍孤獨行走的戰士,將遇到的所有敵人斬**下然後隻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他在暴雨中張開雙臂,淋得濕透卻依舊站得挺直,路明非就在屋簷下隔著雨幕呆呆地看,直到飛濺的血將地麵染得深紅,可那個人依舊離他很遠。他又想起自己小時候看的諜戰片,隱藏最深的特工在黎明前夜暴露身份,於是那個特工隻能自己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