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父親一起來的毛利蘭正在餐廳裡吃晚餐。
幾個小時前,毛利小五郎也在展廳裡被麻醉**打中,但不知為何麻醉劑對他完全沒有效果,於是他奮然追了出去,在轉彎的時候踢到牆,發出湯姆貓般的尖叫,然後就被醫護人員抬走,成為這次事故裡少有的幾個傷員之一。
現在坐在她對麵的是相當興奮的好友鈴木園子,園子小聲說我當時距離基德大人很近,我覺得那個怪盜基德很像工藤新一,小蘭,你要不要打電話問問新一?
毛利蘭:……
彆人不清楚,工藤新一是不是怪盜基德她還不清楚嗎?雖然看起來確實有點像,但那種事怎麼可能啊。
她戳了戳盤子裡的菠蘿派,說:
“對了,青鳥不見了,那寶石展覽……”
“啊,夏目理事長說他本來就準備了另一塊寶石,也是很有紀念意義的珍貴寶石,就乾脆放在那裡繼續展出了。”
“哎?”
“據說是他母親要送給朋友的寶石,但是一直沒能送出去,叫做‘銀色月光’。”
“那‘青鳥’最後落到誰手上了?”
滿月倒映在海
麵上。
漆黑的夜空中幾乎沒有幾顆星辰,怪盜基德站在高高的桅杆頂端,沒人知道他是怎麼上去的,但有人開始驚呼的時候,那個銀白色的影子就已經站在了那裡。
白色的披風在海風中翻飛,怪盜將寶石對準月亮,頗為遺憾地嘀咕一句:“不是我要找的寶石呢。”
黑羽快鬥早就從工藤新一那裡知道了結果,但身為怪盜,他當然是要自己看看才有儀式感。
儀式感很重要的!
黑羽快鬥滿意地把寶石收回去,跟下麵注意到他的客人們揮揮手,像舞台上的魔術師
一樣行了謝幕禮,然後披風一抖就從滿月下消失,隻有一張白色的畫著基德頭像的卡片晃晃悠悠地飄到地麵。
這次還是怪盜基德的勝利噠!
年輕的怪盜借實現的盲區落到地麵,從頂層的邊緣往下跳,心情愉快到了極點。
哼,來了那麼多偵探,不還是沒抓到他嗎?再接再勵吧,評論家們。
怪盜快樂地想著,隱藏在黑暗裡的人影卻盯著他看,等怪盜接近到某個距離的時候,她對準那個白色的影子,扣下了**。
砰。
就如她想的一樣,怪盜基德在槍響後直線墜地,就像一隻失去了翅膀的白鴿。
穿著禮服和高跟鞋、化了精致妝容的女人從角落裡走出,從墜落的白鳥手裡拿走了寶石。
“怪盜基德,遊戲結束了。”
來人正是ani結社的代號成員,鴿子。她接受了夏目財團的邀請,卻隻是如常地參加了寶石展覽,直到現在才現身。
她正要對著尚未死去的怪盜補兩槍,結束這場已經持續了太多年的爭鬥,卻忽然聽到了聲音。
“欸——真的嗎?要不然你再看看?”
怪盜毫不在意地從地上坐起真疼啊,幸好某個笨蛋偵探一定要讓他穿防彈衣。
他整理好自己的禮服,向鴿子行了個禮,說:“今晚的謝幕表演,鴿子女士,你還滿意嗎?”
鴿子站在原地不動,或者說她壓根不敢動。
數個代表瞄準的紅點落在她身上,本應被暫時封鎖的區域裡走出了潛藏的數人,怪盜跟鴿子做了個鬼臉,然後躲到其中一個穿著警服的人身後,嘟嘟囔囔地說好危險啊,我剛才差點就**。
鴿子盯著那個穿著警服的人看了很久,終於從牙縫裡擠出話來:“紅隼。”
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同事,更沒想到結社裡的臥底竟然是……最不像臥底的那個。
小泉露比跟黑羽快鬥說彆玩了,你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快回去休息吧,剛說到一半就聽到鴿子咬牙切齒的聲音,她渾身一激靈。
她慢慢轉過頭,尷尬地解釋:“哈哈,那個,他們非要我穿這身衣服來,說是比較有儀式感……咳,沒錯,我是臥底。”
雖然本得更有氣勢一點,這樣比較有紀念意義,但她怕鴿子跟她拚了,算了算了。
你還不如不解釋。
鴿子向來是個識時務的
人,她乾脆地扔掉槍,舉手投降,臉上甚至還帶著笑。()?()
不過她還有個問題要問:“既然你們和怪盜基德是一夥的,夜鶯呢?”
?本作者北野行舟提醒您最全的《gin,但初中生》儘在[],域名[(.)]?8?.の.の?
()?()
小泉露比一笑:“無可奉告。”()?()
鴿子也沒指望自己能在這裡得到答案。()?()
所以夜鶯也是警察的人吧,嘖。
鴿子很清楚,這些警察的動作這麼快,早有準備,恐怕今天的事完全就是為了他們準備的陷阱;結社當然也想過這是陷阱的可能,但「**警察插手」可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
烏丸集團,你們該不會……根本就是各國情報機構的白手套吧?那宮野透能跟警察合作的原因也就不言而喻了。
(烏丸蓮耶:?)
鴿子被抓走後,黑羽快鬥跟難得沒抓他的警察們告彆,雖然他覺得這裡麵有些警察大叔看他的表情有點奇怪,但名偵探保證過了,不會出事的,所以他蹦蹦跳跳地走了。
他本:“夏目理事長按照阿黛拉的願望把寶石送給你了,還有,你有看到黑澤嗎?”
黑澤?
哦,是說那個銀發的……
黑羽快鬥回答:“我和白馬在走廊裡碰到他後就沒再見麵了,他應該是回去休息了吧?”
工藤新一說我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
他站在黑澤陣在遊輪上的客房裡,這裡空無一人,兩隻貓正在委屈地扒拉他,很顯然房間的主人從早上開始就沒回來,也忘記喂貓了。
兩隻小貓在他腳邊蹭來蹭去,好像知道他就是“江戶川柯南”一樣。
換了個樣子的偵探蹲下來挨個摸摸小貓,他還記得貓糧被放在哪裡,隻是這個客房的櫃子太沉導致兩隻貓打不開。
他把貓安頓好,給降穀零打電話。
工藤新一對兩隻小貓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問降穀零:“安室哥哥,你有看到黑澤哥哥嗎?我沒看到他出來吃晚飯。”
電話那邊的人好像在忙,聽筒裡傳來程序運作的提示音,過了一會兒才有回答:“他?應該睡著了,昨晚他也沒怎麼睡。”
“我在他房間裡。”
“那可能是去彆的地方了?他去哪裡又不會跟我報備,你不用擔心他。”降穀零的聲音依舊平穩,好像他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但他麵對的是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雖然過多的頭銜給
了高中生偵探不必要的壓力,但他也確實是這個時代年輕人裡的佼佼者。
工藤新一走向客房的窗邊,去看外麵遼闊的大海,漆黑的海麵上是一輪滿月,風正在長夜裡湧起。
偵探的聲音很輕:“他睡覺不會關機,而且他答應了一起吃晚飯,就一定會來。”
降穀零說是嗎,他可沒答應我。
工藤新一把目光收回來,換了個問法:
“他還好嗎?”
“他沒事。我說了,他隻是睡著了。”
降穀零如是回答。他說沒有彆的事的話我要掛電話了,有一堆麻
煩要處理,
工藤新一看著被掛斷的電話,
很久沒有說話。
他趴在床邊,
戳了戳叫波本的小貓,
問:“你覺得安室哥哥知法犯法的幾率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