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 黎明間(1 / 2)

Gin,但初中生 北野行舟 11551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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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這肯定不是他的問題,黑澤陣覺得自己跟赤井家沒什麼聯係,除了小時候跟赤井瑪麗偶爾見麵、和赤井秀一有點關係、偶爾帶羽田秀吉出去玩、現在的“父親”是赤井務武外,他跟赤井家的人都不熟。

(世良真純:那我呢?你直說跟他們很熟,隻是跟我不熟不就好了!)

銀發少年鬆開抓住赤井秀一衣領的手,環顧四周,發現房間裡所有的人都在看他,包括赤井家的便宜外甥宮野透先生。

他回想起自己收到的“赤井家求救信息”,緩緩發問:“你們在吵什麼?”

聲音很輕,但不知道為什麼足夠有壓迫力。麵對此情此景,幾位家庭成員交換了幾個眼神,可惜全都沒看懂對方的眼神,就各自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赤井秀一的回答特彆平淡,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沒事。”

赤井瑪麗毫不客氣地說:

“我準備把秀一趕出家門,送你了,我不要了。”

羽田秀吉看到他小銀哥不是很好的表情,決定從他聽不懂的地方開始說:

“母親問大哥為什麼沒回美國,大哥說跟朋友有約,就不走了。母親又說小銀被你欺負成這樣,你轉身就走,什麼朋友這麼重要讓你不舍得走?大哥說‘是他不想看到我,我留下做什麼’……”

最後是世良真純接上了話:

“然後媽媽說‘你還真是跟你爸一模一樣’,然後他們說了些我沒聽懂的東西,就吵起來了,我想去勸架,但透哥也去勸架,最後透哥和秀一哥打起來了。”

於是黑澤陣就看向了她說的「透哥」。

降穀零:……

首先,他真的不是宮野家的親戚;其次,世良真純,我讓你彆叫boss大人了,不是讓你直接管我叫哥!我當時說我跟你哥關係好是騙你的,我們關係不好,很差,特彆差!

降穀先生在那一瞬間想了很多,但對上黑澤陣的眼睛,他隻說了句:“對,我跟他打了。”

當時的情況真可謂一片混亂,降穀先生本來正在偷偷給諸伏景光發消息,期待發小能來救他,但諸伏景光遲遲不回。

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聽到了什麼不對勁的聲音,赤井瑪麗站起來,世良真純見勢不妙趕緊拉住他,降穀零想都沒想就要按住赤井秀一,起碼在場的人裡隻有他能攔住這個人了。

結果赤井秀一說沒事,打不起:我當時就不該放你去fbi。

赤井秀一的回答是:我有自己做選擇的權利,而且現在你說什麼都晚了。

這時候降穀零覺得他得說兩句,就插話:fbi也算不上什麼好地方吧,你不是要辭職嗎?

赤井秀一當時說你們**也沒好好到哪裡去吧,看你現在……

話還沒說完呢,這倆人就打了起來。世良真純參與不了他們的打鬥,赤井瑪麗打定主意袖手旁觀,羽田秀吉是家裡戰鬥力最低的,沒有插手的餘地,於是直到怪盜基德從他們窗戶外麵路過才停下來。

當時穿著白色禮服的魔術師特地往窗口看了一眼,哇,好多熟人,於是黑羽快鬥就快快樂樂地跟他們打招呼,說:你們在開家庭會議嗎?

其他人:……

確實,但情況並沒有那麼樂觀。

降穀先生用再不走就把怪盜基德抓進大牢的威脅趕走了黑羽快鬥,然後赤井家所有人(和他們的親戚)就坐回到了原地,陷入了對峙和冷嘲熱諷的狀態。

就在局勢好像快要緩和一點的時候,羽田秀吉決定說點彆的活躍一下氣氛。畢竟剛才是在說小銀哥,他就順著話題說了點開心的事。

於是他說以前小銀哥帶他去聽音樂會,還遇到了幾個跟他不是很友好的人。其中一個在將棋方麵跟他有些過節(應該是賭輸了所以虧了不少錢),衝著他“真是對不起啊哥以前多有得罪了”,從那以後再也沒在他麵前出現過。

羽田秀吉一直覺得小銀哥是個很神秘很厲害的人物,說不定他在做臥底工作的時候不小心當上了黑暗組織的二把手什麼的,但他沒問過,當然也不會去問。畢竟赤井家的傳統就是這樣,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各有各的保密要求,彆問,問了也是“按照規定不能透露”,搞得他很小時候開始家裡人就不怎麼交流了。

按理到一半就發現母親和大哥的表情不對,那位宮野透先生雖然沒什麼表示,但以羽田秀吉的觀察力還是發覺宮野先生平靜的外表下微微惱火的情緒。

誒、所以他大哥和小銀哥到底是什麼情況?好的不能說壞的也不能說,難道他們倆結仇了?

羽田秀吉,搞不懂。

接下,你在美國不是很好嗎,這次去了就彆回來了。

大哥說他打算辭職,不過要留在日本,沒打算去英國。

赤井瑪麗開始冷笑,於是氣氛就變得更緊張了,接下他要走了,正好世良真純要給大家添茶,碰倒了茶杯,茶水傾瀉出去,桌子上亂七八糟的。

正好這個時候有人來敲門,所以他們就手忙

腳亂地收拾,世良真純趁那幾個經驗豐富老特工收拾桌子的時候去開門,整個過程用了不到三秒鐘——如果開門看到的不是被談論的主角就很完美了。

嗯,就是這樣。

赤井秀一沒說話,降穀零偶爾說兩句,整個過程基本上是羽田秀吉複述的,他聽不懂的部分世良真純來說,赤井瑪麗負責喝茶。

黑澤陣聽完,就問了一句:“所以你們吵架的原因是我?有什麼好吵的?”

沒人說話,沒人回應,一位路過的小銀先生在赤井家的家庭地位足以體現。

既然是在彆人家裡說話,黑澤陣也把語調放輕了一點,又說:“是我不讓他走的,這是我和他的事,不用你們插手。”

赤井瑪麗放下茶杯:“行,我老了,你們自己解決。”

她跟大兒子有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這次隻是剛好說到juniper了而已,就算沒有這件事他們也能吵起來,從十多年前赤井秀一離開家的時候她就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不知道赤井務武拋下妻子兒女去哪了,秀一的教育到這個地步赤井務武要負一半的責任——該不會是去替彆人養孩子了吧?哈?算了,赤井瑪麗不覺得自己失蹤十八年的丈夫能有這耐心。

世良真純:“媽,你現在是最小的。”

赤井瑪麗:“……”

是的,她看起來比黑澤陣還要小那麼一點,畢竟銀發少年長得要高點;再加上身體不好偶爾咳嗽,現在的赤井瑪麗確實是整個赤井家(看起來)最柔弱且年幼的人。

黑澤陣覺得赤井瑪麗大概需要一點安慰,也可能不需要,反正用不到他來,他也不會。

然後他對赤井秀一說“走吧,解決一下我們的事”就往外走——這次沒打算扯衣領了,當他沒聽到剛才的笑聲嗎?

黑澤陣和赤井秀一走後,赤井家的門被關上了。

四個人在客廳裡沉默。

很久,赤井瑪麗發問:“是誰把他叫來的?”

世良真純、羽田秀吉和降穀零同時否認是自己乾的,於是赤井家最後又開了個總結小會,最終確定,肯定是赤井秀一把人叫來的!

降穀零:……雖然fbi自己叫人小時候就跟黑澤認識的赤井先生(波本的表情)。

世良真純:媽媽生氣了,嗚哇啊啊,不能讓媽媽知道是我把小銀哥叫來的,還把貝爾摩德就是**消息被泄露出來的事告訴他,大哥,拜托你了,救救!

羽田秀吉:雖然不是很清楚他們之間的情況,也不知道今晚是怎麼回事,但小銀哥應該不是為我了什麼……

赤井瑪麗:哼。一個個的、一個個的都這樣。非要搞得你們兩個都遍體鱗傷才行嗎?

……

赤井家外。

東京的夜晚依舊熱鬨,但這個時候的居民區當然不比商業區,隻有剛從電車上下來的社畜步履蹣跚地往家爬。

赤井秀一看前麵的少年走了很久,不像是要找地方打架的樣子,就問:“要去哪?”

黑澤陣正在往他去過的某個方位走,本:“午夜場的音樂會。我從朋友那裡要了門票。”

“不打了?”

“瑪麗會生氣。”

“你跟她關係很好啊。”

赤井秀一始終跟前麵的人隔著一段距離,就好像這樣他們才不會打起來一樣。

他們在組織裡的時候也隔得很遠,每次、每次琴酒看到他都不怎麼開心,琴酒也曾經直說“我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萊伊”,現在想想,那個人不想在隨時可能會死的組織看到他屬實理所當然。

黑澤陣的聲音好像很遠,又好像很近:

“以前受過她不少照顧,比如說騙我留長發,擅自給我決定了人類社會的名字,還有十八年前叫我去做客結果整家人忽然失蹤什麼的。”

“……”

“我沒去,走不開,還以為你們家的人都**。那年我回到海拉,按照我們族群的習慣,在記錄族人死亡的石碑上給你劃了一道。”

說是石碑,其實是一塊矗立在雪原裡的黑色岩石。幼年時期的他經常坐在那塊巨石上,俯瞰屬於他的領地。

黑澤陣說到這裡,忽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似笑非笑地對赤井秀一說:“我帶你去看過,你說這是雪原裡古代居民用刻字計數的遺跡,應該找兩個考古學家來看看。”

赤井秀一:“……”所以那塊石碑是我自己的墳頭是嗎?而且還是雪原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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