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不知走進了一個誤區,英語說的再好,說不到點上,一點用都沒有。
邵英華則不同,來之前,他就找了很多有關奧運會的資料,仔細研讀,才能在傑克的咄咄逼人之下,鏗鏘有力地反擊。
邵英華彎起嘴角,“也正是崔老您選擇了我,所以我才會加倍的努力。”
崔老笑著點了點他,“你呀你,不過有了這次的事件,一定能給你的履曆上添上豐富多彩的一筆。”
邵英華沒注意到隨行記者,崔老可瞧見了,想也知道,這段影像傳回國內,會引起多大的轟動。
聽完崔老的盛讚,邵英華也隻是笑了笑。
崔老對他這副謙虛的態度更有好感了,想了想之前一直在考慮的事,終於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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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也在熱熱鬨鬨地過著春節。
白家四口人圍坐在桌前,也吃起了火鍋,和食材單調的米國不同,待在國內,又是過年,想吃什麼,應有儘有。
白月早早就做好了一桌豐盛的菜,用紅燒豬蹄,鬆鼠桂魚,白切雞,醋溜白菜,鍋包肉炒粉絲……,有魚有肉,有葷有素。
白父坐在桌前,一邊吃菜,一邊喝酒,也就是過年,白母才不拘著他,當然要趁著這時候好好喝一頓。
白月吃完飯,給小囡囡喂完奶,就忍不住想,邵英華在米國那邊,怎麼樣了。
本應是家人團聚,舉國歡慶時,卻在千裡之外的米國,應該是冷冷清清,早早的就睡了吧?
白勇見她思緒恍惚,想了個主意,“走,我帶你放鞭炮去,給小囡囡也看看。”
白母趕緊攔下,“放什麼鞭炮,嫌外麵還不夠吵嗎,萬一把小囡囡給嚇著了怎麼辦?”
被他們這一打岔,白月也忘了剛才的事,笑著道,“沒事,我記得買來的鞭炮裡有啞聲的,隻會發亮的那種,放那個。”
小囡囡似乎聽到了大人們的話,握著小拳頭虛空晃了晃。
白勇驚喜道,“小囡囡說她也想看放鞭炮呢!”
白月彎起嘴角,抱著小囡囡,“成,咱就看舅舅放鞭炮。”
白勇放好了炮,外麵的煙花炮竹聲也同時響起,火樹銀花不夜天,五彩斑斕的煙花,將天空照的猶如白晝。
小囡囡窩在白月懷裡,小小的嘴唇嘟了嘟,喉嚨裡發出幾個不明意味的音節。
白家人沐浴在焰火之下,享受這一年一度,難得的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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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邵英華的信寄回過內,小囡囡已經會睜眼了,她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一刻也歇不下來。
實際上小孩子在這個階段還看不到什麼東西,隻是模模糊糊的,其實是看了個寂寞。
白月摸了摸小囡囡的衣服,裡外都是溫的,又給她添了一頂毛線帽。
就聽見外邊傳來郵差的聲音,“有你們的信!”
白母忙道,“來了來了,是香港的信吧?肯定是春妮這孩子又來信了。”
郵差一邊簽收一邊搖頭,“是米國寄來的。”說完,露出一絲羨慕的神情。
這家人真是好運,又認識港城的人,又認識米國的人。
“米國!”白母一拍大腿,連忙喊白月出來,“快來快來,英華來信了。”
白月在屋內也聽到了,她十分激動,這還是邵英華去了米國之後,第一次來信。
接過信封,抱著小囡囡,抖著手慢慢拆開。
信封裡隻有薄薄的一張紙,上麵寫了三個字,邵思白。
白月忍不住輕咬下唇,埋怨道,“真是的,好不容易來一封信,就寫了三個字,怎麼,寫信要錢啊。”
又道,“沒頭沒尾的,還好我聰明,一看就知道是小囡囡的名字,邵思白,邵思白,還彆說,真是男女通用,朗朗上口。”
話音剛落,就瞅見白母和白勇看著她笑。
白月茫然地摸摸臉,“怎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白勇促狹地笑道,“你再念幾遍,還沒明白什麼意思?”
白月挑挑眉梢,又念了兩遍,“邵思白,邵思白,怎麼了?不好聽嗎?”
剛說完,自己便紅了臉。
邵思白,展開來看,可不就是邵英華思念白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