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腳下死死碾過那褲頭,手一抬,那鐵鎖直直砸向了李老太的胸。
“砰——!”
李老太根本來不及躲,隻感覺胸被一股子大力死死擊中,酸楚痛麻從胸上直接席卷全身,她痛的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啊——”
“死丫頭,你要死啦!”
李老太沒想到這丫頭還敢動手,手裡的紅盆子想都沒想就砸了過去:“你還想打我,我今天就弄死你!”
沈寧手一偏,直接打飛那盆,鐵鎖一轉,高高舉起狠狠落下,砰的一聲又砸在了衝過來的李老太另一邊胸上,直接砸了對稱。
“啊!”
李老太捂著胸口痛啞了嗓子,驚恐的想去跑,沒想到沈寧根本不放過她。
胸上那癟癟的兩坨軟肉遭受了接二連三的擊打,力道不大,卻每一次都是恰到好處的捶在那最柔軟脆弱的地方,直接捶成了圓餅。
她痛得鑽心,話都說出不來,隻能捂著胸口吭哧吭哧的喘氣,甩著兩坨圓餅,開始繞著院子逃跑。
彆問,問就是沈寧又把院子鎖了。
李老太:“我艸你媽!”
沈寧無所謂:
“快去,楊鳳等著你呢!”
李老太沒地方跑隻能繞滿院子跑,沈寧就舉著鐵鎖在後麵追。長手長腳將矮胖的李老太追成了滾動的土豆,兩眼翻白,氣都喘不過來了。
沈寧腦中飛快轉著白天李大夫說的要點,學以致用,手裡的鐵鎖舞的呼呼作響,直接將老太婆遛狗似得,追三米砸兩米再放一米。
一邊消食鍛煉一邊折磨老太。
生活那是個有滋有味啊~
此時,李老太恨不得直接閉了眼厥過去,可想到馬上就要回家的兒子,想到沈寧接下來會被修理的下場,那順過來的一口氣又把她的命調了回去。
沈寧追了16圈,肌肉都感覺有了弧形,可那圓土豆還在跑。
“老不死的,怪不得上躥下跳能折騰,看來還是身體太好了啊。”
她瞄了瞄準頭,準備對著脊椎骨第三節砸去,試一試李大夫說的致暈又不致命的效果。
當然,第一次乾,手輕手重不曉得,要是有些後遺症偏癱中風老年癡呆,那也不怪她這個做媳婦的啊。
沈寧:“嘿嘿~”
李老太突然感覺背上一涼,一種危險像條眼鏡蛇一樣躥上了後背,立即腳一抬不顧一切就向著廚房衝去。
她拚上一條命想去打電話,沒想到下一秒,廚房裡的座機竟是巧合的響了起來。
“叮鈴鈴——”
“叮鈴鈴——!”
有人竟然在這個時間打電話!
“沈寧,你死定了!”
李老太聽見了救星般,土豆長腿,不顧一切的撞開了廚房門,扯開座機蕾絲布,下一秒就要接起聽筒。
沈寧眼疾手快一腳跨上三級水泥台階,手一揮,那鐵鎖狠狠就丟向了李老太的後腦勺。
“砰!”
目標正中!
李老太那菊花嘴剛咧展開的笑就是一僵,撲通一聲砸在了座機前,直接下了跪昏死了過去。
沈寧腳一踢,將這死豬踢到了一邊,下意識看了眼那座機顯示。
一個熟悉的號碼尾號躍然眼前,7438。
“李良才?!”
電話鈴聲依舊在響,午夜凶鈴般在催命。
她隻感覺渾身的血都在此時變得冰涼,身子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
往日裡地獄般的日子展開在眼前,一幅幅,痛苦,憤怒,難過,失望像是鬼手般要從地獄裡爬出,將自己重新拖下去,永不見天日。
“叮鈴鈴——!”
鈴聲依舊在響,天色徹底黑透,院門緊閉,狼藉一片。
李良才站在李家村的村口,遠遠聽見鈴聲響徹了村子,可大哥大的聽筒那頭還是嘟嘟嘟的聲音,一直沒有人接。
“怎麼回事,出事了?媽怎麼不接電話?”
手裡的包一抓,他摁斷了電話,朝著李家院子快速跑了過去。
.........
李家院子是在村裡麵,從長著老香樟木的村口過來要走三個岔口,再彎彎繞繞走上好長一截,一般走過來都要將近十五分鐘。
漆黑的村道狹窄又沒有路燈,隻有他一個人抓著手電筒摸索著走來的聲音。
“噠噠噠——”
“吱嘎——”
鐵門被輕輕一推就開了,李良才一進院門,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