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下來,什麼都沒了。
地麵上能藏的地方全部搗毀了個乾淨。
隻要裡麵藏了個人絕對會被發現,還會被結結實實的迎來一頓打,絕對是頭破血流的收場。
而是沈寧和吳謂不會是。
他們對視一眼,都在暗自慶幸。
他們剛才出來,並沒有選擇之前站著的位置,而是來到剛才帶走那人的窗戶。
蹲下,準備偷聽一下辦公室裡麵的對話。
看同事失蹤這幫人會有的反應,會不會將之前做的虧心事全部說出來?
沒想到轉頭卻遇上這一遭。
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這回運氣竟然在他們這邊。
運氣不在的那一方,在閉眼橫掃一片之後,發現原地竟然什麼人都沒有。
頓時臉色更加難看,大廳裡呼嘯的穿堂風。穿過平坦的地麵,狠狠的擦過他們的後背。
將那熱汗變涼,冰塊似的紮在後背,難受又難堪。
所以,剛才根本不是人在搗鬼?
青天白日下,他們竟然憑空生了一頭冷汗。
外麵一時沒有動靜,辦公室裡的小組長也將視線看了過去。
“怎麼回事,到底有沒有找出是誰!”
“沒......沒人。”
外麵傳回來的聲音竟是帶著抖響起。
說話的人和聽著的人都是心裡一跳。
小組長早就被那種猜測壓得冷汗直流,現在聽著這個顧不得去臭罵那把自己嚇一跳的同事,趕緊問他。
“剛才走的小張呢,人去了哪裡?”
拿著鐵手電筒的兩個人對視一眼,眼皮子就是一跳。
他們出來這麼久,還真沒有看見小張!
趕緊悶頭朝四周稍微尋了尋,都沒有看見人,一縮腦袋趕緊跑回了辦公室。
小組長看他們進來,卻隻有兩個,眉頭就是一皺。
“人呢,不會是怪我剛才讓他先出去?年紀輕輕脾氣怎麼這麼大,跟他說一聲,讓他趕緊回來。”
他一下意識就以為那小子跟他置氣。
走進門來的兩個同事卻拿著袖子顫抖著去擦額頭的汗,整張臉都白了。
另外一個同事瞧見不對勁,趕緊問道。
“人呢?人到底去了哪裡?”
被問的人連著嘴皮子都是抖得,好半天才搖搖頭,吐出一句。
“人.......不見了。”
“不見?!”
小組長一下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不見是什麼不見,你們剛才什麼都沒找到。”
“沒,真的什麼都沒有。我們四周還仔仔細細尋了一遍,都沒有看見小張。這裡地方空哪裡都能看見,要是人走遠了肯定也能看見呀。”
被問的兩個人咬著牙,對小組長此刻的不相信帶出了憤恨。
小組長沒意識到手下這些人的心思,一顆心被高高掉起,猜測著所有的可能性。
一開始他還真以為是今天白日見的鬼,可後來一想他在殯儀館做了這麼多年,還是聽得多,見的是沒有,根本就不可能。
那剩下的就是唯一的可能性是人在搞鬼,而且這個人還很有可能是之前那個賤丫頭。
她根本就是想報複自己。
所以他剛才才會催著那兩個人一下子衝了出去,就是想抓一個現行。
卻萬萬沒想到竟然沒找到搞鬼的人,連著一開始探路的那個同事都沒了蹤影。
難道不是那個賤丫頭搞的事?
他陰惻惻的眼神掃過麵前這些人,一個消失不見的小張,是年紀最輕,乾活最多的老黃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