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霏雨做出一副惶恐模樣,似是劫後餘生般:“我藥效發作時,您安排的羽林衛便過來了,也,也按照您的吩咐與我……”
她咬唇開口:“結束後,我本想即刻離開,結果那羽林衛鬨出動靜,引來了另一個羽林衛,那人怕事發,就跟他動了手,兩個人都受了重傷。”
“我心裡害怕,嚇得昏了過去,醒過來就看見他們倆都死了……”
寧舒然擰緊了眉,看著她那心有餘悸的模樣,倒是有幾分相信。
“你倒也有幾分運氣,若是被發現了,隻怕你這條賤命都難保。”
她冷冷開口:“去把那易孕的藥喝了便下去吧,我會儘快安排你給陛下侍寢。”
寧霏雨掐緊了掌心,乖順喝了藥,低眉順眼退了出去。
一回到自己院子,她便撲到花圃邊將那些藥吐得乾乾淨淨,也顧不得燒水,就著冷水洗掉身上那些汙濁。
寧舒然以為聖上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才敢冒險,反正到時候事發敗露,死的人也是她,但其實聖上心知肚明。
所以她決不能懷孕……還要在寧舒然察覺到異樣之前,設法將養父母送走!
可她現在不能離宮,此事該讓誰幫忙呢?
腦中莫名冒出沈燁臨的臉,卻很快被她否決。
她躲那個煞星還來不及,哪裡還敢自爆軟肋?
遲疑一瞬,她想起皇城中有一位買辦似乎與養父母相識。
不如試著求一求那位?
夜色漸深,明靜軒一片安靜。
寧霏雨帶上兜帽悄然走出院子,小心翼翼將後院角門推開一條縫,便看見一名侍衛正坐在那裡打盹。
她咬緊了唇,正遲疑要不要冒險,一陣冷風吹過去,冷得那侍衛打了個噴嚏,驟然醒來。
寧霏雨一驚,本能想關門,那侍衛卻已經看見了她.
“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娘娘可知道?”
那侍衛冷冷盯著她,目光在她身上遊移,落在胸口時閃過一絲淫邪的光。
“我,我隻是聽見外麵好像有動靜,所以過來瞧瞧。”
寧霏雨掐了掐掌心,逼著自己定神:“許是我聽錯了,我這就回去。”
“站住。”
那侍衛攔住她:“聽見動靜?我一直在這裡,也沒聽見什麼,你該不會是想扯謊溜出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我沒有!”
寧霏雨心裡更慌,強作鎮定想後退,卻被他按住肩膀:“跑什麼?心虛了?”
“你,你放手!”
她本能想掙紮,身上的兜帽卻落了下來,露出脖頸上斑駁的紅痕。
那侍衛瞪大了眼,滿臉不敢置信。
寧霏雨心裡一慌,下意識想重新戴上兜帽,那侍衛卻一把將她拽住。
“果真是有鬼,嘿嘿嘿,我可記得你還沒有承寵!身上這些東西是哪個男人做的!”
那侍衛獰笑著逼近她,一把將她按在牆上,粗魯扯開她衣服:“想讓我幫忙可以,你也好好伺候伺候我,說不定我就答應了呢!”
“放開我!”
寧霏雨渾身戰栗,身上衣服落下,被夜風吹起一層雞皮疙瘩。
“還要裝貞潔烈女?”
那侍衛咬住她脖子:“你要是不聽話,我便馬上將你帶去聖上那,看你這不知廉恥的蕩婦是個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