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續幾句話讓春香啞口無言,連反駁的話都沒有了。
寧霏雨剛要說話,寧舒然就趕緊打斷。
“夠了!溫嬪已經死了,不追究殺人凶手,現在去追究一個丫鬟的失職?”
“寧霏雨,本宮看你是想要轉移話題,實則想要脫罪吧?”
寧霏雨嗤笑了聲:“本宮脫罪?本宮沒有做過的事情,何談脫罪一說?”
“倒是舒貴妃伶牙俐齒,口口聲聲說這一切都是本宮所做的,說得就好像是舒貴妃就在一旁親眼看著溫嬪落水了一般!”
被這麼一說,寧舒然也慌了神。
原本還信誓旦旦的模樣,現在卻忽然心虛了起來。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你自己做的事情還不肯承認,還要將所作所為推到本宮身上,你到底是何居心?!”
寧霏雨挑眉看著寧舒然,隨即又看向了春香。
“春香,你說你剛剛在門口聽到本宮和溫嬪娘娘的對話了是吧?”
春香硬著頭皮點頭。
寧霏雨笑了笑:“那正好,那本宮說了一句,讓溫嬪娘娘去一趟舒貴妃那裡,你可聽到了?”
春香渾身僵硬,沉默了好久才開口道:“奴婢、聽到了!”
“麗貴人說,讓溫嬪娘娘晚上到禦花園來見麵,我家娘娘不肯多帶人過來,就自己一個人去了。”
“可憐我家娘娘死得好慘。”
寧霏雨微眯著眸,看著春香,半晌直接笑了出來。
“說得好,那本宮再問你,溫嬪娘娘出門的時候,帶了什麼東西?”
春香一頓,又道:“什麼都沒帶,空手過去的。”
聞言,寧霏雨挑眉,當著所有的人的麵走到了溫嬪的屍體旁邊,從衣服的袖子中找到了一條黑色的絲帶。
“那這又是什麼?”
在看到絲帶的一瞬間,春香慌了神:“這、這我沒看到!”
“這麼一條絲帶很難看到的,尤其還是晚上。”
寧霏雨勾唇笑了笑:“言之有理。”
“隻不過,這絲帶溫嬪娘娘並不是放在袖子中的,而是凶手將她勒死之後,塞到溫嬪手中的。”
“你們看,溫嬪脖子上的是勒痕。”
“隻有人將溫嬪勒死之後,再丟到河裡。”
接著,寧霏雨笑了笑道:“剛剛我也問了春香,她說她聽見了溫嬪是要去舒貴妃那裡,那請問。”
“舒貴妃又如何解釋呢?”
寧舒然萬萬沒想到,寧霏雨居然還能夠辯解。
甚至還將事情說得八九不離十,她立即就有幾分慌張了,又不想前功儘棄。
她咬了咬牙,正不知道該怎麼解決的時候。
忽然間,一個想法在寧舒然的腦海中浮現出來!
寧舒然嘴角揚起,視線緊盯著寧霏雨,眼底浮現了一抹諷刺。
“先不說那些。”
“昨晚本宮的丫鬟都能證明本宮就在寢殿。”
“那本宮倒想問問麗貴人,如何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