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馬車,眾人將男人齊刷刷地圍住。
沈墨到底還是孩子心性,湊過去圍著男人轉了個圈,發現他胳膊上的盔甲處有個標誌:“看來這是苗疆的士兵了。”
緊接著,沈墨收起了臉上玩世不恭的笑意,頓時露出了冷意。
“說!你們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男人瞥了一眼沈墨,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那眼神仿佛是在看待一個死人似的。
見狀,寧霏雨戳了戳沈燁臨:“把他穴道解開。”
沈燁臨依言。
穴道剛剛被解開,男人就怒聲吼了一句:“你們還不趕緊放開我?不然一會兒又你們好看的!”
寧霏雨唇角揚起,似笑非笑道:“哦?我倒是挺好奇的,你能讓我們怎麼好看?”
“要不然你現在展示一下讓我看看?”
寧霏雨的挑釁讓男人臉色鐵青,他盯著寧霏雨的目光帶著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男人咬牙,緊接著從身側拿出來了一個陶瓷的甕。
下一瞬,裡麵有一條軟糯的蟲子就被丟了出來。
甚至還沒有看到結果,男人就開始得意地大笑:“活該!這就是你們得罪我的下場!”
“我苗疆的蠱毒無藥可解,你們這些外來人隻要沾上就必死無疑!”
然而就在此時!
男人卻眼睜睜地看到剛剛在挑釁他的女人,彎腰將地上的蠱蟲撿起來。
蠱蟲並沒有表現出狂躁的模樣,反而是乖巧地趴在寧霏雨的手上,仿佛是一個聽話的寵物一般。
這一幕讓男人徹底震驚,錯愕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是我們苗疆人?!”
“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
“你、你到底是誰!”
在蠱蟲的實驗下,寧霏雨也徹底明白,蠱蟲確實是傷害不了自己。
看來正如這個男人所說的那樣,她與苗疆也有著不少的關聯。
寧霏雨小心翼翼地將蠱蟲放到了自己的小瓷瓶中,又瞥了一眼慌張的男人質問:“我還沒問你的身份,你居然還敢問我的身份?”
男人神色一頓,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立即往後退了一步。
“抓住他!”寧霏雨喊了一聲。
沈燁臨內力強大幾乎是在瞬間就將男人抓了過來,玉扇抵在了男人的喉間,隻要稍微用力,玉扇就可以徹底穿透男人的喉嚨。
男人徹底害怕了,額頭上也流出了冷汗。
“我、我叫離戰,是保護苗疆的士兵,你們都是什麼人?”
離戰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那模樣就像是遇到了什麼讓他害怕的東西似的。
寧霏雨繼續詢問:“說說你們這裡到底是什麼製度?”
通過了這句話,離戰也明白寧霏雨他們並非是苗疆的人,他渾身緊繃著,想要拒絕回答,可是一想到了寧霏雨這般模樣,他整個人都就有些害怕,完全沒有辦法抑製自己的慌張。
“我……我不能說。”
“求姑娘大發慈悲,彆再問了。”
“我真的沒辦法說。”
寧霏雨擰眉,不太理解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也懶得在這裡浪費時間,語氣也帶著幾分冷意:“不說是吧,行!阿燁,動手!”
沈燁臨麵無表情地拿著折扇就要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