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遮掩的殺意讓男人身子都跟著僵硬了一瞬，他立即認慫，整個人直接跪在了地上，慌張道：“彆殺我！我說！”
“你們想知道的，我都說！”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寧霏雨勾唇一笑，又露出了那種無辜的表情。
“還是剛剛的問題。”
“說吧。”
離戰像是徹底喪氣的玩偶一樣，也不敢再敷衍，隻能如實解釋：“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是普通人。”
“能進入苗疆的人除了苗疆本地人，或者是由苗疆本地人帶領進來的人不會有危險，其他的人都會受到蠱蟲的襲擊。”
“可你們都是外來人，竟然沒有受到襲擊，倒是令人驚奇。”
寧霏雨蹙眉：“說重點。”
離戰被嚇了一跳，嘀咕道：“真凶。”
隨即，又開始道：“苗疆的蠱蟲很厲害，也正是因為蠱蟲，沒有任何外來人膽敢進攻這裡。”
“一般我們都不會在邊界設下守衛。”
寧霏雨垂眸思索了一番：“那你們這裡的帝王是誰？”
離戰抬眸看著寧霏雨，頓了頓道：“我們這裡沒有帝王。”
“有的是聖女。”
此話一出，寧霏雨眼底滿是意外：“聖女？”
離戰本來不想將這些事情全部都說出去的，可既然都開口了，現在再想要反悔也晚了。
思來想去，為了保護自己的小命，他到底還是交代了。
想著即便是他不說，之後被抓到的人肯定也會說這眾所周知的事情。
一這麼想，離戰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裡沒什麼壓力了：“我們國家跟其他國家不同，其他國家有帝王有軍隊。”
“但我們國家的統治者是聖女。”
“聖女掌控著苗疆的一切，軍隊也是保護聖女的。”
“聖女在我們這裡就是所謂的帝王。”
這回答倒是讓寧霏雨很意外，她倒是沒想到居然還有女子統治的地盤。
寧霏雨思忖片刻：“那你們這裡的聖女現在何處？”
離戰猶豫著道：“此事說來話長。”
“原本應該繼承聖女之位的聖女失蹤了很多年，現在聖女之位還是先前聖女的母親。”
寧霏雨擰眉：“什麼？”
離戰乾脆直接解釋，也不再兜圈子。
苗疆的製度與其他都不同，聖女在這裡占據著主導地位。
曆代聖女生下女兒之後，會在女兒十六歲時，將聖女的頭銜傳遞給下一任聖女。
可這一次卻出現了意外，聖女的女兒在很小的時候就失蹤了，一直持續至今也沒有任何下落。
不知道為何，寧霏雨隱約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她下意識地看向了沈燁臨，也在沈燁臨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複雜。
寧霏雨的心不可抑製地慌亂起來。
沈燁臨握住了寧霏雨的手，給了她不少的勇氣：“聖女現在在何處？”
離戰害怕沈燁臨的氣場，生怕說錯了一句話就要被眼前的男人殺了，顫顫巍巍地抬手指著叢林深處：“宮殿就在裡麵。”
“你們從這裡穿出去，就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