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裡默默地想著。
“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如果你要說的隻有這些,剩下的我會讓警視廳的總監來替我回答。”夏油傑說話時的語氣很不客氣。
隻不過警視廳的總監這個名頭不僅沒有震懾住鬆田陣平,甚至還起了反效果,此刻的他嘴角上揚,非常惡劣地笑了起來。
“哇奧,那我還真是期待著。”
我:“……”
夏油傑:“……”
說真的,鬆田陣平真的是警備隊的人嗎?他看起來好像和警視廳的總監有仇一樣啊?!
或許是浪費的時間確實太多了,鬆田陣平吐槽了幾句警視廳總監之後,收斂起開玩笑的表情,如我之前猜想的一樣開始訴說我的過去。
時間差不多是他剛進入警備課機動隊,難得休假出門散步,結果撞上了綁架現場。將人救下之後,不僅沒有得到道謝,甚至還目睹了受害者被自己嚇暈的場景。
鬆田陣平在說到這裡時,特地的停了下來,表情無語地看了我一眼。
我大概能想象到那個畫麵,於是回以抱歉的眼神。
鬆田陣平“嘖”了聲,接著說:“……算了,被嚇到也是正常,我當時確實沒能克製住,不過啊!你那個體質也太誇張了吧!”
“絕對不是推卸責任,但是我還是第一次體驗那種理智全無的感受。”
“原本想等你清醒過來之後帶你去醫院的,結果轉頭你人就不見了,然後再次遇見你的時候,你這家夥居然被人裝在袋子裡?”
“我就算是警察,我也沒見過這樣嚇人的畫麵。”
我越聽越覺得抱歉,雖然想不起來鬆田陣平到底做了什麼能克製住我的特殊體質對他的影響,但能想象得到他有非常努力去做。
這一定很不容易。
“雖然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被我嚇暈過去,但第二次總算是能好好溝通。”
“隻不過……”
“你當時的情況不太好,一點小事都能把你嚇到,後麵在等你恢複的時候不小心被人抓了,還被關在滿是假貨的房子裡。”
“好不容易把假貨都排除了,剩下真貨的時候,時間卻沒剩下多少。”
鬆田陣平說到這裡時的語氣變得有些低沉,仿佛陷入回憶裡一樣,過了一會,他轉過臉看向我:“我才是警察啊,讓普通市民保護算什麼。”
“你一邊哭,一邊告訴我“沒事的,隻是被炸一下,一點都不痛。”像這樣的話,完全沒有可信度。”
“誰被炸一下會不痛啊?!”
“要不是曾經裝過你的塑料袋還沒來得及丟,我真的會以為和你一起被關起來的記憶隻是我的幻想,但是確認不是幻想後反而更可怕了。”
“完全不敢想象抱著炸彈離開的你到底會怎麼樣。”
說起過去的鬆田陣平完全沒有之前散發出來的不好相處的氣場。
原本對他很是嫌棄的伏黑惠在聽到他說的話之後,態度變好了很多,甚至在他說話的時候有好幾次感同身受般點了點頭。
夏油傑也沒有表現得像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