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瑉冷笑一聲,“你也太小看了徐孟州,若真是他指使,他怎可能半點防備都沒有就敢來衛王府,到時候若殺不了他,寧國公府找上門來,我還如何全身而退?”
周負有些不甘心,“可是明明都有證據,何必還要怕他!”
李元瑉道:“這證據來得太容易,先看看再說,你切勿莽撞行事,再壞我大事,絕不輕饒!”
“……”
另一邊大堂內,徐孟州走到盛長樂身邊,隔著袖子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聲說道:“夫人不如隨我一起回去。”
盛長樂杵在原地,本來沒打算走的,可是被他拽了拽胳膊,也隻能勉為其難的跟隨在他背後。
而後兩人向李月容等人道彆,便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雙雙離去。
背後李月容看著這一對新婚夫婦的背影,還稍微有些驚訝,她剛剛不是聽錯了吧,徐孟州對盛長樂說話這麼溫聲溫氣的?
*
徐孟州一路帶著盛長樂,兩人出了衛王府,坐上馬車。
車廂內密閉狹小,兩人並排坐在板榻上,身體有意無意之間的接觸,便有一股曖昧的氣息在蔓延。
盛長樂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挺著腰肢,端著體態,指尖撫著袖口,安安靜靜,一動不動的坐在位置上,那雪膚花貌,仿佛一尊玉雕一般絕美。
徐孟州麵色陰沉了許久,看她始終沒有解釋的意思,終於按捺不住,一把勾過她的腰,死死壓在懷裡。
男人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略微發紅的目光包裹著她,“你今日既要出門,為何也不先跟我說一聲?”
盛長樂突然被他抓住,稍微掙紮了一下,卻被他箍得更緊了,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蹙著兩條纖秀的煙波眉,回答:“妾身早上跟夫君說過,隻是夫君當時睡得太死,恐怕沒聽見,不過妾身已經請示過婆母,婆母同意的。”
因為昨夜難眠,徐孟州到快天亮才睡著,確實睡得有些死,盛長樂走了他都絲毫沒察覺到。
本來大早上起來,徐孟州還想著今日可以抽空陪她,誰知她自己早就出去逍遙自在去了,而且找誰不好,竟然找上衛王!
他久久看著盛長樂,看她現在的疏遠冷淡,再回想起先前香嬌玉嫩的美人撲在他懷裡,那般嫵媚勾人的模樣。
前後落差,鮮明對比,著實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是她一開始熱情似火,被他一盆冷水給澆滅了,自小養尊處優的高門千金,何時受過此等羞辱,覺得顏麵掃地也是應當的。
徐孟州拇指指腹劃過她那鮮紅誘人的唇瓣,觸感柔若無物,想著上頭芳香的味道,男人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又質問道:“你未經丈夫準許擅自出門,到外男府上來,你說,應當如何罰你才好?”
盛長樂對上他滾燙的視線,卻也是不急不緩,乖乖認錯道:“妾身知錯了,自願回去再罰抄一百遍《女訓》,以示懲戒。”
她話裡分明帶著諷刺的意味,還在怪抄的那一百遍書。
徐孟州皺起眉,貼得她更近了些,啞著嗓子問:“我昨晚都給你道歉了,你還想讓我如何?”
盛長樂噘著嘴,隻道:“都是妾身的錯,不敢如何。”
徐孟州皺著眉,麵色沉凝,還試圖與她談和,道:“你若是怪我讓你抄書,回去我也抄一百遍女訓,我們就當扯平了,行麼?”
盛長樂卻還不領情的回答:“那怎麼能行,夫君是首輔,若是讓外頭的人知道妾身讓你抄書,到時候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徐孟州語氣肯定,“那你說,你到底想怎樣。”
盛長樂回答,“什麼都不想。”
看她這油鹽不進的態度,一向沉得住氣的徐孟州,終究還是被她徹底激怒了。
他一時來氣,勾過她的後腦勺,埋頭便封住她的唇。
突如其來,單方麵的掠奪,盛長樂還稍微有些沒反引過來,隻覺得男人狂風暴雨一般的熱浪侵襲,讓她都已經快要喘不過氣,幾近窒息。
等到漸漸分開的時候,少女鮮嫩的嘴唇都破了皮,溢出一絲絲血跡,臉頰一片潮紅,眼中淚眼盈盈,被欺負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他還上氣不接下氣,看都沒怎麼用力她嘴唇都變得又紅又腫了,不禁又有些心疼。
他威脅說道:“昭昭,你若再不識好歹,你猜我會如何收拾你?”
盛長樂感覺唇上火辣辣的疼,對上他發紅的目光,知道他定是真生氣了,再不敢繼續與他作對,隻好顫聲問:“當真要我說?”
徐孟州點頭,反正她抄了一百遍書,他給她補償,他們也算互不相欠,免得再看她臉色。
盛長樂唇瓣紅腫,眼淚汪汪,心跳還久久沒平複下來,楚楚可憐的說道:“除非你臨摹一百遍嫁妝畫還差不多。”
徐孟州聽聞此話,當時臉都黑了。
若是要讓他臨摹一百遍嫁妝畫,倒是還不如讓他回去試一百遍……
作者有話要說:嫁妝畫=春宮圖哦,
昭昭會折騰一下粥粥,不會那麼便宜他,不過也不算虐吧,夫妻情趣,哈哈哈……
關於前世的事再劇透一下吧,昭昭先死了,粥粥活下來,在沒有愛人的世界孤獨痛苦的生活了很久,仇恨和背叛都消磨得所剩無幾,早就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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