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臉上汗水順著臉頰滑落,發際的碎發都已經浸透了,黛發粘連在泛紅的肌膚上,也粘連在雪白修長的頸子上。
男人的大手,捧著她的臉蛋,鼻間就碰著她的鼻間,口中好聞的熱氣撲麵而來,啞著聲音問她,“昭昭以前不是說喜歡夫君,現在還喜歡麼?”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到底對他是什麼心思,可是又怕知道了會大失所望。
盛長樂一雙眼中霧蒙蒙的,臉頰霞暈陣陣,成熟果實般的紅唇好似都要滴出血來,卻是久久鶯聲燕語,沒回答。
她不回答,男人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小心翼翼的捧著,像是抱著陶瓷娃娃,一不小心都會輕易捏碎。
徐孟州心裡更急了,逼問她,“為何你讓我喜歡上你,你卻不喜歡我了?”
盛長樂麵對他的逼問,隻能不停流著淚,哭聲回答,“喜歡,喜歡夫君……”
男人雖然知道是逼問出來的,卻也好像心滿意足了。
她身子還很虛弱,男人也克製著,適可而止,不敢肆意妄為。
後來,他依舊跟以前一樣,小心將她抱起來,抱進浴房裡輕易,看見她脖子上今日留下的掐痕,還有些來氣。
他摟著她在懷裡,悉心擦拭。
美人隻穿著單薄的絲綢睡裙,兩條蓮藕般的手臂掛在他脖子上,享受著他隻有這個時候獨有的伺候。
她貼在他耳邊,嗓音酥軟無力的,突然開口說道:“昭昭也喜歡夫君。”
徐孟州垂目看著她羞紅的臉,目中卻變得迷離,隻問,“你隻是喜歡被我這樣吧?”
盛長樂突然抬眸,又羞又惱的瞪著他,抓了一把水,就甩到他臉上,“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滿腦子這些東西!我,我還懷疑你隻喜歡我的身子呢!”
徐孟州勾了勾唇,“不用懷疑,本來就是。”
盛長樂一聽,這回真生氣了……氣得想走。
可是她轉身爬起來,卻是腿一軟,腳下踩滑,差點摔倒在浴池邊上。
還是徐孟州眼疾手快,立馬在下頭接住,簡直冷汗都嚇出來了。
盛長樂扭動肩膀,不想要他抱,甚至想錘他。
就知道這狗男人隻是喜歡她的美色,隻是貪圖她的身子!或許前世那五年也是一樣。
前世她就覺得,徐孟州隻喜歡她的美色,總有膩了的時候,等她美色不在,他肯定會厭棄她,到時候就跟他爹一個德性,換三任妻子,數不清的妾侍,她要是認真她就輸了。
果不其然!這些臭男人都是一個德性,誰認真誰就輸!
徐孟州將她拉回來,箍進懷裡,道:“昭昭,我說笑的,你怎麼還當真了?”
盛長樂癟著嘴,臉色特彆難看,甚至都要氣哭了。
徐孟州把她的臉捧回來,麵對麵看著她,道:“你又沒把我放在心上,何必在意這些?”
盛長樂冷哼一聲,已經不想再跟這個狗男人說話了!
徐孟州剛剛隨口回答那句,是隻喜歡她的身子,本來以為她會毫不在意的,誰知她反應這麼激烈。
他突然就有些後悔,為什麼要那麼嘴欠……結果大半夜被她從房裡攆出去,讓滾回自己房間去睡。
從天上掉到地上的感覺,摔得徐孟州有點疼。
*
次日,便傳來汝陽大長公主懸梁自儘的消息。
當然,說不準是她懸梁自儘,還是皇室將她秘密處死,或者是徐孟州有過什麼動作。
因為剛剛傳出醜聞,也沒有葬禮,隻匆匆下葬,更不得葬在皇陵。
盛長樂聽聞李清茹就這麼死了,還稍微有些惋惜……
不過自作自受,怪不得她就是了。
又是一日,風月閣書房之內,徐孟州剛剛自外頭回來。
他正琢磨著,應該怎麼哄盛長樂才好。
他因為那日惹她生氣,都已經兩天沒進過她的屋了,解釋都解釋不清楚那種。
阿西急匆匆帶回來一個消息。
阿西平常是負責跟外頭那些探子和暗線聯絡的,今日帶回來的,是靖安侯府柳姨娘送來的消息。
他湊到徐孟州耳邊,悄聲說道:“盛儼一日喝得爛醉如泥,被柳氏套了話,說是當年他從來都沒碰過昌平公主……”
昌平公主,是盛長樂的母親。
從來沒碰過,便生下盛長樂,這意思已經顯而易見。
徐孟州聽聞這消息,不免有些驚訝,“可信麼?”
阿西回答,“他酒醒之後不承認,說是柳氏聽錯了,他隻是不願意碰昌平公主。”
徐孟州想了想,覺得事有蹊蹺,還是查一下為好,萬一真有其事,萬一,盛長樂當真不是盛儼親生的呢?
那他們就什麼都不用再顧慮了。
他吩咐下去,“我要知道十五年前昌平公主的所有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好不容易吃一頓肉馬上又吃不上了的可憐粥
大家說的那個神秘地方,等以後完結了會有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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