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5(1 / 2)

徐孟州鳳眸微眯,憋著笑意,彎下腰湊到她臉上,輕聲道一句,“來吧。”

盛長樂一抬眸,就看見男人的一張俊臉近在咫尺,她頓時屏住呼吸,不敢與他對視,憋紅著臉,目光落在他那棱角分明的薄唇上。

一想到昨天被他咬得好疼,盛長樂就一肚子都是火,隻想咬回來報仇,當時就仰起頭,湊上去,一口咬住他的薄唇。

男人的唇很熱,滑順而柔軟,像是盛長樂以前吃過的東坡肘子似的,她用儘渾身力氣,好似要將那塊嘴皮子都給他咬下來,直到咬破了皮,嘗到血腥味也不肯鬆開。

徐孟州哪知這小東西還真咬,彆看牙齒小小的沒什麼力氣,咬人還挺疼的,疼得他都不禁倒抽一口涼氣,漸漸皺起了眉。

片刻後,盛長樂力氣用儘,感覺咬得也差不多了,這才滿意的鬆嘴,想要退開。

誰知她想退後,徐孟州卻才剛剛開始。

男人順勢便捏著她的下巴,將她整個小小的身子抵在牆上,猛的堵住她的嘴,兩人唇瓣交接,他硬生生撬開她的兩片薄唇,卷出裡頭的陣陣香甜,猶如狂風驟雨一般,氣勢洶洶的侵入。

昨日徐孟州隻是一時沒忍住,咬了她一口嘴巴,都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夜裡回去之後,回想起來還覺得心癢難耐,一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都起來洗了兩趟冷水澡,滿腦子都是夢裡她那般千嬌百媚的模樣,實在折磨得他難受至極。

現在軟玉嬌香在懷,他本該控製自己,可卻被她誘得血脈噴張,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便是現在就要仔細嘗嘗她的香甜,是不是跟無數次夢裡一樣讓人欲罷不能。

滑如小蛇之物入侵口中,觸碰到她時候,盛長樂還想掙紮抵抗,想禁閉嘴唇,可是一股奇妙難以言喻的感覺渾身亂竄,讓她一瞬間渾身都沒了力氣,就這麼癱軟在了男人懷裡,隻有任由宰割。

她這時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好像又上了這個臭男人的當,被這個衣冠禽獸占儘了便宜!

徐孟州喘著粗氣,將懷裡的少女放開時候。

就見盛長樂捂著嘴唇,嚶嚶哭泣,哭得眼眸濕漉漉的,恨恨瞪他一眼,那眼神好似恨不得將他薄皮削骨似的。

然後又一次惱羞成怒的逃跑了。

盛長樂一路頭也不回的跑回房間,沉璧也追著她跑回來,關上房門。

盛長樂身邊一直帶著婢女的,所以剛才的景象,沉璧是看得一清二楚,此刻臉色難看,麵容驚恐,湊到盛長樂麵前,小心翼翼的看著她,“郡主,首輔怎麼可以這樣……要不還是告訴公爺吧!”

想一想當時首輔摁著郡主啃的畫麵,像極了一隻狼在啃食它的獵物,沉璧臉色就一陣紅一陣白的。

盛長樂抹著眼淚,嗬斥道:“萬一我爹真把我嫁給他怎麼辦!”

沉璧道:“公爺這麼疼郡主,郡主要是不喜歡,不願意嫁,公爺肯定寧願跟首輔翻臉,也不會把郡主嫁給首輔的!”

盛長樂一想,沉璧說得也對。

可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她實在羞於啟齒,不敢讓父母知道,也害怕傳出去讓彆的人知道。

*

另一邊,徐孟州被咬得唇上都留下了小牙印,橫手一擦,垂目一看,便見手背上鮮紅血跡。

他也隻好歎息一聲,抽出手帕,擦了擦鮮血。

原本是打算離開鎮國公府的,可剛沒走出多遠,就被盛歸攔住了去路。

盛歸身材魁梧,牛高馬大的擋在徐孟州麵前,腰上掛著陪他征戰多年的寶刀,手正握著刀柄,黑著臉看著徐孟州,氣勢凜然的,冷聲質問道:“首輔在我鎮國公府,當著我盛某人的麵欺負我閨女,想就這麼一走了之?”

徐孟州看盛歸凶神惡煞的模樣,好像今日非要把這個輕薄他女兒的人剁成碎片似的。

百戰百勝的神將,身上的氣焰攝人,就連徐孟州也不禁背脊生涼。

卻也鎮定自若的,說道:“盛公莫動怒,徐某並未強迫她什麼,我們這是你情我願,兩情相悅的……”

“你……”盛歸氣得想抽他!

他辛辛苦苦,好不容易養大的女兒,怎麼還是被前世同一頭豬給啃了!

想起來就有點來氣,不過盛歸又覺得好像理所應當,眼看著徐孟州這麼久遲遲沒娶妻,他早就心裡有所預感了。

徐孟州趕忙開口解釋,“盛公放心,徐某並非不負責任之輩,既然盛公都撞見了,那不如我們趁早商量一下婚事吧。”

盛歸惱怒喝道:“癡心妄想!我女兒還沒及笄呢,老牛還想吃嫩草!做夢!”

徐孟州指了指自己的嘴,那意思,分明就是嫩牛吃老草。

氣得盛歸差點沒一刀宰了他!

不過轉念一想,徐孟州都已經疼愛了他女兒兩世,上輩子是他親眼目睹的,夫妻恩愛白頭偕老,除了徐孟州,哪裡去找更讓他放心的歸宿?

盛歸想了想,冷靜下來,道:“若首輔真心實意,就彆再如此輕浮隨意欺負我閨女,若是她肯答應嫁給你,這門婚事我也沒意見!”

徐孟州已經做好了盛歸真的要動手的準備,沒想到他突然變了臉色,竟然,竟然默許了這門婚事,他都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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